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例假了痛痛”
压在身上的力道顿时松懈下来。
米杉轻巧地踹向傅皓霖的紧实腹部,反身坐在乖的如同狗崽一样的冰山身上。拉开他的内裤,用自己干燥的裸露下体蹭了蹭逐渐充血的海绵体。
“杉杉,你”
她漫不经心地将傅皓霖愈加膨胀的下体塞回内裤,“你以为我来例假了?”
“我装的。”
傅皓霖深吸了一口气平复心情,米杉随意地向后拢了拢头发,“霖霖,你是个遵守承诺的人吗?”
米杉清晨醒来头发只是蓬乱的散着,但居高临下坐在身上的她,被窗外的柔风裹上了明艳,他忍不住喉节微微滚动,“当然”
“那你还老说要为我做一切!连neinei流奶都不愿意还说要为我做一切。骗人。从我的床上下去!”
如果 我做错什么了,
认错。
再如果 我不知道做错什么了,
认错。
以上情况都没用的话,
态度重新调整再认错。
傅皓霖在长期实践中总结出来,以上为不被米杉关客房睡觉的黄金铁律。
他一次又一次地把米杉赌气的脸扳过来,压到自己胸口上,无奈地叹息,“流奶就流奶,你喜欢就让他流,我不去处理掉了,全听杉杉的,好不好?”
好在米杉也并不记仇,到了晚上已经两腿软软缠在他腰上了。
幸福来得来快,傅皓霖觉得暂时不需要追究诸多哲学问题,诸如草莓奶从哪里来,又会流到哪里去。
上身被羽毛刮过一样轻柔的力道反复撩拨,痒得他每一个神经元都在骚动。
若有若无的湿意顺着米杉的唇部传上他的小腹,一路上升到最敏感的乳尖。
他看得见米杉眼里的沉醉,心下一动,似是淡淡开口,“杉杉,换套衣服好不好?”
傅皓霖从衣架角落找出被他藏起来那块小布料。
“好。”米杉看都不看,就穿上上次被她嫌弃直接扔下床的黑蕾丝。
冰山手心被自己得血液回流烫伤,抚摩上裸露在黑蕾丝外纤长的大腿。
淡色的乳尖从蕾丝的间隙透出,引力吸着他,想要含上。
耳际飘来米杉让人耳根酥软撒娇,“霖霖我换了,你也换一件好不好?”
“?”
米杉脸上的讨好溢于言表,他脊背凉。穿就穿,只要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
“真的好想好想看你穿。霖霖你穿一定很漂亮”
傅皓霖警觉地抖开塞到手里那团布料,昏暗的灯光下。
连身情趣内衣。
蕾丝。
白色。
粉色丝带蝴蝶结。
刚刚还在下体聚集的血直冲脑门,有血管从傅皓霖白的反光的皮肤下爆开。“杉杉!”
“干什么!”米杉比他更大声,“我都穿了,你凭什么不穿!”
“你给我穿这种东西是什么意思?!你你当我是女的?!”
米杉理直气壮揉揉他内裤里一样生气的海绵体,“女的怎么有丁丁?我当然知道你是男的。”又一次环上他的颈部,软唇摩着耳骨,“霖霖你乖乖好不好,真的好想好想看你只要穿上,我下次穿100件别的给你看。”
“情趣内衣就只是情趣呀。”
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堵在胸口,傅皓霖转开了头。
“不行。”
“没有男的会穿这种东西。”
“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你老公看?”
凛然了神色,把环在自己颈部的手扯开,大步迈向浴室,任由冰水浇灭剩余的欲火。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米杉已经睡着了。他的枕头被扔到躺椅上,意思不言而喻。
他能对米杉10000个要求9999个顺应。可万分之一那件事,是底线。要是越线了,两人的相处模式是否会再次无法收场?
不可能。
他不可能妥协。
傅皓霖拿上枕头,走去了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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