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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情期像涨潮的海水一样,骤然淹岸,打得向砚有些措手不及。等他反应过来不适的时候,全身已经酸软无力地瘫倒在地毯上,裸露在外的小腿无意识地摩挲着身下的地毯,手边是被他随手丢开的台历,上面印着某种沿着边角不断攀升的热带植物的纹样。
空调已经打到了最低度,但空气中似乎还是有道总也散不去的燥热的风,混着熟到快要糜烂的浆果的味道吹在他的面门上。
向砚面色潮红,迟钝地反应过来那是自己信息素的味道,而那热也是从身体深处传出来的热,不得疏解便无法散去。
为什么不打抑制剂?
明明爬几步就能够到床头的抽屉了。向砚稍微翻了个身,含在眼眶里的眼泪就顺着脸颊一直流到耳根。
下体已经泥泞不堪了,内裤一摸就能滴出水来,身下的地毯也被濡湿了一小块。
向砚没花几分钟思考就给贺商行拨了电话,指尖颤抖着快要握不稳手机。
第一个响了很久,没有通。
几乎是听到人工音的一瞬间,他就挂掉,再拨。有些赌气似的,一边打,一边流眼泪,最后用力地把电话甩了出去,也不知道最终有没有接通。
于是贺商行打开卧室的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
向砚费力地撑着一只手肘,另一只手费力地翻找抑制剂,好不容易勾出来掉到地毯上,他听到门口的动静,红着眼尾转过半边身体看向alpha,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动作没停,当着他的面用牙齿一点一点撕开抑制剂的外壳。
贺商行快步走向他,把他捞到怀里,用那种抱宝宝的姿势,单手托着他湿漉漉的屁股,抑制剂被他轻易地夺了过去丢到一边,他没有规律亲吻着omega的眼尾,嘴唇一张一合,反复说对不起。
向砚努力地辨认他的唇形,想要凑近alpha,但情绪上还陷在方才的无措中。
贺商行寻了个支撑,坐到床沿,换了个让向砚更有安全感的姿势,揉着omega的头发把他按进自己怀里。
向砚把脸埋到贺商行颈侧,迷恋地嗅他身上信息素的味道,他们的信息素匹配度太高,这种仿佛濒临溺毙却又被一把捞上来大口大口喘息一样的精神上的快感让他一下感觉下体的水快要兜不住了,他双腿紧紧夹着贺商行的腰,口水和眼泪几乎全都不可避免地蹭到了alpha的衬衫领口上。
贺商行托着他的头要去含他的唇舌,被他自虐一样地躲开,向砚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发情期这么爱流眼泪,就像下面的淫水从那个小眼不受控制地一股一股往外涌。
他不给亲,贺商行就叼着omega的后颈在腺体那块反复地吮咬,最大程度地安抚他的情绪,还时不时停下来给他擦擦眼泪,看着他缓和下来后红润的小嘴一动一动地诘问他。
“为什么这么慢,你怎么才回来。”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你就是没有接。”
他说一句贺商行跟着应一句。
向砚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感了现在,他像是一个喝醉酒的人一样不讲道理,话都说不利索,身体深处的热好像一直传到了大脑,最后的理智告诉他这样是不正常的,他内心深处无比渴求贺商行的触碰和安抚,他想要被眼前这个人的味道填满。
贺商行早就被他这满屋子甜香的信息素味道勾得半硬不硬了,低语了几句就掰着omega的下巴吻了上去,舔开嘴唇钻进口腔去吮他通红滑软的舌尖,一下没把握好力道还擦出了一点红痕,在颈侧多添了一道暧昧的痕迹。
向砚搂着alpha脖子的手软得快要勾不住,舌尖被卷着大力交缠,贺商行几乎要舔到他的喉口,一会儿又退出来只是小口小口地含着他的上唇唇珠嘬着,他知道贺商行在垂眼看他,但还是忍不住伸出舌尖想要被包裹,露出那种痴痴的表情。信息素的交换让他感到一种颤栗的快感,兜不住的唾液从嘴角一直流到了下巴。
贺商行抵着他的嘴唇,与他额头相贴,低声说:“宝宝,嘴好红,好软。”
他感觉自己的理智在向砚的眼神中一点一点被消磨,在失控的边缘摇摆,但又不想把目光从omega脸上移开一寸。
向砚坐在alpha大腿上,感受到有根坚硬滚烫的东西抵着他的臀缝,有一下没一下地磨着,蓄势待发。他不安分地扭了一下腰,用湿漉漉的眼睛饱含欲望春情地看着贺商行,泫然欲泣,唇珠饱满,鲜红欲滴,手指还绕过脖颈扒着alpha衬衫下的背肌,与他胸膛紧贴,不留一丝缝隙。
饶是再有定力的人,被这么一勾,也要做出些出格的事来。
贺商行有些凶地把他的裤子扒了下来,又不全褪下来,就露着圆润雪白的臀瓣,几乎可以被他一手包住。
omega身娇体嫩的,被手掌用力地揉捏,在他怀里缩成小小的一团,还没叫出声就被咬着嘴唇堵住了嘴,呜咽了两声又开始无意识地哼哼。挂不住的那只手伸进贺商行衣服底下乱摸,从后背一路游走,摸到前端a
', ' ')('lpha绷紧的腹肌的时候舌头被狠狠吸了一下,舌根有些发麻,眼泪又滴了出来,冲刷得睫毛亮晶晶的。
一阵天旋地转,向砚已经被alpha欺身压到了床上,屁股湿嗒嗒的,下面那个不断淌水的穴口被alpha的两指指腹摁着揉了两圈,然后非常顺滑地挤了进去,omega发情期间身体软得简直令人难以想象。
向砚的手滑到了贺商行的裤腰,他手软,没力气,像是一株垂软的等待被浇灌的植物,连扯他的皮带都很费力。
他喃喃道:“我脱不掉这个。”
贺商行拉过他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一下手心,说:“那就不脱了。”
向砚下半身被剥得干干净净的,瓷白的大腿根被掐得红一块白一块,贺商行顶进来的时候,哪怕是做好了心理上的准备,向砚还是被这种前所未有的痛疼得抽搐了一下,那个从未被侵犯过的小穴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小口小口吮吸着贺商行的前端。
向砚这派弱不禁风一点不耐操的样子被贺商行尽收眼底,贺商行拍了下他的臀瓣,低声说:“放松点,让我进去。这么娇。”
向砚搂着他的脖颈,他想要被亲吻,于是红着脸张开嘴唇去含他的唇,猫一样的一下一下地舔,很快被贺商行反客为主,舌头钻进omega娇嫩的口腔,肆意搅弄,舔过敏感的上颚时,他想要推开alpha,但后背被紧紧按着,贺商行循循善诱,整个阴茎挤进了他后穴,身下的人剧烈地颤了一下,omega还没完全适应这种被填满的饱胀感,就已经被人掐着大腿根揉着臀瓣操弄了起来。
这还只是个开始。
向砚上颚被坏心眼地舔得又痒又爽,涎水含不住了全被对方吞入口中,他整个人都处在alpha的掌控之下,丝毫挣脱不得。下身被alpha猛烈地撞击着,仿佛疾风骤雨拍打在窗上,每一下都深得像是要顶到生殖腔,贺商行做爱的时候又凶又不爱说话,托着omega的屁股连着肏了几百下都没有一点要停歇的意思。
“慢……慢、慢点……”
“轻一点……啊……贺、贺商行……”
向砚想打他,手没力气。只有舌尖通红得诱人去含,贺商行刚一碰到,向砚就别过了脸,一触即分,但他动作没停,自然地转头去含omega的耳垂。
“又不给亲了?”
“下一次能亲是什么时候?”
他在向砚耳边说话的时候还带着喘息,随着动作扑在omega敏感的脖颈间。衣冠楚楚,除了衬衫胸口和肩头暧昧的湿迹和浑身上下交媾过的信息素味,几乎可以堂而皇之地推门就走。
“不能、不能亲上面……”
发情期的向砚很好说话,对alpha的依赖和迷恋大过一切,贺商行说“好”他就甜蜜蜜晕乎乎地对他笑,整个人从里到外已经被贺商行操透了。
看得贺商行只想欺负他、欺负他、欺负他。
向砚的阴茎被贺商行的手包着有技巧地揉,后穴吃着alpha的阴茎一张一合,那一圈的皮肤白得晃眼,衬得他吃下去的那东西紫红虬结,格外凶猛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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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商行……”
向砚满脸潮红,视线都聚不了焦,贺商行刚刚射了一次,这会那根东西在向砚的身体里一直戳弄着那个小点,乳尖被alpha掐着按揉,向砚被干得一耸一耸的,舒爽得又想流眼泪。
贺商行观察着他的神情,向砚淫态和媚态全被人尽收眼底。
贺商行伸手去探他的额头,发情热好像没有最初热得那么厉害了。
向砚攀着alpha健壮有力的手臂,喉咙无意识地哼了两声,眼睛带着泪,眼尾带着红,嘴唇一动一动的,整个人像是沼泽的漩涡中心,望进去就再也无法抽身,直教人死在他身上才好。
贺商行下半身狠狠撞了一下,伸手去给他擦眼泪,“流这么多水……”
半夜的时候向砚渴醒过来,他从黄昏睡到接近凌晨,困意早已烟消云散,睡前被哄着喂了两杯水,这会儿还是难受,他不想说话,被alpha抱在怀里,抬头就蹭到alpha的下巴,也不知道贺商行醒没醒,就挪动了几下身体,小腿有一下没一下搭在他腿上晃,手伸进对方衣服里一通乱摸,最后停留在小腹流连。
贺商行睡得浅,向砚醒了没多久他就也跟着醒了,他利落地抽出某人四处点火的手,然后翻身下床,床头的恒温装置一直温着向砚的牛奶。
杯口被喂到唇边,向砚像个病人一样窝在贺商行怀里,手指头都不想抬。
alpha看向砚一直盯着自己,摸摸他的脸,低声哄了句:“热的,甜的,喝吧。”
向砚就目光丝毫不错开地看着贺商行,一眼也没分给牛奶,一口也没喝,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看着他,再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
直到贺商行托着他下巴晃了晃,“嗯?”了一声,他才慢吞吞挑刺道:“我不想喝牛奶,我喜欢酸奶。”
贺商行把杯子搁回原位,没说什么,点了下头,起
', ' ')('身准备离开,看样子是要马上出门的意思。
向砚立马也跟着动了:“我也要去。”
他这副样子别说出门了,哪怕是离开这张床贺商行也不放心。
于是他带着一身凉意不由分说地重新挤回omega被窝里,绕过肩颈把人揽进怀里,另一只手顺着滑落的睡衣摸到腰臀,轻声说:“那我不去了,让人送过来。”
向砚身上清清爽爽的,被人从里到外洗过了一遍,睡衣上沾染了沐浴露的香气,格外安神好闻,催生睡意。
贺商行吸了两口,闭着眼睛问道:“难不难受?”
过了一阵,贺商行都以为他睡着了,等来了个拖长了调的“痛”字。
贺商行搭在人屁股上的手不安分地捏了一把,也学他拖着腔调讲话:“哪儿痛?”
他把臂弯里的人下巴一掰,往唇上亲了一口,舌头没伸进去,倒先尝出来一股牛奶味。
他手下扒着人家的裤子,摸到哪里揉到哪里,一边漫不经心道:“这儿痛?还是这儿?”
向砚下面那红艳的小口被两根手指抵着周围揉了一圈,又不争气地吐出些水来,他轻哼一声,低头埋进alpha怀里。
贺商行顺着滑腻的皮肤摸到一手湿意,嘴唇贴着他额头说:“那是这儿疼?吹一下就好了。”
向砚嗯嗯哼了两声,以为是哄他的话,没料到原本半抵着的胸膛忽然退开,他轻轻砸在了枕头上,双腿一凉,棉质睡裤被人从膝盖处扯了下来。
向砚要往后缩,被人抬眼威慑了一番,立马不敢动了。贺商行勾着两条赤裸莹白的腿狠狠往身前一拽,向砚只好委屈讨好地用小腿去蹭alpha的腰。
贺商行俯下身,在他小腿肚上咬了一口,然后分开身下人的腿,细密的吻落在omega被磨红了的大腿根。
向砚忽然睁大眼,差点坐了起来,有什么湿滑的东西舔着穴口然后钻了进去。他呜咽了两声,腰一软又跌回枕头上。
向砚一连叫了几声贺商行的名字,但都被忽略了。
他半张脸埋在枕头里,浑身无力,根本反抗不了,想用脚去蹬alpha宽阔的肩,却被卡得死死的,他感觉到褶皱被舔开,舌尖顺着内壁一下一下地爬,舒爽得一阵头皮发麻。
他摸到一边的贺商行的枕头,夺过来抱在怀里,闻那上面贺商行信息素的味道,腿绞着alpha的头,控制不住流出来的眼泪和涎水全都沾在了枕面上。
贺商行抬起头,鼻尖上还有淋漓的水,他摸着向砚的脚踝说:“全都弄脏了。下半夜我睡哪儿呢?”
向砚还沉浸在刚才的刺激中,大脑转不过弯来,抱着枕头,迷糊地说:“睡,睡我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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