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她开起房门正与坐在餐桌上边吃早餐边翻阅报纸的父亲对上眼,她佯装没看见一样背起书包从父亲身旁绕过,却被唤了个声:「你没有话要跟我说吗?」
要说什么?还能说什么?
「隔壁王太太跟我说了,你又去偷东西!」他重重放下手中的咖啡。
不知何时女孩父亲手里取而代之的是细长的竹棍,抽打女孩的身体,她咬牙死命地握住书包的背带,没有喊一声痛,「我说过多少次不能偷东西,你存心让我跟你妈在所有亲戚的面前抬不起头吗?」
女孩不语,已经不晓得父亲为了这种事毒打她多少次了,刚开始还会替自己辩解没有偷东西,眼看父母亲都不愿相信,久而久之不再说什么,也变得不爱说话。
知不知道已无所谓了,因为伤害到了身心灵早已是既定的事实。
这天,女孩依旧带着伤踏入校园,她庆幸着没人发现身上的不对劲,也对没人察觉异样感到难过,这代表世界上没有人关心她,她只能默默承受一切。
无所谓,我的身边不需要太多人。
她这样告诉自己。
但她却没想到,这些全在高中生活里变了调。
改变她,也改变其他帮助她的人。
「早安。」杜妍庭蹦蹦跳跳进教室,对正在打扫黑板的吴佳苗打声招呼。
吴佳苗扫了她一眼,接着扭头继续打扫工作,丝毫没有要搭理杜妍庭的意思。
她毫不在意的回座位。
「欸!」杜妍伶从她后脑敲了一记,「她刚才怎么不理你?」
「你说吴佳苗?她都这样啊,老师同学问她话几乎不回应,只会点头或摇头。」
「那你还跟她说话?」
「我觉得她一个人的,一定很孤单,才找她说话。」
「看样子她似乎不领情。」杜妍伶噗哧一笑。
杜妍庭抢去杜妍伶早餐,大口大口吃:「我会让她跟我们变成好朋友的。」
「我们?」赖亚芹走来插话。
她点点头,「是啊,难道你不喜欢她?」
「因为她太安静了,向亚芹这种过high的人感觉成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