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忽然响起。仆人隔着门说:“少爷,晚饭已经准备好了。将军也回来了,您是否下去一起用餐?”
哈桑不满地回了一声“知道了”,放下跳蛋,注视了一会儿女孩的睡颜,这才开门下去。
他的父亲穆罕默德·侯赛因将军,岁数不过五十多,却因为成日的操劳而有了斑斑白发。哈桑下楼,只见父亲松了松军装领口,干咳了一声,问:“解放广场那边怎么样?”
“依旧在对峙,父亲。抗议的人要求总统下台,我们抓了五个落单的,他们身上有慢性病,所以送去医院了。”
穆罕默德手上花纹繁复的戒指在茶几上狠狠磕了一下:“哈桑,我告诉过你多少遍,再遇到这样的人,管他有病没病,直接送去监狱!”
哈桑抗议道:“可是父亲,这样他们会死的!”
老将军冷笑一声:“谁让他们加入叛乱分子的?死了也是活该!”
“父亲,您这样说是不对的。抗议的人也是普通群众,如果不是失业率太高,补贴太低,他们也不会……”
“住口!”穆罕默德勃然大怒,喝止住了哈桑的胡言乱语,“那些愚蠢懒惰的人民,他们懂得什么?哈桑,以后不要让我再听到你嘴里说出这种蠢话来!不要以为你是将军的儿子就可以胡言乱语,如果让总统的人听到,你的前途从此就完了!”
“可是父亲!”
“好了,不要再说了。”穆罕默德挥挥手,叹了口气,道,“早知道就不应该让你去澳大利亚留学,别的没学会,就学会了西方人那套愚蠢的价值观。”
哈桑被父亲三两句话堵住,一口闷气堵在胸口,于是也不再开口,默默吃起晚饭。
食不知味的一顿饭后,哈桑同父亲告了别,回了房间。小刘的身份资料已经送了过来,并无任何可疑的履历——除了她有两个孩子,注册的父亲还完全不一样这件事以外。原来那两个女孩不是她的妹妹,而是女儿?哈桑揉了揉眉心,失笑。
与保守派的父亲不同,他因为留学受到的影响,思想更加西化也更加自由。哈桑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