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床铺,缀着蕾丝边的洁白床单,乳白色的鹅绒枕,床头是胡桃木。没有床纱,只有空荡荡的床架。
你跪在床上,盯着枕头上的一圈儿水渍,那是你睡梦中流下的口水吗?可以确定的是,你此时非在梦中。
啪的一声,疼痛先于声音而来,粗糙的手掌拍在你的左边屁股上,又拍在你右边屁股上。噼噼啪啪,像在下雨。之后他拿拇指摩挲着你疼痛的部位,也许是心中泛起了柔情也许只是在等待。
“爹地!”你轻轻摆动屁股。你知道他喜欢你这么做,“爹地!唔……噢……”
你软软地叫唤,像一只纯洁的小羊羔。
今天,此刻,魔法失效了,你的诱惑对他不起作用。他没有如你所愿地把那个丑家伙捅进你的穴道。
“再等一等,宝贝。”
这是一处套间,盥洗室连通卧室,只需穿过一道赭色窄门。盥洗室很大,一面巨大的镜子,占据了整整一面墙。你在其中看到自己的模样,裙子被撩起,系成结围在胸脯上,下身光秃秃的,那里原本生着稀疏的柔软的淡色耻毛,一年前被他带来的医生用不知名的方法除去了,之后就再没生长。湿漉漉的穴肉微微张开,随着他的注视,一点儿水从内涌出,慢慢流到你的另一个穴口。那处穴口生着一圈儿深色皱纹,看上去脏乎乎的。
即使已经被他这样看过了无数次,你的脸还是一点一点红起来,胸乳发热。你扭动屁股,叫道:“爹地。”
审视的目光从你的穴口移向你的脸,“我的小母马发情了。”
一只手拉下拉链,他摸出自己的丑家伙,抵在你穴口,硬得像铁。
“看着它,宝贝。看着爹地。”
你看到镜子里的女孩和男人紧紧相连,女孩的两瓣穴肉张开了,那颗凸起的小肉粒因为充血而发红。
男人抱着女孩,托着她的屁股上下起落,女孩的双腿无力地晃动,像坏掉的木偶小人。一股一股淡白的水液从他们相连的地方喷出。
女孩的胸脯剧烈起伏,双乳泛红,乳头直直立起,她的叫声,雌性动物一样的尖叫声,简直不像是从你嘴里发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