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撕裂的痛感骤然袭来,让陆鼎原瞬间瞠大了眼睛,却感觉火花一个个在耻骨间炸开,酥麻颤抖的感觉直顺着脊梁爬上了脑袋,让他除了大口的喘气、颤抖,竟然再也做不出其他反应。
韩量看到陆鼎原瞬间又失神了,却没有再放过他。已经入位的肉仞没得到满足哪肯轻易离席。于是将陆鼎原的双腿环上自己的腰,便毫不留情的律动起来。
毕竟是长期练武的身子,其柔韧、弹性和结实度决不是一般人可比的。韩量从没如此沈迷过性事,却骑在陆鼎原身上仿佛总也要不够般。待到陆鼎原射过一次,渐渐也来了兴致,如蛇似蔓的缠在韩量身上,扯都扯不下来。两人一通折腾到天蒙蒙亮,才双双滚倒在床褥里沉沉睡去。
次日再醒,竟已天近傍晚。陆鼎原吩咐小何子在自己屋里摆了饭,同韩量一同吃了,等到晚间又是一番翻云覆雨。如此这般日夜颠倒的日子过了十数日,直到一日的午后,小何子来唤。
“主子,秋影回来了。”除了陆鼎原,几乎所有的人都习惯管掌管秋宫的飞影叫秋影,连小何子也不例外。
小何子声音虽轻,但陆鼎原长期习武的习惯使然,还是瞬间就醒了。掀开床帐一角,向在帐外候着的小何子问道:“在哪儿?”
“就在外间候着呢,因为听说主子没醒,没敢进来。”小何子低着头,毕恭毕敬道。
“嗯,沐浴更衣。”陆鼎原起身,吩咐小何子道。
“主子,小何子多句嘴,秋影他……好像伤了。”很低很低的声音。
“怎么不早说?!”陆鼎原罩了件外袍就从床帐中冲了出来,大有就这样继续冲出去的势头。
“他掩饰的很好。”更小声的。
陆鼎原停下,皱眉看着小何子。“你看得出什么伤吗?”
“就是看不出,才说掩饰的好啊!”
“走,看看去。”陆鼎原匆匆穿好了衣服,便和小何子一前一后出来了。
“主子。”看到陆鼎原出来,飞影单膝跪了下去。
“起来吧!”陆鼎原细细打量飞影。除了如不细听,几乎察觉不出的有些急促的呼吸,就是平日没什么表情的面容变得越发冷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