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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
尤言身后突然出现的男人一只胳膊勒着她的脖子,后腰处清晰地抵着一把尖刀。尤言随着身后的人的指令一步步走着,天黑了这一处基本没有几个行人所以没人发现他们的诡异之处。下了天桥,身后的人好像也失去了方向,踌躇着不确定走到哪边,他好像瞥见五十米远处的那个黑暗的巷道,就带着尤言向那边走去,尤言觉得身后的尖刀不那么实实在在地抵在自己的后腰了,当然勒着的脖子也稍微可以透一下气,路灯的光落下,尤言看见勒着自己的那条胳膊穿着黑色皮质外套,很新,没有半点褶皱,手腕处带一块手表,银白色的表盘,依旧是黑色皮带,攥紧的拳头手背上的青筋延伸至袖口里。
在那处黑暗的巷子里站定。
“你要杀我?”尤言听见自己这样问。
背后的人冷笑一下,“呵,很明显。”
“你家有钱吗?”
“有。”
“我们做个交易。”
身后的人沉默片刻,“什么交易?”
“你今晚没有计划,你让我今晚回家,你给我一个指定地点和时间,我会去找你,事毕给我奶奶一笔钱。”
身后的人听完尤言的话没有停顿就撤下了他的手臂,在尤言耳边落下了几个字,尤言转身走向巷道口,从始至终眼神没有一点落在那人身上,算是一种诚意。
尤言一直走到糕点铺门口,掏出兜里的仅剩的十块钱买了一块枣糕。
尤言上楼梯,听着一下一下的脚步声心里很平静,用钥匙打开门发现奶奶又没有开灯,“啪”一声黄色的灯泡亮起,看见奶奶侧着身,没有知觉,尤言过去膝盖磕在床边,脚步也有些虚浮,刚撞过的膝盖又跪在了瓷砖上。
刚扶上奶奶的胳膊,就感觉到了轻微的起伏,一会儿尤言才慢慢听到缓缓的呼吸声……
“奶奶。”
“言言,你回来啦。”
“嗯。”
“怎么坐在地上,瓷砖上多凉呀,快起来。”
尤言站起来搂住奶奶,把旁边的大被子拉到奶奶背后放着,扶着让她躺好。
老人看着尤言走到客厅抽屉里拿了个东西,“言言拿了什么呀?”
“老奶奶,今天什么日子呀,你都不记得了?”
尤言话音落下让老太太犯了难,尤言看着奶奶笑了一下“你的生日啊……我给你买了你最喜欢吃的枣糕。”边说边把刚从抽屉里找出来的小蜡烛插进去了一根,只是看着被自己好好跪倒压塌的一部分,眼睛暗了暗,“原来自己最后陪奶奶过个生日都这么乱七八糟的……”
打火机打了三下才打着,点着蜡烛后尤言快步把灯按灭,两只手在塑料袋下托着把枣糕放在奶奶的眼前,“奶奶,八十岁生日快乐,许个愿吧。”此刻在蜡烛闪烁的光下,尤言看着记忆中慈眉善目的老奶奶被病痛折磨的面容憔悴,笑起来也给人一种苦涩的的感觉,眼底忽闪的泪光看得尤言心里酸涩的难受。
“奶奶,是那个味道吗?”尤言看着奶奶问这块枣糕是不是她想了许久的味道。
“就是这个味道,一直没有变。”听到这话尤言终于又笑了笑。
“奶奶,你今天睡得时间好像长了点,那那个药今晚就只吃一片吧,好不好?”边说话,尤言边帮奶奶擦身体。奶奶爱干净,虽然生病很久了,但是尤言保护着奶奶的洁净,身上总是暖烘烘的皂香。
“好,听我们言言的。”
尤言沉沉睡过去后,黑暗中奶奶摩挲着把尤言身后的被子又掖了掖,摸了摸她的言言,“今晚这小家伙好像轻松了不少,也睡着得快。”只是摸着那巴掌大的小脸,老奶奶心里心疼得紧。
尤言觉得终于可以让奶奶以后好受一点,心里压的大石头也放下了些,所以粗心的没有发现药盒里药少了四粒。
“扣扣扣。”尤言洗完脸刚搭好毛巾就听见有人敲门,推开门“李姨,你怎么有时间过来?”
奶奶住院,病房里三个老人,靠窗的奶奶生病住院一直是李姨照顾,老奶奶的其他子女按时把钱打给李姨,李姨说这样很好,她没有压力,只好好照顾老人就行。中间的床位住着一个爷爷,没有子女来过,也没有雇过护工,老爷子要强,起初不管疼成什么样子都自己去厕所收拾,只一次没挨住,吓得尤言和李阿姨赶紧帮着扶到了床上叫了医生来,之后就慢慢熟悉了,老爷子叫人送饭两个人照顾三个老人。
“今天你张奶奶的儿子和儿媳妇来了,我就过来看看你,小尤啊,你王爷爷让我把这个带给你,我给你张奶奶也凑了点,你别嫌少,收下吧,昂。”李阿姨拉着尤言的手把一个用塑料袋包起来的东西放在了她的手里,拍了拍她的手,“好孩子,真是…辛苦你了。”说着抹了抹眼角的泪水。
尤言捏住手上的东西,心里流过一阵暖流,鼻子一下就酸了。
“李姨,我确实很需要这笔钱,真的谢谢你们。”
“哎,孩子别这么说。”
“李姨,你再帮我个
', ' ')('忙好吗?”
“哎,你说。”
“李姨,我奶奶的病其实根本不能够出院的,前天匆匆忙忙出院确实是没有办法了,但是昨天我找到了之前我爸留下的一个存折,就是取出来要费些周折,现在王爷爷拿来的这些钱我想着先尽快再让我奶奶住进去,我这几天去问问存折的事,你一个人照顾三个老人肯定照顾不过来,咱们再请一个护工,你看行吗?”
“哎,好,小尤你想得周到。”
尤言一早起来就把前天从医院带回来拿出来的东西又归置好,本来想先去找地方贷款,没想到王爷爷,张奶奶,李姨,他们,这世界几人能看穿你的艰辛,还施以援手呢?尤言觉得也是没有白来这世上一次了。
“奶奶,我们有钱了,我们去医院,就去,以后我还是一直陪着你好不好。”
其实李阿姨来得时候老奶奶就醒了,听着也不禁泪湿眼眶,不单为了不让她的言言希望成空,也为了再多陪她的言言一会儿,她老婆子也得和上天抢抢时间。
尤言找好护工,和李阿姨说好之后,看着喝完药睡过去的奶奶。嗯,在尤言的心里,奶奶就是这么安静平和,不应该受到病痛的折磨,俯下身轻轻地亲了一下奶奶的额头,把上衣口袋里写好的信放进了病床旁边的床头柜里,最后在门前看了一眼就轻声关门走了。
尤言走到一栋精简工业风别墅前,没有停顿,径直走进。
尤言进去看见空旷的客厅那人就那么直直面对着她的方向站着,在确定尤言发现他之后,就转身走向深处。尤言跟着他,下了楼梯,地下室,依旧空旷整洁,只一把木椅子摆放在地板中央,异常突兀。尤言走过去,坐在那把椅子上,他走过来,没有任何情绪浮动,三段粗麻绳,依次绑住了尤言的脚,上身,手。
他把立在墙角的一个大箱子提到尤言的侧前方放下。他一件件摆出了他的工具:一根皮鞭、一个花瓶、一对耳环、一把尖刀、一支高跟鞋。
尤言不好奇这些东西于他而言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只是想早点结束这该死的人生。
“你很准时。”
尤言没想到他会忽然开口,“嗯。”
“我想知道你的名字。”
“尤言。”
“哪两个字。”
“尤其的尤,言语的言。”
……“我叫严寒,严厉的严,寒冷的寒。”
“严寒。”
“嗯。”
“你还记得我们的交易吗?”尤言觉得自己真的是一个懦弱又矛盾的人,她本可以安心地装作彻底相信这个陌生人,但是她还是想让别人告诉她奶奶会有一个好的结局。
“记得,你用自己换你奶奶一个好的结局,我会办到。”
严寒看着那女人闭了一下眼睛,睁开后那双眼睛就好像古波深潭,惊不起半点波澜。
尤言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接下来的一切,她都受得住,对面那人忽然拿起那只花瓶砸在了自己的头上,砰的一声好像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了许久,只是那从额角流下来的大片猩红色瞬间就流满了那人的半边脸,他的表情依然淡漠,沉寂,尤言不明白,为什么他自始至终都盯着她。
他看着她皱起的眉头,把脚边的碎瓷片随意地踢在一边。
“尤言,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嗯。”尤言的注意力全部被他脸上的猩红吸引,根本没有发现那声尤言蕴含着好似朋友的亲近。
“一个男人下海经商,努力打拼,闯出了一片事业,然后他遇到了一个让他一见钟情的女人,他们迅速坠入爱河,当然,他们走进了婚姻的殿堂。婚后女人发现男人性格暴躁,有一种近乎病态的占有欲,可是女人是个洒脱自由的人,她不能忍受被当做所有物寄居在一方天地里,所以他们时常发生争吵,男人会在帮女人戴耳环的时候呼吸戳破她的耳垂,他喜欢看她流血。后来男人用提高性欲的皮鞭抽打女人,女人愤恨地用花瓶砸破了男人的头,男人不在乎,他甚至喜欢这种她可以对他歇斯底里的感觉,因为这样她就不会再想逃离,一心只有愤怒和恨,女人真的累了,她可能再也无法追寻但属于自己的自由,所以最后她用一把尖刀隔断了最后一根线,自此,风筝再不会受人拘束,只随着风飞往各处。男人想她不是他的,可他是她的,结婚时特意为她订制的高跟鞋就是他的归宿了,他是卑微的,最后也只敢死在她的脚下。
他说话时很缓慢,其中有起伏,只是尤言最后的视线只停留在地板上他滴落的血滴上。
“尤言!”
严寒刚从回忆中走出来就看到眼前的女孩倒向了一边,他急忙上前稳住椅子,着急忙慌的解着刚才绑紧的绳子,从始至终她都没有反应,他坐在地板上把人抱进怀里,“骗子,他说的对,你们都是骗子,她对他说不论贫穷还是富有都会爱他,最后却接受不了他的爱。你说我们是交易,却突然毁约,你……”
严寒将人紧紧抱在怀里,感觉着身体慢慢变凉,眼前也模糊了起来,忽然他感觉到有温热
', ' ')('的呼吸喷在自己的颈间,他猛的抱着人站起来,就推门进了这间房的暗室。
“少爷,她只是疲劳过度加上她服用了药效很强的安眠药所以才会进入深度睡眠的状态,她这个不是一朝一夕的身体亏损,需要好好静养。”
“嗯。”
“她的身体里有麻醉药或者止疼片的成分吗?”
“没有……少爷你的头我再给你包扎一下吧。”
“不用了。”
房间再次变得安静,“笨蛋,为什么不吃麻醉药或者止疼片呢。”严寒就这么看着尤言,摸了摸她的眼下。他好像在空气中闻到了一丝血腥气,即使很淡,但是他确定是尤言身上的味道,他很迷茫,但又兴奋,忽然看到尤言身下的床单颜色变深,他的手伸到尤言的腰间,将尤言的裤子褪下,他看到了尤言的三角区猩红一片,雪白的腿和鲜艳的红刺激着严寒的感官,他喜欢见血,从遇见她的那个晚上开始,他就知道,他最喜欢尤言流血,不管是哪个部位,鲜红的血液顺着她的身体留下,雪白的身体上沾染夺目的红,那是多让人兴奋的事。可是他唯独没有想到,血可以从那里流出,他遵循着自己的身体,脱下了尤言已经被血浸透的内裤,攥在手里,他的手上沾满了血,看着从尤言私处流出的血,严寒只感觉自己的下腹部异常兴奋,他没有动作,只盯着那个小口,它再次涓涓流出细流时,严寒下腹一紧,快感传至全身,他喘了两口气,好像才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他从卫生间打来一盆热水,试过温度之后,将尤言抱在怀里,她裸露的臀部就坐在严寒的腿上严寒轻轻分开她的腿,捧了水先将尤言前端的毛毛洗了洗,然后拧好毛巾,把血染红的外缘仔细擦净,让它恢复洁白。严寒迅速换掉了沾湿的床单被套,然后将人缓缓放在床上,在她的身下垫了一块白色的垫子,又解去了尤言的上衣,给她穿了一件自己的棉质坎肩,然后低下头在尤言的下腹部印下了一个吻,给尤言盖好被子。
“少爷。”医生来敲门,严寒找了一个薄毯子裹住尤言,担住尤言的手,让医生给她输液。之后的三天尤言是在睡梦中度过的,严寒每天帮她擦身体,让她可以清爽干净的休息,点滴会输些流食和营养品让她可以慢慢恢复。
第四天,尤言听见有一个人在她耳边问她想吃什么,好想吃妈妈做的炒面条。
“尤言,醒来一下。”
尤言感觉到有人抚摸她的脸,那人把她从床上搂起来,自己靠在他的怀里,尤言闻到很香的饭味,她也睡得很久了,睁开眼睛,还是有些朦胧,她看到一个男人,离她很近,他的表情淡淡的,她有点反应不过来。
“张嘴。”
尤言听话的张开嘴,就看着那人吹了吹把面条喂到了她的嘴里,很香,和妈妈做的味道一样好吃,尤言嚼的很慢,他也不急,只在尤言咽下一口后又递过来一口,尤言看着他,什么也想不到,只是呆呆的等着他给她喂饭。
尤言等着下一口的时候,他开口说话“你不能吃太多,胃受不了,明天再给你做你想吃的。”把碗放在床头柜上,用一个温热的小手帕帮尤言擦了擦嘴角,“喝点水。”说着给尤言喂了一口水,“漱漱口,吐出来。”
“唔?”
“调料有点重,不漱口睡觉会难受。”
“嗯。”
又帮尤言擦了擦嘴,一只胳膊搂到尤言的脖子上,手护住她的头缓缓放在枕头上,抽出自己的胳膊,盖好被子,拍了拍尤言身前的被子,“睡吧。”
尤言意识又开始模糊,安静的房里她听见那人细微的咀嚼声,然后又沉沉睡去了。
就这样,第七天,
“今天想吃什么?”
今天天亮尤言就醒了,她很清醒,慢慢回忆着这几天发生的事,她的心里很乱,只是这些乱都包裹着温柔的外衣。
“严寒,我们说说话吧。”躺了六天,一开口,嗓子都是哑的。下一秒,严寒就端着水杯,用勺子舀了一勺水放在了尤言的嘴边,尤言张嘴喝下去。他好像有点懊恼,又喂了她几勺。
“想吃什么?”
“茄子焖面。”严寒走出去,尤言才发现他好像在躲着自己。
前几天在他怀里靠着被喂饭其实尤言是不清醒的,现在她脑袋清醒的不得了,她还是看着严寒,单眼皮,眼尾上挑,高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他依旧一口一口地喂,不紧不慢,温柔有耐心,他的表情依旧淡漠,可尤言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
擦嘴,漱口,搂着在枕头上放好,对尤言来说那么熟悉。
尤言看着他端着热水拿着毛巾过来,然后拉上了窗帘,刚要开口,严寒揭开被子,尤言忽然觉得下体凉飕飕的,她低头一看,整个人好像充血了一样,她急忙拉过被子盖住自己,撑着自己有些狼狈的靠在床头。
尤言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自己是从前两天他喂自己吃饭才有了些许意识,但吃完饭后自己就没有意识了,所以自己究竟睡了多久,她不能完全沉浸在这个人对自己的好中,她如果没有死那么她还有许多事情需要考虑
', ' ')('。
严寒看着眼前女孩神情的变化,手指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严寒,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嗯。”
“我奶奶还好吗?”
“她得到了很好的治疗,另外两个老人和她一起,有专人照顾。”
“你的头还好吗?”尤言其实想问自己来了几天了,可是看见他额角包扎处,想起那天他拿着花瓶毫不犹豫地砸在自己的头上,尤言不知怎么就问出了这个问题。
“还好。”尤言好像看到他的眉毛挑了一下。
“从我来到现在过去几天了?”
“加上你来的那天和今天总共八天。”
“为什么,我下半身没有穿衣服。”
“你来月经,我帮你擦身体。”
“你?!”
“你说,奶奶有一个好结局,你就由我…了。”
尤言听到这里,彻底装死,“哦,那你擦吧。”
他脱掉尤言仅剩的坎肩,热毛巾擦过额头,脸颊,脖子,胳膊,胸部,腹部,后背,双腿,私处……
“尤言,为什么你流的血变成褐色了?”
“因为月经快结束了。”
“那去洗澡吧。”
我去,全身上下擦完了,你告诉我又要去洗澡?
“擦完就好了,明天,明天应该就彻底结束了,结束了我自己去洗。”
尤言话音刚落,严寒就欺身而上,双腿夹着尤言的腿,双手紧紧箍住尤言,一只手按着尤言的后脑就含住了尤言的嘴唇,他的吻一点也不像他的外表那么冷淡,反倒异常的热烈,湿润。他的手摩挲着尤言的后背,引起尤言的一阵阵颤栗,他搂得愈加紧,他把尤言整个人箍在自己的怀里,箍得尤言生疼。
他撬开尤言的牙齿,吮吸,舔舐,轻咬,尤言实在有点受不住,涎水顺着嘴角流出,他好像感觉到了全数舔进自己的口中,他夺去了尤言口中的空气,强势占据,尤言快要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他才退出来,尤言终于能呼吸新鲜空气,胸腔剧烈的起伏着,他含着尤言的下唇,轻嗦又咬,尤言的呼吸全部喷在他的脸庞上,他毫无知觉,垂着眼皮只感受嘴里食物的滋味。
等尤言终于平静下来,他才松开尤言的嘴唇,只稍微拉开了点距离以便可以看清尤言的全貌,尤言看着眼前的人眼尾带着点红色,嘴唇也水光潋滟。
“我帮你洗澡?”他询问着尤言的意思,却无意识地将尤言更往自己的怀里揽。
“洗,你洗。”尤言没好气,这几天她虽然大多意识不清醒,但她能感觉到这个人对她珍而重之,有这么一个人心疼自己,尤言心里是愿意的,愿意凭着自己的感觉相信他。
他起身一下抱起尤言走向浴室,尤言能够听到他胸膛里的心跳,他在浴缸放好水,试好水温,将尤言放了进去,温暖的水包裹着尤言的身体,尤言觉得无比的放松,闭上眼睛想要泡一会儿。严寒撩了些水在尤言的头发上,挤了洗头膏在手上仔细地帮她洗头发,他没有看见尤言一滴泪掉落到了水中。
等尤言把身上的沐浴露冲掉之后,严寒走过去用一个绵软的毯子包住她,走到床上尤言依然觉得自己热乎乎的。
窗外雨声淅沥,尤言向窗台外望去,天色阴沉,但此时雨水下的草丛显出墨绿色是尤言喜欢的景色。
“严寒,你看,下雨了。”
“嗯,下雨了。”然后严寒把尤言报的得更紧了些。
“你喜欢这样的下雨天?”
“嗯。”
严寒终于放下尤言,拿了吹风机过来,“给你吹头发。”
“好啊。”
严寒的手穿过尤言的头发,尤言发现他做什么都很认真,
“烫不烫?”
“不烫。”其实有点热,但尤言觉得能忍受。
然后尤言就感觉到严寒换成冷风了。吹干头发后,严寒复又把尤言包在怀里。
“严寒,你这被水沾湿了。”尤言盯着严寒头顶之前被花瓶砸破的地方。
“不行,我看看。”尤言说着伸出手想要帮严寒揭下来,严寒也不动,就盯着尤言,尤言撕开两边的胶布取下发现伤口处被水泡得发白,而且往外翻。
“你知道你这敷了药为什么还要洗澡,现在更严重了,你快叫医生来吧。”
严寒看着尤言担心的样子,他不知道,父母他们不也是相爱的吗?为什么每次父亲受伤回来,母亲看都不看他,表情中只有淡漠,没有关心。
严寒抱着尤言去一个柜子里取出来配好的药,他看着尤言帮他抹药,他皱一下眉头,她就再凑近一些帮他吹吹伤口,等着尤言贴好,他又抱着尤言坐到床上。
“严寒,我想去看看我奶奶,我很担心她。”
“嗯,后天带你去。”
“谢谢你。”
“尤言。”
“嗯?”
“你奶奶叫你什么?”
“言言。”
', ' ')('“尤言。”
“嗯?”
“你喜欢这样的下雨天。”
严寒的话好像问句又好像肯定句,尤言不太懂他为什么这么说。
“那这样的下雨天我们做爱你也会喜欢的对吗?”
尤言看着他,他脸上早已没了惯常的淡漠,满满的都是欲望与渴望,什么时候他的表情变成这样的,她一点都没有发现。
尤言没有说话,可是严寒懂了,他懂尤言说不出口的话。
严寒吻上尤言的嘴唇,舌头伸进尤言的口中搅弄,勾着尤言与自己交缠,他们慢慢陷入欲望,严寒的手一层层地解开尤言身上的毯子,严寒松开尤言口中拉起长长的银丝,严寒亲吻着尤言的颈部,留下一个个暧昧的印记,向下含住了尤言的乳头,舌头按压,轻咬撩拨得乳头挺立,一只手揉捏另一只,
“痒~”尤言觉得怪怪的,为什么要吸,也没有乳汁,严寒太怪了。
严寒的手从尤言的后背缓缓向下,捏了下尤言的臀部,尤言有点害羞,“他,他怎么还捏她屁股。”随着严寒的揉捏,尤言觉得自己的腿心好像有小股液体流出,他亲她一下,也会,她想尿尿,她觉得好丢人,
“严寒……”
“怎么了?”严寒听着尤言声音有点颤抖,停下了口中和手下的动作,他看见尤言满脸通红,好像难以启齿。
“没事,尤言,你说,怎么了,没关系。”说话时严寒的语气还不太稳,整个人也绷得紧紧的,好像在忍耐着什么。
“我,我想上厕所。”尤言闭上眼睛,她有点害怕严寒发现她腿心处流出尿了,怎么会这样,她从来就没有失禁过,眼睛里已经开始泛泪花了。
严寒看见尤言眼角掉落了一滴泪,“怎么了,怎么了,怎么还哭了,上厕所就去上厕所,不哭。”
尤言听到严寒这么问更委屈了,然后就“我从来没有漏尿过,我怎么了,我是不是躺太久躺退化了?”
严寒看着尤言眼泛泪花的样子,可能也是在兴奋状态里,他没有发现尤言的话有什么不对,他只觉得尤言漏尿他怎么没有发现,轻轻掰开尤言的夹得紧紧的腿,看向她的腿心处,他瞬间明白了什么。
“尤言。”
“嗯?”
“你知道做爱是什么意思吗?”
尤言不明白,严寒为什么这么问自己。
“知道,就是现在这样。”
话音刚落,严寒的手盖住了尤言的腿心,手掌处感受到了滑腻,严寒用大拇指轻抚尤言的花核,尤言身体轻颤了一下,而且想尿尿的感觉更甚了。
“严寒,你,把手拿开,我想去厕所。。”
“我记得高中生物会讲的。”
“什么?”
尤言高一的时候洗澡摔倒挺严重的,不耽误课还是早早回来上课,老师们对她很照顾,尤言对理科方面比较排斥,所以常常听着听着就睡着了,再加上老师们对那一章节总是一带而过,所以对于这些基础的生理常识尤言是模糊的。
“尤言。”严寒好像叹息似的喊了一声尤言。
严寒往下移了移,含住了尤言的花核,含入口中的粘滑液体被严寒咽下,不知是不是魔怔了,他觉得好甜。
尤言几乎反应不过来,但腿心处传来的温热感觉提醒着她,严寒在亲她的那里。
“严寒,你干什么呀,那里不干净!”
尤言急得要命,看着埋首在自己腿间的头,尤言想伸手揪起来。
手刚摸到严寒的头发,他抬起头来看着尤言,眼神是迷离且炙热的,眼尾上挑,鼻尖和嘴唇上还挂着一层透明的液体,什么淡漠通通不复存在,明明只剩一个性感炽烈的他。
“尤言,做爱是,你的外在,内里,都属于我,你身体的每一处我都会占有。”
他的嗓音很哑,话说得很慢,但尤言被他话中的“外在,内里,每一处”所吓到。
严寒复又包裹住了尤言腿心处的花唇,舌尖拨弄花核,尤言感觉从腿心处传来一阵渴望,他的舌慢慢移动,在一处停下不动,那处好像是小股液体流出的源头,舌头找到所在,轻轻探入,尤言有点害怕,为什么那里可以进入,严寒按住尤言想要动的双腿,舌尖继续探入,忽然顶了顶内壁,尤言觉得从腿心传来的感觉优点奇妙,让人舒适又勾起人多的空虚,严寒舌头全部进入,开始一下一下地进入,抽出,尤言身体紧绷,“好痒,嗯~真的好痒。”
“嗯~”尤言腿心的甬道疯狂收紧,吸附着严寒的舌头,很舒服的感觉,她怎么了。
“尤言,你高潮了。”
“尤言,和我做爱吧,好不好?”
严寒搂住尤言,定定地看着尤言,他卑劣,他就是要在尤言还不是很懂的时候占有她,以后永永远远也只能是他。
“好。”
话音未落,严寒看到尤言的口型,他勾起嘴角,有些邪,让尤言晃了神,下一秒严寒身体一沉挺进了尤言,一种绝对的入侵感让尤言害
', ' ')('怕,下意识绞紧了下体,严寒没有犹豫,他感受到属于尤言的独特私密地带被他侵占,他看着交合处渗出的鲜红的血液,他觉得自己真的是变态的,尤言私密处流血怎么会如此使他感到兴奋。
“疼吗?”
“不疼、就是,有点胀。”
严寒托住尤言,进入的更深,抽出,进入,他们陷入一场欲望的盛宴。
严寒要尤言陷入欲海,沉沦不寐。
他要从实践中教会她什么是做爱。
结束了他们之间的第一场欢爱,严寒退出尤言的身体,打来温水帮尤言擦身体,一如以往,每一处都细细擦过,掖好被角,今天不同的是他可以睡在她的身边。
到了要去看奶奶的早晨,严寒帮尤言这个睡鬼穿着衣服,听到尤言嘴里咕哝着“王八蛋”他嘴角的笑意更浓。
尤言站到无菌室门口,顿了顿,进去看到奶奶和王爷爷张奶奶,
“奶奶,张奶奶,王爷爷。”
“哎呀,小尤来啦。”
“嗯,奶奶我已经把手续都办好了,你不用担心,好好治病,咱们钱够。”
“哎,言言,言言……”
“张奶奶,王爷爷,这次真的谢谢你们,小尤没什么可以报答你们的,但是真的谢谢你们,以后来家里和我奶奶作伴呀,我给你们做饭吃。”
“好,好,不谢小尤,奶奶爷爷都知道你这孩子不容易。”
王爷爷不太会说话只是点着头。
尤言不能呆太久,很快就出来了,出来后在旁边的房间奶奶放东西的柜子里拿出来了两封信。一出来严寒就拉住了她的手,刚走到一个楼梯间旁,尤言拉住严寒走进去,紧紧搂住了严寒,埋进他怀里,整个人抽搐起来,严寒胸前的衣服瞬间就湿了,尤言整个人哭得很伤心,严寒只一直抚摸着尤言的后背,
“尤言,你怎么了,你,给我说说好吗?”
尤言抽泣着“我好累,我真的好累,我一直绷着一根筋,我不敢放松,和你在一起的那些天对我来说太过梦幻,我好害怕,害怕今天见到奶奶,她还是被病痛折磨,我却无能为力,连药费都拿不起,我真的好害怕,我好累,我怕这个世界只剩我一个人,我好爱奶奶,我不能一个人的,我想给她一个好的结局,但我可以做到吗,我,做不到,我不知道……”
尤言的话断断续续,但严寒所有都懂,他懂怀里的这个小女孩,她真的过得很辛苦。
严寒搂起尤言,让尤言像小孩那样靠在自己的怀里,拍着她的背。
“辛苦了,尤言。”
“辛苦你了,宝贝。”
“谢谢你,严寒。”
奶奶出院后,严寒帮尤言办好X大的入学手续,因为照顾奶奶尤言从大学办理了退学,但是严寒要他们以后可以一起上学。
“尤言同志,恭喜苦尽甘来,我为你骄傲。”
“嘿嘿。”
……
“鱿鱼同志,你说和谁做爱才最快乐这事怎么界定呢?”
“我靠,你挺变态啊,还和谁最快乐,看你自己内心的想法呗。”
“好吧。”
“不过,你嘛。肯定是只想和爱的人做对吧。”
“嗯……只和他做。”
“严寒。”
“嗯。”好基友觉得鱿鱼同志已经脱离组织找到自己的真爱了。
严寒从她们开始讨论做爱的问题开始就藏在了拐角处,尤言啊……
是只和他做,不是只想和他做。
严寒走过去,好基友立马竞走。
“只和他做,他是谁?”
“你。”
“尤言,再说一遍。”
“只和你做。”
严寒一直不懂他,如果是他,他会选择死在尤言身上。
我刚想能理解你了,有时候我们的爱在她们醒着时是无法表达的。
奶奶,言言疼,你把那个药给我一片。
她真傻,说好让自己折磨她所以提前准备好的止疼药也不吃,只吃了安眠药。
严寒在黑夜中漫无目的,但天桥上那个眼神暗淡的少女让他想拖着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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