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一定要挑这个日子,难道她不知道自己会在血月之下露出本来的面目?她一直都无法摆脱对他的渴慕,即使逃得再远,和再多的和他截然不同的男人做爱。
她半闭着眼睛,亲吻舔舐着他的手心。它有种魔力,可以透过她的嘴唇插进她的穴道里,整只手都插进去,手掌在深处张开,中指塞入子宫口,就像那个粗俗下流的人类情人对她做的那样,指头再往内深入一个指节,爱液会像尿失禁一般不受控制地流出,流满他整条手臂,而她,会把它一口一口舔干净。她夹着双腿,在雪地里徒劳地蹬动,积雪堆积在腿间,花蒂先是刺痛,渐渐麻木,像被冻住了,但穴道深处却模糊涌起一股股自虐的快感。
赤裸的双腿陷进经年不化的积雪深处,雪白的臀肉一下一下耸动着。
这不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做出这样秘密又放荡的求欢姿态。
同样继承了家族黑暗血脉的妹妹,和他一起幸存下来的亲人,他唯一的,最后的血亲。
他永远无法像对一个女人那样对待她,他本来期望她永远纯洁,他会保护她,喂养她,宠爱她。可是她却突然有了欲望,她不认识别的男孩,他成了她的欲望对象。他试图教导她,然而,完全是徒劳,她任性放纵,什么也不在乎,就像现在。
她还记得自己的猎人身份吗?
他盯着她的白臀,曾经像幼童一般小巧玲珑的白臀,如今长成了丰满的肉团,拱起来,向上挺动,不时轻微震颤摇晃着,像一条低贱的母狗,不,哪怕是最淫荡的母狗也不会像这样在冰天雪里自慰。而它很快就在他眼前痉挛抖动起来,伴随着猫叫似的泣声。
他抽回手,起身朝城堡大门走去。
雪似乎下得更大了,落到她眼睫上,她睁开双眼,望着哥哥的背影,羞耻难言的满足过后没有留下余味,哥哥甚至都没有再看一眼,再看一眼……她鼻子酸涩,眨了眨眼,没有眼泪,视野却变得模糊,眼睛蓦地被那道人影刺痛了。
那女孩,又是那女孩!那女孩从城堡大门里跑了出来,那条血红裙子在她眼前像着了火。
恶心的玫瑰花香!
花房的玻璃门大开着,她跌跌撞撞跑进去,重新握住了那把手弩,瞄准那个奔跑着的身影,她按动了机关。
就在短箭飞出去的刹那,半空中忽然响起一声高亢的尖啸,一只秃鹫俯冲而下。
可惜太晚了,飞出去的箭比风还要快,它直直朝女孩冲去。
在它即将命中目标的前一秒,风向急转,裹挟着雪花在空中腾飞翻卷,荡起一片雪雾。
她呆呆地站在原地,看到远处的露台上,哥哥紧紧抱住了那女孩,而他手臂上,正插着那支利箭。他回头看她,她却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了。
一只无形之手拂去一层又一层的积雪,城堡的边缘开始模糊,城堡高处矗立着的黑压压的塔楼慢慢失去了轮廓,变得透明,雪景球一般的城堡就这样一点一点的融化,就像冰溶于水,一切了无痕迹。
时隔叁十年,哥哥再一次抹去了自己的行迹,她呆呆站着,又一次,她失去了他。她还能再一次找到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