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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宋汐眼角瞥过身旁的辛文,他似乎一点也没把昨晚的事放在心上,依旧是淡定的现在朝堂之上,发觉宋汐的眼神他甚至朝宋汐弯了弯嘴角。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听着内监尖细的嗓音,宋汐犹豫再三,往外踏了一步,“臣有事要报。”
看到宋汐站了出去,辛文面上还是淡定如故,袖子下的手却不由紧握了起来,他并不想和宋汐真正走到对立面。
“臣回京时陛下曾说让臣想想要什么赏赐,现虽已过半年,臣还想请问陛下,作不作数?”
皇帝听他这么一说,有些好笑地摆了摆手,“宋卿尽管说,朕说的话,自然作数。”
“此事不好宣之于众,臣写在了折子上,请陛下过目。”说完就把手上的折子递给了走到跟前的内监。
辛文眼看着折子到了皇帝手中,距离太远他也不太看得清皇帝的脸色,又把注意力放回宋汐身上,心里复杂的很,他怕宋汐写的是关于他的事,这么想着,如若等下皇帝大发雷霆,他到底要不要按计划陷害宋汐,一面想脱困,一面又舍不得宋汐受罚。
“砰!”
皇帝铁青着脸把折子扔回宋汐跟前,宋汐垂眸,并不作声,皇帝看了他一会,咬牙切齿道,“你说的可是真的?”说完还扫了辛文一眼。
辛文注意到这一眼,心里咯噔一下,想来那折子上的事肯定与他有关。
“没错,臣也愿意娶他为妻。”
听到宋汐这一句,辛文瞪大了双眼,转头看向他,刚上前一步,皇帝就叫了他。
“辛相,你可知罪?”
辛文抬头看了一眼皇帝,又回头看了一眼宋汐,对上他毫无波动的双眼,辛文蠕动了下嘴唇,最终还是矮身跪下,“臣知罪。”
群臣还不知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宋将军的折子上到底写了什么,辛丞相又有什么罪,可陛下正怒着,也没人敢发问。
“那好,辛文大逆不道,欺君罔上,罢免丞相一职,贬为奴籍,丞相府所有财物一律充公,但念在宋汐为你求情,且对你有意。便把你赐给将军为妾,服侍将军。”
说罢也不管文武百官怎么惊愕,挥袖就走,辛文一时不知该哭该笑,从此服侍宋汐,他求之不得,可被贬为奴,嫁作将军为妾他又从此远离官场让他痛苦不已。
其他臣子都依次退朝,出了大殿就纷纷聚在一起议论起宋汐和辛文,谁能想到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丞相大人竟如此草率地倒台。他们想知道更多细节又不敢过问太多,只好等宋汐和辛文出殿看看他们什么情况。
辛文跪坐在地上,“写了个折子,让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告发我,纳我为妾,把我抓得死死的在你眼皮子底下,在朝堂上就让陛下处置了我又不让我在群臣面前暴露,将军真是,让我说什么好。”
宋汐站在原地居高临下地看着辛文,“这已经是我能想到最好的解决办法,你也不算暴露了。”
辛文苦笑,“也罢,也是我自找的。”辛文站起来,脱下朝服,摘下发冠交给在一旁的内监。宋汐等他做完,正准备带着辛文回府就被内监拦住了去路。
“将军稍等,陛下说了,这贱奴想来还未曾服侍过贵人,既是陛下赐的人,那就代表了陛下的颜面,陛下先代将军调教几日再送到将军府上,好叫这贱奴懂规矩,不会闹了笑话。将军你看如何?”
宋汐犹豫地看了一眼辛文,如果他想直接带辛文走,也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皇帝来这么一出也不过是不爽他被辛文欺瞒了这么久,想要惩治一下他。宋汐看着辛文低着头,似乎对内监的话也不太在意,一副全凭宋汐决断的模样,忽的想到辛文总是与他作对,给他使绊子,甚至昨晚还威胁他,就有些气,看他被好好调教一番也好,让他知道自己自己以后是什么身份,别再想着兴风作浪。
“那就有劳公公了,代我谢过陛下。”
说完宋汐就转身出了殿,也不管辛文会被如何对待。辛文在他转身走后才抬头看着宋汐的背影,眼底一片阴霾。
“看什么,那不是你该看的,为奴者,还是要懂些规矩为好。”
内监狠推了辛文一把,辛文咬牙收回视线,低着头跟着内监往反方向走了。
宫里有许多教习嬷嬷,她们多是一些调教宫妃的好手,有哪个宫妃不听话到了她们手上还没有过调教不好的,辛文虽不是宫妃,但宋汐从小与皇子们一起长大,也深得皇帝宠爱,他的第一个妾室,就算不是辛文也会好好调教过才给他,更何况辛文还得罪了皇帝。
“嗯...啊...好痒,唔......”
辛文手脚大开被绑在木桌上,身上绳子从脖子往子缚着两只乳儿下身两个穴口被粗大的绳结抵着,白嫩的肚子不正常地鼓着,肚皮上早已看不出往日腹肌的痕迹,从后穴灌进去的春药填满了他的肚子,前穴也被灌满春药,被绳结堵着无法排出,辛文维持这样的状态已经好多日了,他的两个穴里每时每刻都被灌满春药,只有两个绳结堵在穴口
', ' ')('却不能深入,瘙痒的下体每每让他崩溃,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在发情的身体没有一天能得到满足,他甚至动弹不得。
“贱奴再过几日就要送你回府了,接下来可还要好好听话,不然受罪的也还是你。”
教习嬷嬷三三两两地走进房内,合力把辛文从桌上移到浴桶内开始每日的药浴,辛文练武,身上不少肌肉对于一个阴阳人来说不免太过硬梆梆了些,于是嬷嬷们为他调好了药浴,让他每天泡上两个时辰,慢慢改造他的身体,让他更敏感,身体更柔软细腻。从如今的辛文身上可以看出药效确实不错,从前身上明显的肌肉都慢慢地消失,皮肤白嫩细滑,手上的茧子都没了。考虑到辛文会武,药浴里还掺了些软骨散,让他不得久站,手脚不能使力,日常生活无碍,若想攻击主人便无能为力了。
药浴结束后辛文被绑在房梁上的绳子吊在房中,双手被绑在一起吊着,只有脚尖能堪堪着地,嬷嬷们从辛文潮红的脸看到弓着点地的白足感叹着不愧是阴阳人,身段真是无可挑剔。
“你虽是妾室,但你是奴籍,又是阴阳人,按规矩是要在身上穿环时刻被拘束的,阴阳人为奴妾者不得留有阳物,但是将军提前打过招呼便不给你去势,可这穿环是去不得的。”
“今日你身子也调得差不多了,照理说这环该是将军亲自给你上,可将军不愿,所以把你送回将军府上前还是得给你把环穿上,不能没了规矩。”
说着嬷嬷把放在桌上的木盒打开,里面是三个像耳环一样的金色细环,三个细环做工十分精致上面还雕刻精致的花纹,各自坠着一小颗红宝石。
辛文细喘着看了一眼,有些瑟缩,他及其怕疼,这三个环他大概清楚会被穿在哪,平时及其敏感的部位哪怕被撞一下都疼得不行的地方如今要被打洞,辛文不由有些害怕。又想到嬷嬷说的将军不愿为他戴上这些饰物,更是绝望,作为宋汐的妾,宋汐的奴,代表他身份的东西宋汐都不屑亲自为他戴上,这是何等的嫌弃。
嬷嬷拿出细针,放在烛火上仔细地烤了烤,随后在辛文两个红樱以及下身的花蒂上抹上春药,等药效发作。
“啊...不...别碰我,不...啊!!!”
趁辛文春药发作嬷嬷猛的同时用针穿透三个敏感地方,胸前和下身极致的疼痛让辛文眼前发黑,那一瞬间他脑子里一片空白,辛文痛得直接晕厥过去后,嬷嬷抽出细针,换上金环,为防止发炎,又给他伤口处淋上了烈酒,生生又把辛文疼醒。
辛文抽着气,脸色发白额上全是细汗,他此时恨不得让宋汐也来尝尝着噬骨的疼痛,他疼的全身脱力,脚尖再难以支撑身体,难以找到支点的身体摇摇晃晃,偶尔蹭到腿间被穿环的地方又是疼得他几乎晕过去。
穿环之后的日子倒是好过许多,依旧每日泡药浴,两穴时刻灌满春药又从不用外物插入,使他总是处于欲求不满的状态,除了这些日常,嬷嬷们开始给他上课,因着他不是宫里的人无法长期呆在宫里接受调教,很多规矩来不及教,只好口头教导,作为阴阳人如何讨好男子,作为将军妾室日后如何为夫君调教奴儿,都是他该会的,将军没有正妻,若是要调教妾室床奴,辛文要为将军调教好他们。
又过了一日将军府终于派了人来接辛文回府,教习嬷嬷们让将军府的人将辛文抬入早前准备好的铁笼内,盖上黑布,运回了府上。
辛文好不容易手脚恢复了自由,手指探到身下,想要插入穴中抚慰一下一月来都得不到满足的身体,无奈嬷嬷只给他解了手脚的束缚,身上的绳子却还紧紧地绑在身上,两个绳结嵌在穴口让他无法伸入哪怕一根手指,终于能触碰到下体却不能得到满足让辛文有些气急,用发软的双手试图扒开绳结却绝望的发现无论他怎么扣弄绳结分毫不动。
黑布外能清晰地听到百姓嬉笑玩闹叫卖的声音,甚至还有风从地下透进来,他被人一晃一晃地抬着走,像是普通的货物一般,周边都是人,谁也不知道一月前位高权重的丞相大人裸着身子挺着奶子跪坐在笼子里用下体磨蹭脚跟,他叠着腿跪坐在笼中,双手抓上铁杆,试图用脚后跟把绳结塞入体内以缓解他的欲望。
辛文恍惚地磨蹭着穴口,口中细细的喘着,什么时候被放下了他也不知,他就靠坐在笼子角落里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宋汐今天有些烦心,辛文被送入宫里调教了一月,今日就要送回他府上了,皇帝想他第一次开荤,特意许了三日假,好好在府里享受。
他对辛文并没有那种心思,请旨纳他入门也不过为了不受他威胁,日前宫里的嬷嬷还请他去给辛文穿环,他实在不愿,这听着就有些残忍的事他实在是干不出便回绝了。如今他已经在这酒馆泡了一天,想来辛文也应该早已送回了府上,宋汐不想面对他便多喝了几杯,喝得醉意朦胧了才起身回府。
下人扶着宋汐往主院走,宋汐坐在床边懒懒地等着下人伺候他洗漱就寝,迷迷糊糊间看到床前有个被黑布盖着的东西,便问道,“那是何物。”
“回将军,那是您的妾,今日刚从宫里送回来的。”
', ' ')('宋汐也不知听见了没,强撑着睡意漱了口就挥退下人沉沉睡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宋汐才迷迷糊糊地醒来,不知道是什么时辰,全身酸痛,身下硬梆梆地不像他的床榻,像是在地上睡了一觉,眼前一片漆黑,下意识地就想唤下人来,一动却发现身上有些不对劲,他像是被人绑着,手脚能活动,但身体被绳子绑着,他动了动被压麻了的腿,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下身又酸又软,有些什么堵在他不曾知晓的地方,就想要什么东西捅进去好好动一动才好。
宋汐惊恐地坐直身子,伸手摸索着下体,男人的性征还在,没等他松一口气就摸到了一个金属小环,他曲着手指勾了勾,一下就勾软了腰,强烈的快感从那被穿环的地方传来,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宋汐有些发懵,他摸到下体有两个绳结塞住了他两个穴口,后面排泄用的小穴他自是知道的,可前方那个过分敏感的穴口却让他有些茫然,他身下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穴?想到那个冰凉的小环,宋汐摸索着摸到了胸前,和他原本平坦的胸部不同,他如今胸前挺着一双柔软的奶子,他现在一手还有些握不住,胸前顶端也都坠着两个小环,他这一番摸索,引得身下那口多出来的穴逐渐湿润,那原本有些干燥的绳结一下湿得滴水。
“额,啊......”宋汐脸贴在冰冷的铁杆上,双手发软,无助地捂着下身,湿热的手心紧贴着前穴,他也不知道怎么抚慰这处,只好用手心紧紧地按压着绳结,试图让它进去一些,止一止痒。
许是他的动静太大,惊动了不远处床榻上还在睡着的人。床上那人低吟一声捂额坐了起来,宋汐昨晚喝了酒,宿醉的头疼另这人有些缓不过神来。
床上的人回过神来有些怔愣地看这眼前的物事,看着不远处的铜镜上映出来的人,有些不敢置信,连忙掀开被子踉跄着跑到镜前,仔细看这镜中人的眉眼,斯文俊美,是他熟悉极了的一张脸。
他忽地转头看向刚刚路过的被黑布盖住的东西,心里浮现出一个大胆猜想,他有些兴奋地走到那黑布前,颤抖着手抚上那块布,摩挲了一下才慢慢把布扯开。看到笼子里双手捂着下体,看着有些无措的阴阳人,辛文慢慢地笑开了。
宋汐被突来的光亮刺了刺眼睛,他微眯着眼看向把布扯下的人,待他把人看清后震惊地睁大那双勾人的桃花眼,眼前的这张笑得温柔的脸,虽然他从未如此笑过,但他怎么都不会认错,这分明是他宋汐的脸。
“将军大人,我真是好意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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