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护法响得铃。”在广寒宫,陆总管的身份还在夏天之下,也不像在陆家庄叫陆鼎原少主,而是跟着大家叫教主或宫主。
“哦~所谓何事?”陆鼎原人未动,眼神却更深沈了。他对陆叔尊敬有加,却并不代表他可以越矩。
“是想请教主送韩量韩公子出宫。”换言之,就是要将韩量扫地出门。
“哦?大家也都是这个意思吗?”陆鼎原将问题扔出去,顿时引起全场一片骚动。
“今天响铃是为了逼走那个韩量吗?”
“我就说那个韩量是个祸害。”
“一个公子而已,至于那么劳师动众吗?大晚上的。”
“什么公子,他哪有小倌的样子,听说教主才是被压的那一个。”
“怎么可能?教主那样的人。”
“所以才要把他送走啊!”
“难道是真的?”
“听说教主被迷得什么都听他的。”
“咳~”陆鼎原轻咳一声,待到下面都静了,才道:“我记得我传过话下去吧?”
“是,韩公子是教主收了房的人。”回答的仍旧是陆叔。
“为了送走本座的一个枕边人,半夜响逐月铃,又请三位长老前来,不觉得劳师动众了吗?”陆鼎原的意思很明确,这是他的家事,和宫里的教务无关。
陆叔也有点尴尬,其实他原本是听说,陆鼎原晚上基本上都和韩量闷在密室里做那种事情做一晚上不出来,所以准备趁夜联合三长老煽动教众,给四护法施压,然后等一切事情底定的时候,只等第二天早上陆鼎原和韩量出来后,以韩量耽误教主执行教务为由,直接将韩量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