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原鹭痛苦地嘤咛出声。
乔正岐咬着她的胸,难耐地试探着问:“疼么?要不你动动?”
原鹭痛得闭着眼,狠狠咬着牙,声音都在颤抖:“怎么……动……”
乔正岐暗笑一声,扶着她的腰,引导她上下起伏。
浴缸里的水随着她的上下落错也彼消彼涨,水声拍打着浴缸壁,声音*而催情。
“不行,这个姿势我的腿好麻。”她一直跪着,两腿分开坐骑在他的腰腹之下,大腿内侧酸涩不已,已经根本无力支撑。
她颤抖着双腿想借着他的肩膀起来,却又一次被他狠狠地摁了下去。
“嗯……”原鹭痛得几乎想发疯,同时也快乐到极致想发疯。
他贴着她的耳朵,呼吸急促,情况并不见得比她好:“喜欢么?”
他诱哄着她,她迷离着双眼去看他,半咬着唇,双眉半蹙,不肯回答。
他惩罚式地啃噬了一下她的胸,逼问:“喜欢我么?”
她从来没说过任何喜欢他的字眼,从始至终都是他在主导这场爱情,她的回应却迟迟未抵达。
原鹭的血管都要被他引爆了,全身的血液仿佛都灌逆到了头顶,脑袋无限涨大,双耳充斥鼓噪,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她的双手缠着他的脖子,嘴里牙牙不知在细碎地念着什么。
她在他身上软成一滩了泥,化在水里,根本提不起任何的劲儿。
乔正岐托着她的臀,抱起她走出浴缸,把她放落在镜子前,她双腿抖得根本站不稳,他掐着她的胳肢窝拎着她。
镜子朦胧一片,蒸腾的雾气让人根本看不清自己的面貌。
“撑着”,乔正岐把她的手牵引至镜子前,让她的两掌摁在镜子上,支撑起她整个人。
她的手掌接触冰凉的镜面,清晰的五指在镜子上印出纹路,掌下滑落一道道水滴,轨迹从手掌末端一直滑至镜子与地砖交合的界面。
他的骤然撤离让她不知所措,迷茫得只能任他欲为。
他把她按在镜子前,从身后贴着她,缠绵悱恻地轻声诱哄:“你是谁?”
原鹭茫然地扭过半个头去看他。
“是谁?”
“原鹭。”
“不,你是‘乔鹭’。”
“为什么?”
“因为你想做‘乔鹭’,做‘乔鹭’让你太辛苦。”他想起她昨晚决堤无助的泪水,心不由刀绞般疼,乔这个字眼,是她的无冕之姓,是王冠加之于她的沉重。
“你是谁?”他问。
“原鹭。”她回答的很倔强。
他持着下身不停摩擦在她的臀上,狠力顶了一下她,再问:“你是谁?”
她咬着牙:“原鹭……”
他恨恼地拍打了一下她的臀,力道之大当即留下了五个指印,“是谁?”
她带着哭腔:“……原鹭。”
他咬了一口她的圆肩,厉声问:“是谁?”
她哭出声来:“原鹭……我是原鹭……”
他终于进入她,带着一丝怜惜与疼爱:“乖,以后做原鹭就好,不要那么累,好么?”
“不好,爸妈……会失望……”她挣扎,扭动着身体不让他侵入。
他从背后狠狠按着她,用腿去勾起她的一条腿,进入得更深更刻骨:“喜欢我么?”
她咬着牙摇头。
他冷笑一声,问:“谁在你身体里?”
她吞着泪水,痛苦的不言不语。
他伸出舌尖去舔了舔她的耳垂,压着心里的怒火,阴恻地说:“喜欢么?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原鹭别着头根本不去看,也没勇气看。
有时候她的倔强真的太让他深感无力,他退出了她的身体,留下她一人撑在镜子前。
周围骤然冷却的空气让她不禁打了个寒噤,少了支撑的她整个人摇摇欲坠。
很多时候她以为自己已经成为了“乔鹭”,但更多的时候,她清楚地知道自己依旧只是那个害怕被孤零零遗弃在世间的原鹭,对所有幸福的时光患得患失。
他在浴缸里捞起浸湿了的浴袍,收拾着颓靡的残局,脚步声离门口越来越近。
她浑身冷颤,深深低着头,眼泪从眼眶掉落滴在脚趾上,很小声地说:“不要走。”
乔正岐无奈地看着她,氤氲的雾气里,她是那么朦胧模糊。
“我不想让你不开心。”他拎着湿哒哒的浴袍,手放在门把上。
原鹭问:“一定要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