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莫浅依回来了,她一脸疲惫的回到家里,抬起头,看到莫莫的时候,刻意的将那疲劳掩盖下去,笑了一下,说,“还没去睡啊,莫莫。”
莫莫对着苏裴安挤眼睛,“跟叔叔聊一聊人生,谈一谈理想啊,我马上去睡了,不打扰妈妈和叔叔了。”
“小孩子,乱说什么。”莫浅依叫了声,但是莫莫已经快速的跑进了房间里。
苏裴安穿着休闲裤,款领的毛衣,单手插在口袋里,耸了耸肩。
莫浅依跑了一天,最后还是没有结果,她想起白天跟他的争吵,舒了口气,特意用了舒缓的语气,“其实,我想说,安少爷……关于周措,你能不能再帮帮忙,他真的是个很有潜力的艺人……”
“抱歉,私人的时间,我不谈公事。”他全当没听到,表情淡然的坐在了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了,悠哉的打开书来看。
她一时间觉得很气愤,“那么不算是公事,算是私事,周措是我很好的朋友,你可不可以帮他……看在,看在我们至少现在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
他哧的一笑,看似玩味,实则着实残忍,“周措跟你是什么关系。”
她心里一顿,虽然明知道不会有人发现她跟周措的关系,但是毕竟做贼心虚。
“朋友关系。”
然而下一瞬间,一只手已经扼住了她的下颚,她瞪大了眼睛,只见他由一只慵懒的猫变成了凶恶的虎,眯着邪恶的眼,盯着她,“朋友关系?我再问你一遍,到底跟他是什么关系!”
正文第102章我要看你死
“朋友……关系……”她侧过头去,慢慢的,慢慢的伸长了呼吸,感到他近乎凌辱的,将手慢慢的,拢住了她瘦弱的脸颊。
“告诉我,怎样的朋友,值得你怎样为他,如果答案让我满意,我会考虑帮他脱罪。”
她微微抬起眼来,看着灯光下,他带着棱角的俊颜,“答案不会让你满意的。”
他冷笑,“是吗……那没办法了,我可以告诉你,他在里面不会出来了,他手里的照片,有我大哥,我大哥这个人,没有表面上那么宽宏大量,如果你真的是好朋友,那就早点为他筹办个歌迷悼念会吧,也算是最后风光一下!”
她身上骤然一冷。
她靠在沙发上,身子被他压的弯曲,他的身体好像大山一样,并不靠近,却带着厚重的阴影,给人以压力。
她咬了唇,慢慢的说,“你休想骗我,不可能,他的罪,最多是几年有期徒刑。”
他哼了一声,“你过了幼稚的年纪了吧,到了监狱里,事情是你能控制得了的吗,他病死狱中,残死狱中,或者因***乱被打死,总之,一千种死法,在监狱里,你能看到两千种。”
莫浅依更加的恐惧,想到小乾在监狱里,被人欺负,被人凌虐,她便觉得浑身好像都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不要……”
他琥珀色的眼睛,好像一条延绵不绝的暗流,“所以,现在我问你,跟他是什么样的朋友?你原以为他牺牲到什么程度?”
她咬了唇,感到他的手,慢慢的从脖子,向下滑去,滑到了她的锁骨上,温暖的肌肤,触碰着冰凉的指尖,她一动不动,却控制不住身下的战栗的心。
他轻声说,“是想让他安然的走出来,还是,想让他惨死狱中……其实他才是二十岁的年纪,对不对……”
听着他舒缓,却近乎残忍的声音,她终于慢慢闭上了眼睛,咬着唇,感受到他的手指继续下滑,轻易的挑开了她的衬衫,凉薄的空气,侵入到她的身上,她的肉白色的内衣,仍旧是那毫不起眼的样式。
他的手放在上面,轻轻揉捏。
只是很奇怪,毫无感觉,并没有小说电视上那一种,好像电流一般让人难耐的感觉。
毫无感觉的触摸揉捏,也许只是因为她的心里作用,虽然是这样亲密暧昧的碰触,在她来说,却不过是一个没有意义的动作。
然而这时,面前的男人突然加大了动作。
疼痛感好像针刺一样传来,她皱眉,更咬紧了唇齿。
他近乎暴虐的蹂躏着她的胸口,将胸衣向上推去,衬衫的扣子完全被撕裂开,一颗扣子掉在茶几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他抓着换她,向沙发上一推,她跌进了软绵绵的沙发垫上,感到他下一刻,已经覆在了她的身上,她在身下,暗暗的捏住了沙发垫。
他重重的压下来,毫不怜惜的继续推上了胸衣,她嫩白的胸口,一片春意盎然,粉红的樱桃,好像含苞待放的梅花,那是一种近乎可爱的颜色,若不是亲眼所见,谁能想象,这样一个毫不起眼的女人,却好像是被包裹的蛹,只差一道春色,便能让花苞绽放,蝴蝶翩然。
她感到,胸口突然一点温暖,然后是一点一点的疼痛,他咬着她的乳尖,一下一下,钻心的疼,但是,仍旧没有感觉。
只是有一种屈辱,自下而上,慢慢的,让她更加紧绷。
他突然用力的一咬,她终于哼出了声,为那突然到来的疼痛。
下一瞬间,身上的人猛然起身,突如其来的凉意打在了她的身上,睁开眼睛,她看到他鄙夷的目光中带着不屑,嘲讽眼神,若是在会议上,定能让下属窘的要钻进地底。
他嘴角动了动,默然的一哼,然后一把拉起了她,鼻息间片刻便又充满了他的气息,“还记得你说,再也不要出卖你的身体,那么,现在你在做什么?”
她转过脸去,脸上一片冷意,“这是你自己放弃,现在,你愿意帮他了吗……”
他忽然笑了起来,只是眼中却毫无笑意,“不愿意出卖自己的身体,为了他却可以牺牲自己的身体,也牺牲自己的原则,这是什么样的‘朋友关系’?”
她转过来,“随便你怎么想。”他突然一把扔下了她,她倒在颤巍巍的沙发上,听见他冰冷的声音,“真是低贱的可以!”
她却冷笑,“低贱,低贱又怎么了?我们这种低贱的人,除了低贱,已经没什么可以跟人交换的,低贱,出卖自己的原则,就是我们这种人最后的法宝,怎么样,让安少爷失望了?”她说着说着,忽然觉得鼻子不由得酸了起来。
可笑,早就过了随随便便会哭的年纪,更何况,是在这样的人面前,以这样的姿态。
但是,眼睛就是会慢慢的,不受控制的湿润起来,她仰着头,才没有让眼泪掉下来,“你们生来就有这样得天独厚的地位环境,金钱女人,唾手可得,在你们所谓的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