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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中教养贱妾的院子在外围看去算得上是破败不堪,在踏入这院子前南夷从未想过屋内竟是奢靡不输他曾经的院子。
屋内深红檀木作梁,白玉铺地,每一根柱身上以金箔描绘令人面红耳赤的春宫图,数颗硕大夜明珠嵌入墙壁作灯,莹润的珍珠为帘,梁上无数红纱垂落,厅堂正中顶上一颗巨大灵石荧荧发亮,地上放置了一张琉璃制成的矮榻。
此刻天时还早,微弱的天光艰难地透过层层红纱照在琉璃榻上,空气中浮尘在微黄的光束中静静漂浮,被天光笼罩的赤裸身躯被镀上一层光晕。
南夷跪坐于榻上,双手被红纱自手肘开始紧紧缠缚在背后,乌发散乱头颅低垂,他胸前被贯穿的乳孔上挂着两只金玉铃铛,铃铛小巧,挂在两点红樱上显得分外精致,细瘦的腰下小腹突兀隆起,肉棒被固定在榻上的两个银环组成的束具将前端与根部分别箍住,摆平锁在榻上,使他被迫只能坐于原。
门外传来婆子与人说话的声音,南夷半睁开眼,果然,管教他的婆子带着玄菱推门而入,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向他走近。
“你这死丫头成天就知道偷懒,今日王爷就要来看他,你还睡这么晚。”
“哪里晚了呀嬷嬷!现在不过寅时,王爷才去上朝,回来怎么着也得辰时了,我多睡一会怎么了。”
“再说了,王爷本就怜爱公子,便是公子出些差错也无碍的。”
玄菱噘着嘴跟在嬷嬷身后,那总爱嘀嘀咕咕的嘴真是时刻不得消停,嬷嬷说一句她要回十句,嬷嬷也懒得跟她扯皮,翻了个大白眼,使劲拧了一把玄菱的胳膊,从一旁的器架上挑了根鞭子丢到她怀中。
“再耍嘴皮我便要你好看,快去,将他唤醒。”
玄菱抓着鞭子,捂着胳膊龇牙咧嘴地冲她做了个鬼脸,懒懒踱步至南夷身前,隔着手帕在鞭子上仔细涂满媚药后挥鞭打在南夷被铺开的肉棒上,痛感将南夷彻底刺醒。
“公子,快些起来了。”
嬷嬷站在一旁,督促着玄菱在打够十鞭,这便是南夷每日晨起的规矩,贱妾不像主子,起身有人小心服侍,若是到了时辰或是主子醒了他没醒,婢女便要抽他十鞭将其抽醒。
肉棒被迫接受鞭打,因被禁锢的缘故南夷丝毫没有法子躲避,十鞭下来饶是玄菱有意袒护也免不了被抽得肿起一道道红痕。
鞭子抹了媚药,被抽得肿起一条条棱子的地方很快感到酥痒,南夷咬着牙根忍耐,只是他能忍住不发出呻吟,却忍不住下身开始流水,菊穴被玉势堵着倒也看不出里头是否已泛滥成灾,前头暴露的肉棒却是可怜兮兮地冒出不少粘液了。
琉璃榻冰凉,肉棒贴着床榻那面凉丝丝的,朝天一面被鞭子抽过又热又胀,发了药性后还又痛又痒,真可谓是冰火两重天。
“今日嬷嬷就要将公子交予我管教了,若是等王爷回来看公子表现得好,公子就能回王爷屋里去伺候啦,”
玄菱解开禁锢肉棒的小环与绑缚双臂的红纱,将人从榻上扶到地上跪好,趁机在南夷耳边嘀咕。
“公子表现好些,我就能管教公子,咱们往后便不必再被这老妖婆折磨了。”
她口中的老妖婆耳里好得很,这小丫头说的什么她听的一清二楚,气得她抬脚踹向玄菱,叫玄菱摔了个狗啃泥,玄菱这才安分起来。
“今日我再将规矩最后提点你们,日后到了王爷屋里也不许懈怠,须得好好遵守。”
“每日须得按时起身,万不能到了王爷跟前也如此松怠,王爷规矩虽不多,但基本的还是要守的,平日里需在王爷处事时在一旁跪侍,穿的衣裳也要谨慎,莫要犯了禁忌,外衫里头不许着其他衣物,好方便随时让王爷用你,身下那口淫穴也得时刻堵着,无论何时都要保持松软,王爷赐的精水不许私自处理,王爷允了才能排出。”
“平日里见了府里的主子们万不可再端着以往王妃的架子,该请安的请安,该磕头的磕头,你要知晓府上侍妾虽多,但人家是良妾,可是正经的姨娘娘,你如今说好听些是贱妾,但若说白了与外头那些卖屁眼的贱奴也没甚区别。”
南夷沉默听着,心里觉得荒唐,可如今他就跪于仆从脚下听训,宠爱的小徒弟站在一旁看他赤身裸体,满身淫具的卑贱模样,还有那所谓的王爷,他早该察觉的,世间哪有那么多巧合,那日受审时便是王爷施法魅惑他说出违心的话,若说起魅惑术,除了狐妖还有谁会使这等下作手段?
嬷嬷说完,拿过玄菱手里的鞭子。
“好了,话我也说完了,便开始考察罢,你且先走一段让我瞧瞧。”
嬷嬷和玄菱站在一侧,南夷扶着矮榻站起就这么走了一回,看得嬷嬷直皱眉,上前去一鞭抽在他臀上。
“臀肉夹紧,两股合拢,扭腰摆胯,昂首挺胸,怎的教了这么久还是不会走。”
南夷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夹紧臀肉再重新走,只是臀肉一夹紧,埋在穴里的玉势就被挤着往深处顶,让他腰眼一酸,马上又挨了一鞭。
“腰挺直了。”
', ' ')('南夷调整好继续走,却总是不如嬷嬷的意,每走几步就要挨上一鞭,走得久了,穴里的玉势不断顶弄着甬道,加上被媚药的作用,腿间渐渐出现水痕,菊穴口更是淫水泛滥,玉势因着有淫水润滑也越来越难夹住,稍有不慎,尾端就要滑出穴口,每每在泛红的穴口眼看玉势要露出来,又马上被吸回去,时间久了南夷竟被玉势弄得浑身虚软,像是被人肏了一顿。
“注意足下,前掌先着地,动作要轻,落地要缓。”
“走动时让乳铃响起来。”
“动作莫要太大。”
走了几趟,玄菱在旁看着都快要睡过去了,嬷嬷还是不怎么满意,无奈地看着南夷,其实他走路姿势本就好看,只是看着太过文雅,不够骚浪,做人贱妾的,要那么斯文做什么。她看着南夷就像个不开窍的顽石,明明腰身软得很,怎么走起路来这么板直。
嬷嬷想了想,叫停南夷,让他跪下。
“既走不好,那便爬罢,手指虚握成拳,只许用前脚掌,脚后跟不许着地,塌腰,背要平直,臀翘高些。”
嬷嬷一边说一边将鞭子挥得猎猎作响,满意地看着南夷,走路不会扭没关系,四肢并用地爬让他不会也得会。
“好了,这项便算是过了,接下来便将淫穴内的玉势吐出换上串珠。”
南夷犹豫地看了玄菱一眼,这小妮子总算等到了感兴趣的项目,睁大了眼睛一脸期待地看他。他实在耻于在徒弟面前干这种事,嬷嬷看出他在犹豫,以为他不好意思在以往的婢女面前做这种事,便开口嘲道。
“你既已沦为贱妾还要什么羞耻心,莫说是玄菱这小丫头,府上任何一个人都要看你发骚发浪的模样,如今只有我二人在此你便不敢动作,日后更是有得你受的。”
嬷嬷哪里知道,南夷眼中,此界除了玄菱和月篱,其余人皆为凡胎,于他而言不过蝼蚁,试问有谁会在蝼蚁面前因赤身自淫而羞耻,此前他不过是耻于被人诬陷却无能至极任人摆布,耻于身体被虐打却还能产生快感,耻于在徒弟面前没有做好作为师尊该有的样子。
南夷侧身,不愿在玄菱面前将玉势自菊穴排出,嬷嬷看他一脸冷漠拒不合作的样子真不知道拿他怎么办才好,他虽被贬,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王爷宠他爱他,她真不敢对南夷动真格,只能拿鞭子不痛不痒地抽他,玄菱在一旁嗤嗤笑着看老婆子气急败坏又毫无办法的样子。
就在嬷嬷无计可施时,院子外头来了人,说是王爷下朝了,这便要唤贱妾过去伺候。嬷嬷当时眼前一黑,这硬脾气的还未调教好,若是冲撞了王爷她这个管教的也逃不了一番责罚,便指着一旁看热闹一般的玄菱冲那传话的小厮道。
“这几日玄菱姑娘勤勤恳恳教导贱妾,如今便让她带着贱妾去罢。”
于是玄菱被赶鸭子上架为南夷披上一件外袍便带着他稀里糊涂就到了王爷书房门前,刚进院门就见侧妃提着一篮点心在院子里愤愤跺脚,旁的侍女细声哄她,原本满是委屈的脸见了南夷就立马变得得意起来,扬着脑袋站到南夷跟前等他给自己行礼。
南夷疑惑地看她,不知她挡着自己的路做什么,玄菱向侧妃福身问好,转头见南夷还楞楞站在原地,没好气地那手肘捅了捅不上道的公子,提醒道。
“给侧妃行礼呀公子。”
南夷这才想起,于是便学着玄菱问了声好,侧妃见他敷衍的模样气得柳眉倒竖。
“你这贱妾还有没有规矩了,见了主子竟还敢站着,玄菱姑娘难道没有教你怎么给主子行礼吗!”
玄菱这才想起嬷嬷教的规矩,摸摸鼻头,心虚地抽了南夷一鞭。
“还不快跪下将贱根露出给娘娘请安。”
南夷淡淡瞥了一眼侧妃,掀开衣袍将下体露出,从容跪下又问了句好。
侧妃险些被他看的这一眼气撅过去,这人是在挑衅她吧,仗着王爷宠他,即使如今做了贱妾也不把她放在眼里,不就是生了一副好皮囊,她嫉妒地看着南夷的脸,隐隐生出艳羡。
侧妃恨恨地低头瞪着南夷,伸出一只脚来,精致的绣鞋鞋底花纹繁复,重重地踩碾着早前被鞭笞过的肉棒,侧妃双足不过比巴掌大些,此时正正好将肉棒踩在鞋底,鞋头抵着小腹,脚跟压着伞头。媚药药效还未过南夷,一路走来肉棒都是翘起的,被侧妃这么踩着,虽是痛极了却又恰好满足了想要纾解的欲望。
“哼,你这贱妾真是没教养得很,王爷也不知是不是被你使了什么狐媚之术迷惑了,哪日我定要在王爷面前揭穿你这人前人后两副模样的恶行。”
南夷心下暗道,怕是你那王爷才是个真正的狐媚子。玄菱连忙上前去打马虎眼,只说是王爷传召,怕是要耽误了还请侧妃有什么事日后再算。
侧妃一听更是妒火中烧,这二人果然是自小一起长大的,这戳人心窝子的本事真是如出一辙。
她深吸一口气,狞笑着,踮起脚尖使劲碾着南夷肉棒前端,南夷闷哼出声,实在太疼了,但在媚药作用下,肉棒被踩得越疼,他便越好受。侧妃
', ' ')('换了姿势踩他,力道更是集中了,南夷一下没把控住竟是泄了出来,精水量不算多,却也将侧妃鞋底糊满。
侧妃一愣,红着脸把脚移开,连忙在在南夷衣摆上蹭了蹭鞋底,精水混着尘土将衣袍弄得脏极了,正想骂他骚贱,却又看他冷淡的脸上布满情欲,清冷靡丽的眉眼微眯,冷淡与淫荡结合别有风情,竟让她想看看他露出更淫荡的表情是什么样子。
不得不说这人长得真好看,王爷是不是就爱他被肏干时的样子,若他在床上是长这样的,那倒也是不是不能理解王爷为何独宠他了,侧妃想着。
正巧这时王爷紧闭的房门打开,小厮将南夷唤进屋里,侧妃看着他背影,忽然打了个颤,刚刚她都想的是什么,那个骚蹄子有什么好看的。
玄菱在屋外候着,看侧妃走了回头瞧了一眼,侧妃的耳朵怕不是要烧着了吧红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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