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是点了头答应,从绑腿中抽出匕首就要往腕子上划。
“你给我等等,”韩量一把握住了飞影的腕子,也就是飞影功夫好,收手及时,不然这一下绝对就划在韩量手上了。“少把那江湖习性往我这使。”说着,韩量拍开一个酒坛,倒了碗酒,又从小何子给他的针灸包里拿出一根针,在酒碗里浸了浸,才握住飞影的手指扎了下去。一滴浑圆的血珠,正落在韩量摆放在下面等着的茶盏里。
“你让我给你取坛烧刀子,就是干这个使的?”小何子不禁插话,本来还以为他多能喝呢!
韩量没理他,对陆鼎原道,“你的。”
陆鼎原已经看了明白,乖乖的把手伸了过去,由着韩量采血。
韩量又取了另一根针,同样在酒里浸了,同样将他的血滴落在乘着清水的茶盏中。
茶碗中,陆鼎原血的颜色明显比飞影的那滴淡。韩量用针尖轻轻搅了搅,将两滴血搅缠在一起,可一会儿功夫,两滴血又分开了。
“又不是滴血忍亲,这是干吗?”唯一懂医理,有发言权的小何子质疑道。
“融血只能说明两个人血型一样,认屁亲。”韩量一句话就将小何子噎了回去。
“……”三人无语。没办法,现场在座三位,没一个听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韩量不甘心似的,又搅了一次,直到两滴血都在水里化开了,仍旧是深深浅浅的不同颜色层次。
“不行,”韩量摇头,“这东西不起作用。”
飞影此时早已汗湿重衫,等韩量终于下完了结论,便要起身离开,却不料碰翻了凳子。
“你怎么了?”虽然飞影仍旧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但连小何子都看出了他的不对劲。
“我想你们该找人给他泄泻火。”韩量往飞影下身瞄了一眼。
飞影不同与旁人,他是影卫,常年穿一身黑色紧身衣,此时分身有了变化,在双腿间支出一个小帐篷,是人都能看得明白。
“小何子,带飞影去春院,挑几个机灵懂事会伺候人的。”陆鼎原直接吩咐了下去。
“得勒!”小何子打个哈,弓着身子请到:“影爷,您随小的这边请。”
韩量飞起一脚踹去,“瞧你那龟奴样!”
小何子一闪身躲过,“我还能再让你踹着我?好歹我也是有功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