精心修剪过的指甲轻轻地刮了小小的洞口一下,应曦嗯了一声,身体立刻抖了一下,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起来,可腿间还夹着一只手,任凭她如何挣扎也都是徒劳。身子左右扭动,却无论如何也躲不过那根邪恶的指尖。
他并没有将手指插进去,可就是这样简简单单地在刮擦两下,桃源洞口已经是水意潺潺,花蜜狂泻了,唇角勾起一丝满意的笑容,“这麽敏感?会自动分泌爱液,不用润滑剂,女人果然是个神奇的动物。”食指靠近那小小的穴口,轻轻地往里探了一下,探一下,离开一下,粉嫩的小洞口便会吸住他的指腹不让他离开,令狐真忍不住从心底深处生出一种狠狠地占有她,然後将她玩坏,揉碎的冲动。
刺探得差不多了,他才并拢了两指,慢慢劈开细小的穴口,一寸一寸将自己的手指插了进去。内里细腻的壁肉狠狠地啜着他的指尖,?“好嫩……”令狐真轻声说,指尖更加深入,细窄的甬道被他撑开,透明白色爱液滴了出来。
“嗯……”应曦更难受了,两只小手在空中上抓呀抓,纤长卷曲的睫毛上挂着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颤巍巍地站在小扇子般的睫毛上,却始终不曾掉下来。“啊……”这撒娇似的叫声实在是好听,又柔又媚,酥了人的骨头与灵魂。
“除了阳哥和奕欧,我也令你很舒服是不是?听说你们女人有G点,在哪儿?”令狐真俯下身子,凑在应曦耳畔低语,两指抽插的动作却加快了,不仅如此,他甚至在紧致细窄的粉穴内屈指四处抠挖,寻找那处可以让女人瞬间高潮的嫩肉。晶莹的爱液不停地被他掏出来,点点滴滴沾染了满手,沾染了床单,整个房间都充满了女子动情的香味,这香味足以让任何雄性动物爲之疯狂。他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往里抠挖,直到手指头触碰到了一处嫩滑的内壁,而应曦的叫声也变得更大更响亮,令狐真唇瓣的笑容加深。“原来是这儿,嗯?”
90、摧残1
也许是他太过用力,毫不留情的抠挖让应曦由呻吟变成低声呜咽,她蜷曲着身体左右摇摆,其中一只手甚至捉住了令狐真在玉峰上蹂躏的手,似乎在恳求着他放过她。细白的玉腿扭动得厉害,想逃,可又没地方逃,只能委委屈屈地承受。湿嗒嗒的爱液流出一股又一股,将令狐真的整只手掌与身下的床单浸湿的更厉害。
“真是敏感。”令狐真笑了,指头对准她的G点又是戳又是掐,直把身下的娇躯玩得狠狠地颤起来,雪腻的双乳抖出极致的乳波。“阳哥他们知道是这里吧?你与他们上过多少次床?嗯?现在换了我,你也很享受是不是?——你这个骚狐媚子!”咬牙切齿地说完,他用手指狠狠地一戳……
“啊!”应曦低低地惨叫一声,娇小的身子一下一下的颤动着,猫咪似的呜咽变成痛苦的呻吟。
令狐真满意地抽出湿漉漉的手,细细地凝视了一会儿,自语道:“弟兄们说女人的汁液犹如甘露甜美无比,我看,他们是言过其实吧?”说着,把手指伸向嘴边,尝了一尝,“哼!不就是女人的体液嘛!”话虽显得很看不上似的,但他竟然将满手的蜜液舔舐乾净,好像在舔蜜糖。
没有了折磨,应曦也停止呻吟,平静下来。只是樱唇还是微微张开,微微喘气。令狐真轻笑一声,说:“尝尝,你自己的味道。”两根手指伸向她的口里,指尖翻转,将混合了自己的津液与她的爱液的液体抹到应曦中,修长的两指类比着男女交媾的频率在她口中抽插着,应曦再次呜呜地叫着,透明唾液从她嘴角溢出,缓缓地往下滑。他快乐地在她口中抽插着,毫不顾忌地压制她的舌头,捅到她的喉咙,甚至想深入她的喉管。她眉头皱得紧紧的,几次被捅得像要呕吐出来。银丝唾液不受控制地往下流,枕头都湿了。
“你有没有给阳哥他们口交,嗯?比两根手指如何?是不是手指很细,他们的很粗?”他邪气地笑着,抽插了好一会,後来怕她的牙齿磕着了自己细嫩的手指,这才作罢。可是他仍没放过她,而是毫不怜惜地在她身上啃咬吮吸,制造出无数嫣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