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熹微便道:“我既然跟姨娘说了这个,自然是有心庇护姨娘。所以,姨娘无需担心我。”
钱姨娘闻言,整个人都变得松懈。
长长吐了一口气,然后才问道:“大姑娘,俗话说的好,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如今她们起了要害我的心思,我又该如何防备?难不成,日日提心吊胆?就算如此防过去了,可忧思过甚,对肚子里的孩子到底不好。”
宋熹微就看着钱姨娘,十分认真的道:“三妹妹要害你,只能从吃食上,或者是熏香,以及姨娘你常走的路上做手脚。首先,姨娘胎象好的好就不要喝安胎药了,吃食上也要不偏不倚,不让人看出喜好。走路之前,让丫鬟走在前面,没事在院子里转转便好。”
钱姨娘感觉这不是什么好的建议,她秀眉轻蹙道:“不喝安胎药怎么可以?万一孩子有什么,那我可怎么办?”
宋熹微就摇摇头:“姨娘,是药三分毒。而且你出身农家,农家哪位妇人有孕整日喝安胎药?可农家的孩子却个个身体健朗,反倒事比咱们这样人家的孩子更加好养。”
钱姨娘宛若醍醐灌顶,她感激的看向宋熹微:“是妾身狭隘了,那以后就不让大夫开安胎药了。”
宋熹微却道:“不可,姨娘不可打草惊蛇,这安胎药别人都开,你也不能不开。要不然她们会疑心你的,所以为了掩人耳目,就必须开。只是开了,喝不喝就是姨娘都事了。背着所有人,把药倒了就是。毕竟,在安胎药里下手是最容易的。”
钱姨娘像才认识宋熹微一般,眼睛程亮,带着她自己都不察觉的崇拜。
“大姑娘说的,妾身一定回照办。”钱姨娘赶紧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