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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兽压在身下肏被小徒弟看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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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到神界已有些时日,神界众人也渐渐习惯了南夷神尊的新身份,而玄菱也终于结束在下界作为王府侍女的一世,回来的第一件事不是回族地去向族人保平安,而是跑到南华殿去找她师尊。

玄菱风风火火地跑到南华殿,不顾神侍的劝阻,横冲直撞地跑进殿内,找遍了所有宫室都找不到人,看着空落落的庭院,她鼻子一酸便要哭出来。

师尊在下界被月篱那个大叛徒贬了作畜,她师尊不会真的到仙界去回不来了吧?

一直追着她的神侍好不容易跟上她,见她正站在原地抹眼泪,大喘着气抱怨,“呼……小殿下,你,你这性子怎么还是这么急呀!神尊带着伊奴到闭关的雪山去啦,你若有要事寻他们,可要快些,要是他们开始闭关那可要等好久了。”

玄菱抹眼泪的动作一滞,这小神侍说话怎么越来越糊涂了,怎么她都听不太明白,神尊不是他师尊吗,伊奴,不是师尊在下界的称谓吗?

“伊奴?”

神侍见她一脸茫然,这才想起这小殿下好些时日没来了,估计闭关不清楚近来发生的事,便费口舌将南夷回来后发生的事都讲了一遍。

玄菱听完,目瞪口呆地听完,接着便是滔天的怒火涌上心头,月篱这该死的叛徒,竟颠倒黑白,还篡夺神位,在下界欺辱师尊也就罢了,还将师尊带回神界羞辱!

她咬着牙根,立马跑到南夷的剑阁去取了把剑,便要到雪山去解救她可怜的师尊,神侍在一旁吓坏了,怎么拦都拦不住。

雪山是南夷常年闭关之地,玄菱来过这不少回,熟门熟路地找到地方,刚一接近,便听见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声音从石门内隐约传出来。

“嗯啊……不行,太深了,你,你出去些……啊”

“这才入了一半,不行也得受着。”

“啊啊啊……真的不行,要坏了,你饶了我……肚子要破了”

接着便是两道拍打声,被打的人啜泣两声喊着疼。

“怎的一到床上就没规矩,要叫我什么。”

“主人,主人,饶了伊奴罢,啊不……”

肉体撞击的声音有节奏地响起,随之还有噗嗤的水声,夹杂着可怜的啜泣声以及男子略显沉重的呼吸声。玄菱的脸红着红着就黑了,大步走上前去,提了口气,一剑把沉重的石门劈开一条巨大的裂缝,冷冽的狂风夹杂着雪粒灌进石室内,将里面的人吓了一大跳。

而玄菱待风雪散去,看到眼前一幕也是吓得险些提不起剑。

好大一只白毛兽压在她师尊上方,那兽粗得可怕的兽根正插在她师尊下体,将那嫩红的小口撑得极开,穴口附近的褶皱都被撑平了,玄菱头一回这么恨自己的好眼力,她看着他师尊那口小穴,分明都吃不下这可怖的巨根,还艰难的蠕动着想要吞下更多,兽根还露了一截柱身在外,而她师傅的肚子却已被顶出一个小小凸起。

南夷被突如其来的一声巨响吓到,转头看去,他疼爱的小徒弟正站在被破坏的门边,怔怔地看着他与白毛兽交合之处,一下羞得扭过头去抬手掩面,又想到暴露在她视线里的下体,赶紧用尾巴盖住那处。

白毛兽被南夷忽然紧紧一夹,爽得闷哼一声,甩起长长的兽尾在他臀侧抽了一下,又添了一道红印。

“你,你,你这大胆孽畜!竟敢淫辱我师尊!”

玄菱回过神来,握紧了剑,冲上去便要砍那白毛兽。在离他们还有几步的距离时却一头撞上一堵气墙,向后倒退两步坐到了地上。她捂着撞疼了的脑袋,气鼓鼓地瞪向那只白毛兽,却见她亲爱的师尊刚刚放下施法的手。

她不解地问道,“师尊挡着我做什么!这孽畜竟敢干出这种事,徒弟定要把它大卸八块!”

南夷被身下的兽根干得说不出话来,一张嘴就是忍不住的呻吟,急得他甬道又是一阵紧缩,白毛兽身体一僵,嘴里嘶了一声,不耐烦地直接将玄菱丢了出去。

风雪翻涌而起,卷着玄菱将她摔在雪地上,等她爬起来再想靠近石室却被定在原地动弹不得,气得她破口大骂。

石室内,白毛兽两条粗壮前肢踩着南夷的手臂将他上身禁锢着,毛茸茸的腹间那根可怕的兽根在湿软紧致的肉腔内一寸寸压进,等整个兽根都埋入肉腔里时,南夷长长地淫叫一声,汁水丰沛的肉穴贪婪地纠缠着兽根,与肉穴颜色相似的兽根看着就像是从穴里长出来的,与淫贱的肉穴融为一体。

白毛兽缓缓动着,它的每一次动作,南夷都怕肚子一个不注意就被捅破,这肉屌进到了无人探访过的深处,紧致滑嫩的肉腔紧紧缩着,它一动便将肉壁摩擦得欢欣雀跃,体内温热的汁水像是道谢一般没有遗漏地包裹着它。

南夷被这远胜于人的兽根捅的不敢动弹,只能湿着眼角连声哭求,极媚的呻吟里透着难言的餍足。

穴肉被这粗屌干得外翻,嫩红媚肉可怜巴巴地在穴口挂着,水声越来越大,那小小的穴里仿佛藏了一片江泽,兽根肏到哪里,哪里便淫水翻涌。

肉腔也渐渐适应了这兽根的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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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身体再次蹿出熟悉的酥痒,南夷合上腿,将巨兽牢牢钳在腿间,它后肢上的毛发在光滑敏感的大腿上来回摩擦,身体更加瘙痒了,南夷缩着穴,将腿夹得更紧,开始迎合兽根的撞击。

“要,要去了啊……”

兽根在他体内像是膨胀了一些,猛地抽刺了数十下,南夷大声哭叫着,赤裸的背随着巨兽的冲刺在石床上下摩擦,白毛兽忽然一顿,牢牢地将毛腹贴紧小穴,兽类的鬼头猛地涨大,牢牢锁着肉腔,紧接着便是冲劲极猛的一道兽精喷出,精柱狠狠冲击在肉壁上,南夷尖叫着射了,大量的淫水从穴内喷出。兽精量多浓白,肚子根本装不下那么多精水,白白的粘稠精液慢慢渗出肉腔。

射完精后,与雪狐神似的白毛兽保持着插入的动作,尾巴卷起南夷的狐尾交缠在一起,跪下前肢,伏身,用带着着密密麻麻的倒刺的兽舌去舔弄南夷胸前嫩乳,兽舌上又细又硬的倒刺舔过乳头时给南夷带来极大的快感,身体带着高潮过后微微的颤抖。

南夷伸手推拒着巨兽,兽根自体内滑出,离开时发出“啵”的一声,浓稠的精液与淫水混合涌出穴口。一滩白精中艳红的肉穴如同一朵糜烂的娇花,花瓣外翻着透出熟烂的淫靡香气。

他起身,脚尖不过才点地,便软得直接坐到地上,浸满了水的肉穴与地面相撞发出啪嗒一声,南夷咬唇忍住呻吟。石床上的巨兽懒懒卧倒,天生上扬的嘴角让它看起来像是一只温柔和悯的神兽,任谁也看不出竟就是它将狐尾美人肏得腰酸腿软。

南夷缩了缩穴,想要止住往外淌的精水,皱眉看向床上的兽,“你别这副模样出现在玄菱面前,变回人形去跟她解释。”

那兽舔了舔爪子,不太情愿地化成人形,只见他容貌秀美,身形高大健壮,不正是新任神尊,月篱。他坐到床边,赤裸的两条长腿交叠翘起,俯视着南夷。

“你怕不是几日没被罚,便忘了自己的身份罢,我是你的主人,你却来命令我?”

南夷僵了一下,自两人坦诚后,他也清楚了月篱对他的感情到底有多执着,当日在下界想要打破他让他受辱时,也不过是化了几个傀儡羞辱他,不舍得他真的被旁人玷污,他虽从未对月篱产生那样的心思,只是将他当做兄弟挚友以及徒弟,但既然与他结为道侣,那么他也会努力适应两人之间的关系,不让月篱一味地对他单相思。

他双手搭着月篱的膝盖借力直起身子,身后狐尾乖巧地半圈着月篱的小腿慢慢磨蹭,他拉过月篱的手放在膝头,将脸贴在手心,轻声道“伊奴不敢,只是玄菱性子直烈,在下界时怕是有不少误会,如今寻来也是担心伊奴安危,方才她也定是以为伊奴被野兽欺负,主人便大度些,不要让她为伊奴忧心。”

月篱轻哼一声,哪里会这么容易信了他的鬼话,“你待她倒是好得很,让她忧心一段时间都舍不得。”

南夷无奈,只好问他,“主人可曾见过玄菱原型?”

“没有,不过就是一只九尾狐,有什么可稀罕的。”

月篱明显带着醋意地回道,南夷听他这么说,眉眼柔和了些,对他说“主人可知玄菱原型与你有几分相似?奴的恩情可不是那么好欠下的。”

是啊,这神界尚且是他南夷开辟的,且不说有谁能伤得了南夷,玄菱什么斤两他还不清楚么?所谓恩情,大抵也只是对外的借口罢,毕竟他要收徒,资质比玄菱好的只多不少,上古神兽的血脉于南夷而言,玄菱的老祖宗见了南夷都得叫一声祖爷爷,哪里有什么可稀罕的。

想通了缘由之后,月篱脸上又挂上温柔的笑,化了身衣服整理好,给南夷套上颈圈,牵着他往外走去。

玄菱坐在雪地上,早已骂累了,此时见月篱牵着南夷出现,倏地站起身,狠狠地瞪着月篱。

“你这叛徒,你为何要如此折辱师尊!还,还让那孽畜”

“小师妹有所不知,我也是有苦衷的。”

月篱一脸委屈,仿佛被玄菱的误会伤到了心,又拿出他对众神那套说辞,将事情半真半假地说完,低着头默默红了眼角。

玄菱也没想到这其间还有这么多弯弯绕绕,她心疼地看着南夷,她的师尊那么好,他怎么要遭受那么多苦难呢。她还这么骂月篱,他以往就最爱哭哭啼啼的了,如今被她这么误会,她这下真是头都大了。

南夷被她用这种眼神看着,有些不自在地垂下头,发顶的两只狐耳也有些羞怯地耷下。

月篱看她不知所措的样子,贴心地勾起一个勉强的笑,“我也不怪小师妹,只是日后可能师尊要受些委屈了,只要小师妹能和我一起好好照顾师尊,我便没什么委屈的。”

玄菱一脸感动地看着他,连忙点头,抢着月篱手里的牵引链,“让我来吧,在下界时便是我照顾师尊的,我来我来。”

月篱笑了笑便将链子给她,与她一边说着这段时间以来的事情一边离开雪山,玄菱被他说的事情完全吸引住了,偶尔上蹦下跳地问着“然后呢?”,步伐轻快活泼。

被她牵着往前爬的南夷可糟了罪,他刚刚才被月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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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兽身狠狠肏了一顿,腰腿还酥软着,月篱又悄悄将挂在颈圈上的细链挂到胸前两只小环上,玄菱走得太快,他两颗乳头都快被扯掉了,疼得他只能尽力追上玄菱的步伐。月篱这坏心眼的还时不时分出些心神操控着雪团砸他的肉臀,又或是化成一根冰柱子狠狠捅入他盛满精水的肉穴里,一路上他眼泪都快要哭干了,声音也叫哑了,玄菱却像是什么都没察觉到一般。

回到南华殿,玄菱将牵引链还给月篱,“那我便回族里去找我爹娘啦,师尊就交给师兄你了,师兄,你可要照顾好师尊呀。”

玄菱回身去跟南夷告别,却看他满脸春情,趴在地上,股间透明的水液在地上落了一滩,她红了红脸,又回头对月篱说,“师尊如今身子是有些贪欲,你,你可不能嫌弃师尊。”

月篱赶紧摆手,“怎么会,我定会治好师尊这毛病的。”

南夷将脸埋入双臂间,在两个徒弟面前暴露出这副骚浪模样,他是再也不想见到玄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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