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缊月说不出话,嘴巴微张,眼神涣散,盯着镜子里交融的那对男女,一点声音也不发出。
周拓把她的脸扭正,又重复一遍:“我在干什么?”
林缊月还是不说话,只是沉默看着镜中,周拓额头的青筋用力的都暴出来了,每下都是全根抽出,然后在深深撞进去。
破开宫口,林缊月脸色潮红,抖得站不稳。
他扶好,轻嘲:“不是说技术不好,怎么连话都说不出了?”
抓着双臂绕到后边,把她的一条腿架在台子上。
这个姿势,她想低头都难。只能一下又一下看着镜中的自己被周拓摆动着,脸色涨红,两人是相同频率的颤动。
这个表情她认得。
林缊月闭上眼。
内壁急遽收缩,周拓在她身后加快速度开始冲刺,随着猛地一个深顶抽出,林缊月喷出的水液跟着也洒了出来。
周拓撸动几下,射在了她的腰窝。
……
林缊月被高潮折磨的没法走路,周拓拿湿纸巾给她清理完下体,把地上的水渍也擦干净。
看见她还是一言不发,怕她不知道自己中途已经把电话给挂了。
皱眉提醒:“……张鑫的那通电话我早就挂了,你现在可以说话。”
“啪——”林缊月抖着手,朝凑近的那张脸扬去。
周拓被打得头偏到一边。
有半分钟的寂静,气氛凝重。周拓突然笑了一下,打破沉默。
“打的真好,手痛不痛?”
“你有病,周拓。”林缊月稍稍缓过,扶着墙,说话却不含糊。
“我是有病。”周拓恨恨的,脸上已经红了一块,“我一想到你们两人曾经……我就恨不得把你绑起来。”
“……我说过,不要惹我,林缊月。”周拓盯着她,“合约上的内容你不遵守,我不保证不会做出更过分的事情。”
“有病就多治治。”林缊月最后离开房间,只留下这样一句话。
周拓脸色惨白-
姜严明半夜被叫出来,怎么都想不明白周拓为什么把他约出来击剑。
他已经很久没打过了,再说,这么晚……
穿好护具,姜严明闷在头套里,“我好多年没打了……你……”
周拓几乎没多说话,气压低得要命,让出优先权,让他先攻。
姜严明直刺,周拓后退几步,向前狠狠一跃,伸剑猛击。姜严明想要去挡,没接住,被生生刺中的手臂,隔着衣服传来一阵灼痛。
……
都一个半小时了。
周拓今天打得尤其猛,攻击性强得令人受不了。
几个回合下来,姜严明体力严重不支。这几天还熬夜和国外开会,又这样剧烈运动,害怕自己猝死,连连举手认输。
“停下,停下,不打了。”他摘掉头套,好不容易喘口气,“你今天这么火气这么重?”
周拓举剑不放,确认姜严明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对打后,才把头罩拿下来。
喘着粗气,汗水顺着发梢滴下,“没什么。”
“没什么?”姜严明掀开衣服,“你看你都把我快打淤青了,难道还在记恨上回的事?我都给你道过歉了,你……”
姜严明突然盯着周拓得右脸。刚刚带着头罩没发现,现在拿下了,他才发现那上面有个可疑得红印。
“你这半张脸怎么红红的?”
越看越不对劲,这看着……居然像是巴掌印啊,姜严明倒吸一口气,“你……”
周拓冷冰冰打断:“不打就回去。”
姜严明看着那张吃瘪的表情,心情突然很好,凑上欣赏,“你女朋友还家暴你啊?哦哟,有点猛的嘛……”
周拓用击剑打他,难得讲脏话,“快滚。”
姜严明叫司机先接他走了,周拓则独自练到凌晨才筋疲力尽地打道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