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凤霁,无意间闻到她身上那股子香味,抬眸看了她一眼,才猛然反应过来面前的人是谁。
一把拉着她的胳膊,及时将她拽了回来,着那纤纤细腰,满目惊愕的看着她,“宛宛,怎么是你?”
虞宛宛回过神来,已经跌坐在男人怀里,美艳的脸蛋上,噘着嘴,还是不满,轻哼一声,“怎么,殿下不想看见宛宛么,还要让宛宛滚出去?”
或许是太累了,或许是没正眼看她,又或许根本没往那处去想,凤霁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将虞宛宛认出来,实在也是惭愧。
不过,更多的是又惊又喜,男人搂着她,难以掩饰的激动难耐,“你要过来,怎也不叫人提前通禀一声,我才好派人去接你。”
刚刚那情况,要不是凤霁不杀女人,恐怕虞宛宛现在已经只剩下一具尸体了。
谁能想到,虞宛宛会扮成婢女的样子,悄无声息哦的,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虞宛宛带着娇媚笑意,两条胳膊圈住了男人的脖子,“宛宛还不是想给殿下一个惊喜,不过,好像殿下一点也不高兴呢。”
怎么可能,凤霁已经高兴得难以言喻,一时不知该对虞宛宛说什么才好,只是喘着粗气,就覆上她的唇,用行动证明。
虞宛宛也是迫不及待的,想与凤霁肌肤之亲,以解相思之苦。她中途喘气时候,一遍又一遍,娇声婉转,呢喃轻语,告诉他,“夫君,宛宛好想你,实在等不及想见你了。”
凤霁又何尝不是,相思蚀骨,度日如年,早就想将虞宛宛接到身边,才好日日与她相见,只是担心虞宛宛生完孩子之后,身体还没恢复好,现在天气不好,路途劳累,她会承受不了,所以一直忍耐着,不惜千里迢迢,奔波劳累回去看他。
倒是没想到,虞宛宛竟然会突然出现在眼前,几度让凤霁以为,他是不是太累出现幻觉了。
他扶着她的腰,让她坐在求案上,大手一挥,文书信件噼里啪啦散落了一地,却都无人理会。
长发散落,披在背后,衣裳顺着肩膀滑下,层层叠叠堆在案上,虞宛宛向后倾斜着身子,反手撑着书案,才能勉强稳住身子。
她双眸迷离含泪,咬着朱唇,脸颊一直向下,直到颈前一大片都被染成桃花般的粉红颜色。
他唤她,“宛宛。”
用力的将她拥紧,好似恨不得与她融为一体。
一阵猛烈的狂风骤雨,待平息下来,早已是夜深人静时候。
虞宛宛额上的细汗还未干透,玩着男人修长好看的手指,告诉他,“宛宛想留在殿下身边陪着殿下,可好?”
她的眼底,是凤霁曾经求而不得的情意绵绵,难分难舍,只想就这样,一直下去。
凤霁与她也是耳鬓厮磨,告诉她,“跟着我在军营里会吃很多苦。”
虞宛宛却满不在乎,“殿下都吃得,宛宛怎会吃不得?”
她就是想跟凤霁在一起,哪怕是能每天看着他也好,不想再分开那么久了,不然整天提心吊胆,牵肠挂肚的,人都快疯了。
军营里的日子,自然不好过,凤霁本来是不想让虞宛宛折腾的。
许久,凤霁才突然想起来,他们好像有个儿子呢,儿子去哪了?
“……”虞宛宛差点没被笑死,这么久了,凤霁终于想起来他们有儿子了。
憋着笑意,告诉他,“也带来了,婵儿照顾着呢。”
还好,阿御这孩子从小就让虞宛宛省心,从来不添麻烦,过来的路上也都是乖乖的,吃完了睡,睡醒了吃。
凤霁太忙,时间又过得太快,一心只惦记着虞宛宛,许多时候都会忽略,他们现在已经有儿子了。
次日,一大早凤霁就起床,要去军营视察练兵。
他特意小心翼翼,不发出任何动静,掀开被子离开。
临走之前,还不忘在白净的额头落下一个唇印,替她盖好被子,这才悄然离去。
虞宛宛太累了,睡得很沉。
全然不知,何时有人闯入房内。
来人一把掀开被子,吩咐左右,“来人,把她给我拿下,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知羞耻的东西!”
是南平郡主凤阳,秦王独女,凤霁的堂姐,如今已有二十二三岁的年纪,自幼跟着秦王住在西北,在西北之时就是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的主,在内父亲秦王都听她的,在外更是能提枪上马,带兵打仗,不输任何男人。
此番是跟着父王,带着兵马前来投效支援太子的,因为住在军营里不方便,这几日暂住此处。
昨夜却偶然听到消息,太子房内进了个爬床的婢女。
一想到凤霁竟然背着太子妃,跟个婢女搞在一起,凤阳便莫名来气。
以前还听说,太子对太子妃有多么情深意切,不惜求来圣旨也要娶她,为了救她,更是抛弃唾手可得的皇位。没想到,这才分开半年,太子妃那边还在辛辛苦苦哺育孩子呢,他竟然好意思在这里就跟一个婢女翻云覆雨?
果然,深情什么的,都是假的。
既然太子妃不在这里,也只有她出面将这事给解决了。
就算太子怪她多管闲事,可不想让太子妃知道的话,定是不可能为了个婢女,跟她翻脸。
所以引来外头守着的人,闯了进来。
虞宛宛还睡得迷迷糊糊呢,突然就被人从床榻上拉了起来,还对上一个女人凶巴巴的目光。
凤阳上下审视虞宛宛一眼,冷笑一声,“长得倒是有几分姿色,不过比起太子妃,肯定是差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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