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傻瓜!”你气急了,恨不得冲上去和她厮打。
“我不是傻瓜,我不会既当婊子又叫男人爹地。”女孩得意地笑着,“我听到了,她叫老板爹地,天哪,老板什么时候生过一个女儿?”
女人和她一起大笑起来,边笑朝你挤眉弄眼。
你握紧拳头,告诫自己不要哭出来,不要在这些人面前哭出来。
门外突然传来几声马嘶,接着门被敲得砰砰作响。是他回来了吗?
大厅里安静下来。
“去开门啊,小家伙!”女人说,眨着眼睛向你抛了个媚眼。
“我不去,”你固执地蹲在受伤的马丁身边,“我要照顾他。”
敲门声更响了,砰砰砰,带着怒气。
“滚出来,臭婊子们!别告诉我你们今天不接待客人!”门外的人大叫着。这一回没有人会认为他是灰发男人了。他的声音陌生,并且不知道里面的情况,明显是另一伙人。
女人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慢慢往楼上走去。那个小女孩还在盯着你。
马丁醒来了,他缓缓扭着头,也许是察觉到了身上伤口的痛楚,嘴一撇,又呜呜呜哭起来。
“别哭,马丁。”你捂着他头上的伤口,祈祷他的声音别太大,别被门外那群人听到。谁知道那是一群什么样的人?也许他们比灰发男人还要坏,也许他们会把这里的人都杀死,包括你,你打了个寒颤。
敲门声停止了。你却感觉他们的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怎么回身?你紧张地四处张望,从被你打开的那扇窗户里,突然跳进来一个男人。
紧接着是又一个男人,最后他们一群人都跳了进来,一群和灰发男人差不多年纪的男人,至少十个。
你待在原地不知所措,甚至忘了要大叫。
他们全都样貌粗野,身材高大健壮,穿着硬挺的马靴,头戴牛仔帽,腰间挎着黑乎乎的东西,你知道那是什么,灰发男人不久之前教过你的,那是枪。那是能把人打死的枪。
“嘿,小婊子,今天就你一个人接客吗?”男人饶有兴趣地问你。
你咬紧下唇不说话。
“地上这个是什么玩意儿?”另一个男人走进你们,踢了踢地上的马丁,“是你的姘头吗?”
马丁发出哎哟一声痛叫。
“别碰他。”
男人愣了一下。
“她是老板养的婊子,地上那个是傻子马丁。”楼上那个小女孩又在说话了。
男人们的目光一起转向她,他们好像刚刚发现大厅里还有一个小女孩。
“哦,不错,你的解释很及时,你是这里的婊子吗?”
女孩迟疑着点了点头。
男人们哄笑起来,“你很可靠,你是一个很听话的小婊子。下来,下楼来让我们好好奖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