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虑间,宋熹微已经把头包扎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她又伸手摸了一下祁连城的后脑勺。温热且黏黏的,看来后脑勺也流血了。
宋熹微的眉头皱了皱,看来情况更加不妙,就是不知道内脏有没有受到重创。
此时此刻,宋熹微决定把祁连城额头上的剩余的银针给拔下来。因为这些银针是扎在了伤口附近的血管上,从而达到止血的作用。因为刚刚伤势严重,血流的厉害,所以就算包扎,宋熹微一时不敢把针完全拔了。
可是大夫都来了,她就只好收手。
大夫见宋熹微正在拔针,当下就连忙喝止:“别动、别动!”
宋熹微手捏着最后一根银针,就顿了下来。
然后疑惑的看向那大夫。
那大夫有些激动的问:“姑娘用的可是银针止血法?”大夫说话间用眼睛飘了一眼,宋熹微留在祁连城额头上的最后一根银针。
那银针比那些寻常的医者惯用的银针又细上几分,恍若发丝。
他有些激动。
宋熹微在大夫激动而又希翼的目光中点点头,随即开口道:“先生,我身上所带的东西不多,只能暂时止血。眼下需要先生接手,好好医治了。”
罗琛没有等那大夫回话,就伸手把躺在地上的祁连城给横抱了起来,大跨步的像镇国侯府走去。
边走边对宋熹微道:“宋姑娘劳烦你也进府,眼下梓安伤势严重,二位在一起更有保障些。”
宋熹微点点头,带着竹若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