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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男奴轮口/爆灌/精淋/尿自卑心态转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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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玄菱终于牵着南夷到院子里时,几个男奴正低着头认真清扫院子,玄菱正要将南夷牵进屋里,王爷身旁随侍的小厮便止住了她。

“将伊奴留在院里,姐姐先回去吧。”

玄菱奇怪地看着小厮没有表情的脸,心里嘀咕着,这人平日对她可从没有冷过脸,不会是她来晚了,王爷生气了吧,怕被训的她悄悄在心里给南夷说了声对不住了便干脆地将南夷丢下,赶紧跑了。

玄菱走后,那小厮也没有让南夷进屋,他便只好原地等着,只是肚子越来越难受,腿间被尿液弄脏的地方让他无比难受。

院里干活的男奴渐渐地围到他身边,南夷抬头看了一眼,每个人脸上都面无表情,动作间有些滞涩,看着有些怪异,看向紧闭的房门,他感觉有些不妙。

果然,身后警惕翘起的狐尾忽然被抓住,他回头便看见一个男奴抓着他的尾巴,一脸促狭,“伊奴下面怎的湿成这样?是尿了吗?”

看着他生动的表情,南夷不确定先前的怪异是不是他的错觉,又听到他的问话,心下羞耻,转过头去只当没听到。

尾巴被大力一拽,男奴不满地大声道,“怎么不回我的话?看不起我吗,你还以为你是王妃?傲什么傲!”

这话引得院里所有人都看了过来,他们纷纷放下手里的工具,围了过来,这些男奴一个个生得高大结实,一下子都站到南夷面前还真是颇有气势。

“这小婊子的肚子怎的这么鼓?”

“怕不是怀上了那奸夫的种了吧?”

“喂,骚货,你肚子里揣的是谁的种?”

几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专拣着难听的说,南夷抿着唇,没有理会他们,安静等着月篱。

只是他这态度却惹恼了这几人,将人从廊下拉扯到园路上,穿着老旧布鞋的脚抬起,将南夷两腿踢开踩住,使他合拢不得。鞋尖抵着湿润的后穴,鞋头竟慢慢被洇湿,引得众人一阵哄笑。

“看他馋的,口水都止不住了,你快快把鞋捅进他那贱穴里,好好满足一下这个小婊子。”

那鞋头左右蹭了蹭,穴口被蹭开,在鞋头往里挤时还配合地吞下,鞋子仅能浅浅地插入一点,那人踮起脚尖,在穴里碾着磨了磨,南夷惊喘一声,鞋底嵌了不少砂石尘土,碾在娇嫩的肉壁上格外的粗粝,穴口剧烈收缩着想反悔把外物挤出去,将鞋头的布料吸得微微皱起。

男奴直把他这反应当成了贪吃,鄙夷这骚货鞋子都能吃得这么欢。

“骚货,鞋子都能把你肏服,还敢不搭理你爷爷,好好伺候你的鞋主子。”

说着便一下一下地往南夷穴里踢去,娇嫩的甬道哪里受过这罪,钝钝的痛感泛起,南夷挣扎着起身,却又有一人两腿分站在他腰侧,他一坐起便正正好对着那人散发着难闻气味的下体,想要往旁边躲,便被揪着两只狐耳贴近那恶臭之源。

男奴将束着裤腰的布条抽掉,裤子滑到南夷腰上搭着,雄性紫黑,经络虬结的肉棒就挺在他眼前,南夷脸色一白,他从未见过如此丑陋肮脏的男根,不论是他自己的抑或是月篱的起码都干净,眼前男奴的肉棒不知多久没有洗过,气味刺鼻,凌乱的黑色毛发打了结纠缠在一起,看得南夷肠胃翻涌,当即便呕出声来。

那肉棒却趁着南夷张嘴之际直接插入,将他的口腔堵得严严实实,软软的舌头被牢牢压在柱身底下动弹不得,南夷摇着头往后退,男奴却揪着他的兽耳不许他动,一退,耳朵便被揪得生疼,像是要将他耳朵揪掉一样。

“呕,唔……”

那腥臭的肉棒堵在嘴里吐又吐不出,躲又躲不掉,肉棒开始抽插起来,牙齿剐蹭着肉棒,男奴却好似无知无觉,脸上仍是一脸猥琐凶恶,挺着腰将肉棒捅进娇嫩的喉腔,南夷一边干呕着,一边被肉棒捅得发出微弱的轻哼,完全没有注意到怪异的地方。

硕大的鬼头粗暴地顶开口腔深处那小块软肉,一下又一下地压进更深处,南夷喉间被捣得又酸又痛,生理上抑制不住想要呕吐,心理更是觉得恶心的男根令人作呕,可他近日吃喝多是流食,根本呕不出什么东西,只能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任他肏弄。

南夷控制不住喉咙的剧烈收缩,喉腔不断收紧又放开再收紧,男奴被这反应弄得欲仙欲死,涎水失控地自嘴角流下,男奴兴奋地抓着他的头发,揉捏他手感极好的兽耳,蛮横地撞击。

男奴肉棒跳动两下,他将南夷的脸牢牢按在胯下,肉棒在他口中进得极深,脸上被粗硬的阴毛刮得又痛又痒,挺翘的鼻子几乎被挤得变形。那男奴拱起腰喷出一股浓稠精液,又腥又臭的精液被灌进口中。男奴终于放开他,将肉棒抽出。

“唔,咳咳……呕……”

南夷一手支地,一手半掩着嘴,大量浓白的精水糊在嘴里吐在掌心,透过指缝不断拉成长长的白丝,最后凝成一滴落下。

他红着眼拼命咳着,想要将嘴里的精液都吐出,却更多已经被灌进去吃下。

在他嘴里泄出的男奴见不得他嫌弃自己的样子,抬起他的脸,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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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头还沾着的精水的肉棒大力抽在他脸上,粗重的肉棍重重地鞭挞着,直到他两颊被抽的通红微肿,才放过他。

“骚蹄子,不过就是个低贱的畜牲,也敢瞧不起你爷爷。”

“爷肯用你的嘴便是给你天大的面子,还不知感恩。”

“真是不知好歹的臭婊子。”

男奴撸了两下肉棒,居高临下地看着这被肉棒抽肿了脸还也还依旧不失风情的貌美半妖,澄黄的尿水自他半妖头顶浇下,温热腥臊的液体落在头上脸上,南夷呆了一瞬,便崩溃地抬起双手想要挡着那道尿柱。

其他男奴哈哈笑着,有两三个有点尿意的也解开裤头,对着他身体各处也开始尿了起来,南夷绝望地透过人墙的缝隙看向那扇依旧紧闭的房门,以及门边那个面无表情看着他的小厮,可能是恍惚间产生的错觉,他仿佛看见那小厮朝他露出一个与月篱如出一辙的轻柔的笑。

男奴们对着他排泄完,便踩着他的肩膀,让他躺倒在众人的尿液里,南夷手肘撑着地,努力地抬起腰尽可能地不去触碰些已经变得冰凉的肮脏液体。

一只穿着的鞋头被濡湿了一块的脚轻轻搭在南夷盛满了水的小腹上,在形状可爱的肚脐上点了点,南夷意识到什么,眼里带了一丝恐惧,嘴唇颤抖着,却对这些卑贱的男奴们,半天说不出一句求饶的话。

“不……不可以……”

这些恶劣的奴隶才不会管他说什么,踩在小腹上的脚缓缓压下,让他挺起的腰压回地面,踩碾着他的小腹,里头的水不堪压力,朝着下面的出口涌去,南夷努力收紧了穴口,不想让那些秽物泄出,自己陷入那么难堪的境地。

可男奴们就爱看那些曾经的大人物落难的场面,看他们比奴隶低贱的样子。

那大脚忽的从小腹上抬起,又马上狠狠踩下,白软的腹部被踩得瘪了下去,南夷尖叫起来,下身的关口再也收不住,微黄带着星星点点秽物的水流噗噗地从他穴口喷出,两颗小巧的玉球抵挡不住水流的力道,被挤了出来,落在地上后一颗咕噜咕噜地滚到石阶处,碰壁后又悠悠地往后退了一小段,一颗落在一旁的草丛里,两颗玉球被裹上一层晶莹,在太阳的照射下折出几道水光。

穴肉被水流冲得微微外翻,一小股一小股粪水从穴口喷出,偶尔发出几声尴尬的噗噗声,所幸他吃过的东西不多,并没有很多脏东西,零星的小小粪块散落在附近的地上,甚至弄脏一个男奴的裤脚。

空气中弥漫着不太好闻的气味,南夷难堪得恨不得立刻去死重新轮回,然而他前面的肉棒却不知在何时悄悄泄了出来,像是对众人暗示他虽然抗拒,却似乎也并不是得不到满足,那几个男奴满意地看着他这副被玩坏的模样,却还不肯放过他,一个个解下裤子,握着他们丑陋的肉棍靠近他的身体。

胸前的玉环被手指勾起,有人意图将龟头塞入环里,用龟头提起乳环,拉扯着乳尖,不断顶着乳头,将那顶端泌出的淫液糊在其上,将他平坦的胸膛弄得一片濡湿,看着倒像是他自己漏了奶,打湿了胸部。

下体还在断断续续喷着水的穴口也被一根肉棒抵住,南夷手指扣紧了地上石板的缝隙,无助地看了一眼头顶平静的蓝天白云。

那肉棒猛地插入菊穴,早已没了力气的甬道任进任出,无力反抗,男奴对着这口松穴却像是在干一个紧致的处子一般兴奋,瞪着猩红的双目大力冲撞着,不一会便泄了出来。南夷被精液烫得一颤,被折磨松了的甬道在尝到精液之后竟又食髓知味地蠕动着吞咽起来。

下身又换了一人接着肏干,另有一根肉棒寻到他的嘴边,挤了进来,肉棒上还带着浓浓的尿骚味,是方才尿在他身上的其中一人,南夷惊奇自己竟还有空想这些。

他被上下玩弄着,嘴里发不出声音,甚至神志都已经有些恍惚,只能发出一声声娇软的鼻音,听得几人更是欲火焚身。

不知是谁,竟还有人抱着他的尾巴卷成一团,将肉棒挤进中间卷成的圆孔抽插起来。过了许久,一个又一个人在他穴里,嘴里,身上各处喷出一股股浓精,南夷浑身沾满了黄黄白白的淫液,身上沾满男人腥臊的味道。口腔一直被迫长着,酸麻得几乎感觉不到嘴巴的存在,在他嘴里捣弄的这人将肉棒拔出,对准他的脸将精液射出。

这时,南夷等了许久的房门终于打开,月篱身着一身繁复白袍,衣襟和衣摆处用金线绣的精致纹样若隐若现,显得格外贵气,他看着眼前一幕不由得皱起眉头。

围在南夷身上的男奴们纷纷如潮水般退开,皆是一脸惊恐地跪到一旁。

“你们胆子倒是不小,本王的私畜也是你们能玩的?”

月篱声音还是一贯的和煦,说出来的话仿佛只是普通的问话,男奴们却如同置身冰窖,连忙磕头认错。

南夷终于等到月篱来解救他,撑着无力的身子爬到月篱脚下,狼狈地想要向他寻求安抚,抬起手想拉住月篱的衣袖却被他躲开。

他怔怔地抬头,却看到他的小徒弟正拿着一方帕子掩住口鼻,皱着眉看他,眼神带着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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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全身都是被男人玩弄的痕迹,肮脏的尿水和精液从头发至尾巴无处不在,腿间甚至还沾着自己的一些粪块,一时间像是明白了什么,月篱是嫌弃他脏。

巨大的羞耻感填满内心,隐隐间他还感到一丝羞愧与自卑,想到以自己如此低贱的模样跪在徒弟面前,觉得自己简直不配为人师,他哪里还配当月篱的师尊。看着月篱脚上踩着的精致锦靴以及华贵的服饰,这是他在此世头一次意识到他们之间地位的悬殊。

此时的他,没了神力,没了仙骨,没有权力与地位,不说在下界他是个人人都能欺辱的妖畜,身怀狐骨的他即便是轮回完,也再回不得神界了,他最多只能飞升仙界,且因他在此世被编入了畜籍,算不得是人,即便是飞升仙界也只可能是做一只仙畜,思及此,他脸色惨白。

南夷再次抬头看向月篱,噙着泪的双眼看着他时不再像以往那般带着淡淡的谴责与不满,而是透着小心翼翼,带了一丝他自己也没察觉到的讨好。

月篱察觉到他的转变,心下狂喜,他的师尊最后只能依靠他一个人,成为他唯一的附属。

月篱让小厮将在场男奴赶了出去,吩咐他要将他们全部打杀了,然后嫌弃地离了南夷几步。

“你这身上真是脏死了,可别就这么进我屋子,免得惹了一屋子骚味,先洗干净去。”

说完,带着南夷走到院子的池塘边上,像是连触碰他都不愿,施法引水将他冲洗干净了又施了好几个清洁咒才伸手揉了揉他的狐耳。

南夷自卑地低着头,在被清理干净后连忙小心地爬上前去蹭了蹭月篱的小腿,见他没有再嫌弃自己才又放心地跟着他爬进房里。

他只专心爬着,自然看不到月篱脸上一直挂着愉悦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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