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这么说就是她的问题了,是她没能掌握好所谓的“语言的魅力”。
池鸢到底还是没想出来该怎么应对江赐那句话,索性直接越过他开始吃早饭。
却不想,她刚刚拿起筷子他就做到了她身,池鸢手上动作干脆也停了,歪头看着他。
“我也没吃。”
所以,这个在等她是这个意思?
“嗯。”她应声,而后又想起任务,随口道,“那个,我下午还是想去公司。”
一旁断续想着的轻浅瓷器碰撞声消失不见,池鸢耐心的等着,良久听见江赐道:“你想去就去,我还能管着你不要你出门?”
“哦,好。”池鸢点点头道。
末了,为免江赐没看到他还补了句,“我就跟你说一声。”
话毕,一阵椅子摩擦地面的刺耳声响窜入池鸢耳中,侧过身时只看见江赐往另一间房走去的背影。
临阖上门时两人目光交错,江赐只是扫了她一眼便垂下眼睫,僵硬的丢下一句:“我吃饱了。”
于是,他再度得到了池鸢如啄木鸟一般的点头回应。
没由来的,心中一阵无名火起,似乎从她今天一早醒来和他说话时那股子火就在胸腔里面乱窜。
本来今早有个晨会,他推了,下午的某个项目决策,他也往后推了,只因为昨天……®òuщenщò.℃òm(rouwenwo.com)
江赐觉得,至少他不该把人家睡了就那样走掉,虽说他们是正经的夫妻,但这也不是他能够为所欲为的理由。
因此有了今早发生的这些事,他认为重要的在她眼里好像并不需要在意,甚至于看她昨晚太累了给她请了假,本意是要她今天好好休息,但他好像也没有发觉。
还想着往公司赶,那么大一公司,一天没她又不会倒闭。
江赐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分明在昨天前,他连她的样貌都不甚清晰,连带着两人的结婚证都被他压在了箱底大半年不曾露个面。
好像他对池鸢态度的变化也是从昨天开始的。
思及此,江赐重新站起身来,将将抬手握住了把手还没来得及往下拧就听见了隔壁房门被带上的声音。
走了?
她真的就这样走了?
真的跟她说的一样只是跟他交代一声?
江赐径直拉开了自己的房门,细微的声响堙灭在房子大门被阖上的响动里,他只来得及看到池鸢一抹急匆匆的背影。
他唇角绷成一条线,原本敛住的情绪在这一刻彻底外泄,只是想着,她怎么这样。
他人都不在,他倒要看看她们总裁办能忙些什么。
找到一个很好很充分就目前来看无懈可击的理由后,江赐也紧跟着出了这套他第二次回来的婚房。
去公司的路上忽然想到池鸢穿的还是昨天的那套衣服又驱车拐了个弯往最近的商场去。
反正……反正他和她是正经关系,买套衣服给她又能怎么样。
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她也没有什么理由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