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是把四周的遮阳白帘拉上,挑起米杉下巴,“什么病?哪里来的妖精?验一验便知。”
性器拍打在渴求抚摸的阴蒂上,有些粗暴的撞击激起一阵阵撩人的酥麻。
“要你进来,霖霖,你进来就治好我了。”脚趾尖绕着弯踩在弓在自己身上的结实腹部。
挺身进入前一刻,他突然懊丧地停住。“没带套。”
望了四周茫茫的海面,哪怕真是法力无边大师也无法此时越上岸买套。
她委屈地要哭出来,想吃了那么久的盛夏的冰淇淋就这么没有了。
“霖霖,你过分,天天带我抄经。你故意整我。还坐了这么久的飞机,明天就要走了,就在叁亚也不去玩,这么漂亮的景色也不和我露天工口呜呜呜呜”
求佛里求的也不过让她开心,达成目标的过程里没那么多清规戒律。傅皓霖在跪在软榻上,把两条细直的腿搭在自己的肩上。
无法吮吸出液体的胸部早已让人口干舌燥,可她的穴口早已淌出欲望的液体,终于让干咳的喉咙有了水源。
渴求地舔去每一抹湿意,却还不够。
并不温柔的舔舐让入口处的嫩肉都纠结起来,略微紧缩的穴口被更冒进的舌头冲入。
神经密布的入口被反复的软滑摩擦,酥麻感从卷起来的尾椎骨扩散至全身。
就差一点,太过温吞却舒适的快感好像永远让人达不到终点。抑制不住地腿崩的更紧。
舌尖随着米杉的轻哼,被像是有独立生命的穴肉挤压。想把舌头探的更深,尝到她所有的味道,来缓解下身烧灼的欲望。
米杉下面又绞紧了,傅皓霖抬眼看到不知道是不是被欲望烧红的粉红苹果肌,指尖颤揉在阴蒂上。
分明是晃眼的白天,眼前却闪过漆黑的夜空。身体深处颤栗着涌出一股水,被悉数接入覆在穴口的口中。
轻柔地继续抚摸着更加分明的花蒂,傅皓霖抱住轻微发抖的肩膀,把低温的声音灌入耳朵,“女施主,病除了吗?圆满了吗?”
女施主含着舒服出来的眼泪点了点头。
可傅长老修不成圆满。佛有叁觉,自觉,觉他,觉行圆满。某个片面意义上,傅皓霖早就自己觉悟,可功德超浅的傅长老没法让米杉觉悟。
米杉坐在行李箱上,看见那个在抽签桶前纠结的身影,“霖霖,你想抽就抽吧,这么多天都看到你要抽不抽的,别纠结了。”
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色与空不过一种事物两种形态一直在互相转化,但,本质无变。
傅皓霖想,没关系,都是感情,友情和爱情不过是感情表现形式的不同罢了。
他不能容许第二个人触碰米杉的唇,没法忍受让第二个人看见米杉高潮后的脸,甚至坐米杉旁边一起抄经的小哥哥试图找她要微信都想扔笔炸毛。可,友情里面没有立场让他和米杉站的专一。
抄经时早该记住“是故空中无色”, 所以执着这些形态本无意义。执迷不悟妄想一切皆由自己所期盼,不过入了那个叫做“痴”的陷阱。
哪怕是默默单恋的卑微期望,都会脆弱地被那个可能出现的米杉爱人打碎。
诸行无常,诸法无我。他不想知道那一刻是否会来临,也不想想象那时自己会做出的卑劣举动。转身离开了求签筒。
啧啧啧,米杉叹着有些人钱太多,看着痴人傅皓霖把所有的现金投入了功德箱,翘着脚吃着冰棍坐在行李箱上被推着走出景区打车。
浓重东北口音的的士司机无语地看着两个一分钱现金都没有的人,“你俩咋一分钱现金都没有呢?我这儿不收微信支付宝。”
傅皓霖找旁边人用微信换到了现金。“杉杉,我记得我爸给你那个红包的现金你都装到包里了,这几天也没用现金,怎么你也没了?”
米杉少见地心虚低下了头,“我去求了两个平安扣。”
接过来一看,傅皓霖扶额,“小一万块钱你拿到这个成色的玉,怎么景区会这么”
米杉赶紧献宝,“喏,你一个我一个,开过光的,保平安。”
脸部肌肉似乎都灌了铅,“我我不太喜欢平安扣,你也别带。杉杉,我回头给你挑一个颜色更好的玉,好不好?”
转移了话题的米杉长出了一口气。两个平安扣不过两百块,钱早早地也放进了傅皓霖放进了的那个功德箱,还剩的仅剩一百块贿赂了管愿望丝带树的阿姨,在最高c位处挂了贪心米杉另外一根红丝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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