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才开始说话,是她的表姐:“第一次听这样的说辞,祁公子果然不同凡响,想常人所不想,怪不得可以写好文章,做状元。要是我,一辈子也想不到这上面去。”
她表姐说完,我笑了笑:“哪里。”
“梓安,你这样想我也没有想到,可我还是感觉你孤独了。”怀瑾也道。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如若不然,把你们婳儿给我当女儿,我也做爹爹,以后挑女婿,文要过我这一关,武要过你那一关。”我回话怀瑾。
谁料,怀瑾还没有说话,她表姐却道:“这个也太难了吧!”
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没有想到她却笑了:“表姐,斌儿现在学的如何,这一关斌儿不知道能不能过去。”
我恍然大悟,原来我闺女已经被惦记上了!
我朝摘花的三个小人看去,果然,那小子的手里提着我闺女的小花篮!俨然一副鞍前马后的样子!连自个儿亲妹妹也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