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赶紧解释:“主子,公子真的只是去办点事,因为事急才没容得和您解释则个,您别多想。”
小何子不说还好,越说陆鼎原越气。这分明是有事瞒他,不然何至於这麽担心他多想?
“主子,少则三五日,多则八九日,咱就动身去寻公子了。公子嘱咐过,让您这功夫不能落下,还得勤加练习……”小何子越说声越小,实在是因为陆鼎原的脸色越来越怕人。
“哼!”陆鼎原冷哼一声,也没理小何子,迳自去给自己倒杯水喝。
“我来我来。”发现陆鼎原意图的小何子赶紧接手。心里还在不停的埋怨著韩量——我说公子嘿,您当我们都是您呢?留这麽个难伺候的活儿给我们。您当我们主子这麽好哄啊!
陆鼎原接过小何子递过来的杯子,咕噜噜灌了两口,然後也没说话,放下杯子就转身去密室了。
“主子……”小何子颤声叫道,就怕主子是真生气伤心了。
“巳时让飞影来见我。”陆鼎原在进入密室的前一刻,沉声说道,话音落,人也进了密室。
“呼……”小何子长出一口气。还好还好,主子只是生气,还没难过到伤身的地步。一边想著,一边拍拍自己险些提到嗓子眼的小心脏,转身出去了。
小何子没看到的是,在陆鼎原另一只低垂的袖筒里,手中始终攥著的一张信笺。
飞影在得到小何子的传话後,早早地就等在了陆鼎原的寝间里。今天不是他当值,但他让秋云先退下了,他知道主子一定是有话要问他。
巳时刚过,陆鼎原便从密室里出来了,精神奕奕、眼带灼光,显然刚刚练完功。
“主子。”飞影要跪,却让陆鼎原一拂的内力给挡了。就这一跪一拂间,飞影已经知道了陆鼎原的功夫恢复了六成有馀,心下不禁一阵慰然。
“坐吧!”陆鼎原落座的同时点点对面的位置。
“……是。”飞影略一犹豫,还是坐下了。
“上次我在秋宫卷宗上看到一些事。”陆鼎原一边说,一边看著飞影。
飞影眼光一闪,已经猜到陆鼎原看到的是什麽,和要问他的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