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在我看来都是一样的。不瞒你说,你看侯爷待掌珠好吧?要是哪一天侯爷休弃掌珠我也是信的。都道是女人心海底针,我却感觉男人心是埋在雪地的冰刀!不知道哪天就踩上去,然后刺伤自己。”罗珍神色凌然。
“大姐,你太偏执了,你这句话要是让邓影知道了,他肯定会伤心。”罗璃很是急躁。
“偏执?那是因为你没有过我的生活。当初贺文轩给我的蜜有多甜,以后蜜化作的砒霜就有多毒!而你呢,什么都没有经历过,就以为看透什么人,凭什么?重喜,你还都太小太年轻,根本不懂人心是这世上最复杂的东西。你只是从表面上看邓影等我多年,痴情天地可鉴。可是你想过吗?邓影一直北地,他就算想娶妻也难,却把这个时间推到我的身上。还有,邓影对我再好,也比不过当年贺文轩的柔情蜜意,体贴备至。我还是他的发妻,给他打理内务,孝顺爹娘,照顾宝儿,就这样,他还想害死我。重喜,你说都这样了,问为何要相信邓影?”罗珍说话依旧柔和,其中更多的还是无奈。
尤其是罗珍还带了语重心长的感觉,罗璃就感觉异常心酸。
她好像站在跷跷板的中间,一边是受尽前夫迫害的亲姐姐,一边是她的喜欢的人,她很彷徨。
不知道该站哪一边。
“大姐,都过去了。”就在罗璃纠结的时候,她看到罗珍带眼里泪光浮动,心一软天秤就偏到了罗珍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