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为医者,自然明白,血蛊是束缚,也是力量。
它可能短时间提高人的内力,却也能缩减人的寿命,令人变得嗜血暴虐。
叶琸清楚,血蛊发作在即,慕雪窈如今应当很难克制杀意……
只是痛恨,他空有这一身医术,却连她的血蛊都解不了。
慕雪窈温柔抚摸他发红的侧脸,启唇轻喃:“我刚入溟花宫便被下了蛊,子蛊早已融进我血肉里了……不过也无妨,杀人时,我从未动用过血蛊,因为我已足够强。”
“叶琸,你很听话,我很喜欢你。”说着,解开了项圈上的锁扣,将它扣在了叶琸的脖子上,随手扯着项圈上的锁链,玉足踩着他的胸膛,将他拉到自己面前。
她轻吻叶琸的脸,声音笑容,皆是温柔:“所以今后,也要这般乖巧呀。”
叶琸顺从地低下头:“若是你希望的,我都会做到。”
慕雪窈拔出他束发的簪子,鸦青色的发披散在肩,她左手牵着锁链,右手将发簪的钝角沿着叶琸的锁骨往胸膛划下,虽不尖锐,但毕竟是利器,立刻便有了一道长长的红痕。
那到红横自上而下,从胸膛一直延伸到棱角分明的腹肌。
慕雪窈坐在他的大腿上,欣赏了眼自己的作品,又向着反方向划了一道。发簪的凸起处陷进皮肉里,尖锐的疼痛令叶琸不由微微皱起了眉头。
“疼么?”慕雪窈略抬眼皮,看着他问。
“若雪儿真要我疼,又哪里会是这点力道?”他方才饮了酒,如今酒劲散发出来,颧骨处浮起少许薄红,“继续吧。”
杀意渐熄,身体里另外一种欲望却更加没有尽头。
——施虐的欲望。
“欢喜么?我没陪着江清言,而是来找你。”她说着,发簪勾过叶琸的乳首,钝器刮过细腻的皮肉,带着疼痛、和奇异的快感,令他不由发出低哑的喘息。
“自然欢喜。”
她唇角微弯,又道:“这样玩弄,也欢喜?”
“欢喜。”他仍答。
慕雪窈嗓中溢出一声轻柔的笑。
“那便再赏你一些,欢喜的事情。”
灯影绰约,她腰身渐低,将柔软的躯体紧贴在叶琸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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