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卫生纸了,季元便用校服外套给许方舟擦拭身子。
衣服都穿好了,许方舟还是有点站不住,大腿内侧的肌肉给干抽了。
他哆哆嗦嗦的从季元手里拿过外套,说道:“给我,我拿去洗。”
“这么贴心?”
“季元,就这一年了,你好好学习,别毁了自己的前途,免得让你……”他说着说着不说了,不说季元也懂。
--免得你爸操心,你爸这些年自己一个人也不容易。
“啧,许方舟,你赶紧嫁到我家来吧,当我小妈,好光明正大的管我,我操的时候还能更刺激一点。”
“你以为我想管?”许方舟总是话说一半。
季元又懂了。
--要不是你爸拜托我,我又喜欢他喜欢的紧,我才不想管你!
无所谓,不过是玩儿嘛。
季元刚想开口继续损,内门被打开有人进来了。许方舟立刻抬手捂住了他的嘴,眼神示意他不要讲话。
可季元天生反骨,扯下他的手腕就要开口说话,许方舟一时情急垫脚堵住了他的嘴。
求之不得,季元顺势撬开他的嘴巴进去探索,两人你推我进的吻的七荤八素
那人没冲厕所,提上裤子踹开门就走了。
许方舟差点撑不住,被放开后趴在季元的胸前大口喘气。
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慢慢的散开在厕所,那人放下有毒物体不处理,两人都有被熏到。
许方舟推了推季元,道:“你先走吧。”
“一起吧,快下课了,你要是不想让人看见你这副模样就现在走,今中午我去你那。”
他没反驳,打开锁扣推门走了出去,走到内门,犹豫了一下还是帮那人冲了厕所,看的季元一笑。
两人在放学前五分钟出了校门,季元一直扶着许方舟,到了校门口打了个出租离开了。
刚上车,季学仁就打了电话过来。
“方舟!今天中午让季元跟着你吃饭吧?我赶不回去。”
电话那边突然一阵嘈杂,又消失了,像是包间门被打开又立马被关上。
季元听见了,在旁边笑,大手不安分的往他私部游走。许方舟阻止他的动作,答应了季学仁的请求。
挂了电话,季元突然来了一句:“我住你那得了,让我爸给你钱。”许方舟没理他,扭头看向窗外。
“季元,我们好好谈谈行吗?”
这是许方舟下车后对季元说的第一句话。
“我向你道歉。”
这是第二句话。
季元从前面走着,闻声停下了脚步,他脸上带着玩味看着许方舟静等着后话。
“我为我以前对你造成伤害的举动向你道歉。”
他听后切了一声转身上了楼,许方舟跟在后面。
防盗门一关上,季元问道:“具体什么举动?”
“我对......季学长有别的念头被你撞见了。”
季元弓起身子与他平视,两个人的眼睛都黑漆漆的没有光,也没有对方。他问道:“那你现在还想亲吗?”
许方舟沉默了很久,他的回答斩钉截铁:“想,不仅想,还想更进一步,我从来没有这么的爱一个人。”
他听到季元短促的笑声,“我爸还真是傻人有傻福。”
“我明白你很厌恶我的感情,所以,我保证我不会更进一步,永远都不会,你可以不再对我......”
季元倏地起身走到客厅随意的往沙发上一躺,声音无比地慵懒:“我不接受你的道歉,你道了歉结果也不会改变,你不会更进一步是你自己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以为你更进一步了我就不会玩你了?我玩你还用得着看主人?”他抬起小臂挡住眼,“我饿了!”
许方舟身心俱疲,问道:“你想吃什么?”
“随便!”
厨房传来水声,季元无论怎么深呼吸都压不下心中的闷气,他生气了,很气,但他说不出理由。这种感觉有点像小时候玩游戏输了,结果输不起后的恼羞成怒,心里会愤愤的想:凭什么是他赢?我想赢!
许方舟做了一菜一汤,其实很好吃,但季元觉得味同嚼蜡,因为气没消。他吃完了就看着许方舟吃,瞧见吃的差不多了,直接起身扛起他去了卧室。
两人嘴巴里有相同的味道——鲜汤丸子。
很撑,季元人高马大压在他身上,挤着胃,许方舟觉得午饭要吐出来了。两具热烘烘的身体贴在一起,热红了他的眼,汗液浸湿了额前的碎发。
“季元,季元,停下,我不行了。”
季元翻身躺下,说道:“那你给我口。”
许方舟不动。
“干翻你和给我口,二选一。”
季元闭上眼睛,听见旁边稀稀簌簌的声音,裤子被解开,老二被人握在手里,有微弱的气息喷在龟头上,又被柔软湿热的唇肉包裹,细滑的舌尖掠过马眼,贴着柱
', ' ')('身。
干呕的声音传来,许方舟飞奔着冲向厕所,趴在马桶上呕吐,整张脸涨红到像是要冒血。
季元看了眼软塌塌的老二,提上裤子,走了。
突然没兴趣了,像是灵魂被烘干,徒有肉体而失去内里。人如果想看清自己的本质会很容易,但是想要承认却非常不容易,自尊、傲气都是屏障,简单问题复杂化是人类最擅长的事情,给自己制造牢笼这一行为是天生的。
季元想要一个人像许方舟爱季学仁一样爱自己。
李君曼不要他了,季学仁只有工作,许方舟只要季学仁,他成了不会求爱的流浪狗,流浪狗发疯咬上了许方舟。
流浪狗暂时老实了,一下午安安静静,一整晚安安静静,第二天还是安安静静。
星期二晚自习许方舟值班,十点通校生可以离校,住校生待到十点十分。蒋生扯着嗓子喊道:“元哥!走走走~”
今天天气有点热,季元出了不少汗,黏在身上很难受,他道:“你先去,我等会再去,想先冲个澡,太难受了。”
“行~房间号322,等你呦~”
季元应着走出教室,和正要进教室拿东西的许方舟撞了个正着,蒋生啪的一下立定,叫了声“老班!”,许方舟嗯了两声低头钻进了教室。
季元什么也没说,掏着裤口袋走了。
晚上十一点半的时候,许方舟洗漱完准备睡了,季学仁给他打了电话。
“方舟,季元今晚是在你那里吗?他没在家,电话也没打通。”
“......在我这,他刚睡,我还以为他给你发消息了。”
“啊——在你那就行,我这几天忙昏了头,顾不上他。”
“学长,挣钱重要,但你也应该多分点精力放在季元身上,他高三了。”
电话那边的声音颇为无奈,“唉——我知道,我知道,方舟啊,你帮帮学长吧,帮我多看着季元一点,我一个人应对不来,好累啊......”
许方舟觉得心脏缩了一下,有点...疼,因为感情,他永远拒绝不了季学仁的请求,也听不得他委屈的声音。无意识的突然掉落一滴泪,一开口声音有一点嘶哑,“好,我帮你,你安心工作,注意身体,少喝点酒,都上了年纪了,多想想身体状况。”
季学仁拿起了腔调:“方舟啊!此生有你这一知己足矣!”
许方舟笑了出来:“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
挂了电话,许方舟换上便服立刻出了门,他听见蒋生说了房间号。
良子峪定的最大的包间,又请来了季元,他觉得倍有面,被众人拥簇在中间,像king。
季元没什么兴趣,本来想坐在边上,坐一会就走,结果被良子峪给拉到了他旁边,还时不时的被cue,又不熟,很烦。
左右两边的人各拿了个麦在鬼哭狼嚎,良子峪一直在点粤语歌,可能是觉得说粤语比较有范?季元不懂,他三次起身,三次被拉住,一抬头透过门中间的玻璃看到了站在走廊的许方舟。
手机震动,他掏出来看。
许方舟:出来。
他熄灭屏幕,又震动了一下。
许方舟:你爸给你打电话没接,很担心你。
他烦了,把手机装起来,再怎么震动都不去看,大家很兴奋,没人注意到门外站着人。
许方舟看着季元倚着靠背,脸上被灯光映得五颜六色,不和别人交谈,也不理他,纠结了半天,他推开了门。
很突然。所有得鬼哭狼嚎戛然而止,只有伴奏还响个不停。都知道是老师,但是谁能想到放学后来凑个热闹都能被老师“抓包”。
蒋生站起来,弱弱地举起了手,他拿着话筒说道:“老班,那个...已经放学了......”
离着点歌机近的人关掉了音乐,一下子寂静了下来,只有蒋生的声音还留着个尾声。
“不早了,明天还要上课,已经高三了。”许方舟的声音淡淡的。
蒋生率先离座,许方舟班里的学生和教的学生跟着离场,季元也走了,良子峪的脸色铁青被灯光遮掩着看不出来,过了良久,他一摔手中的麦,破口大骂:“他妈的他谁啊?”
留下来的人有一部的学生,答道:“是一部的老师,你二部的可能没见过。”
“操他妈的傻逼!”
余下的人面面相觑,把尴尬写在脸上,好离谱......
季元走在前面,许方舟跟在他后面,蒋生等人早就溜走了。
“我跟你爸说你今晚住在我这边了。”
季元没回话,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的走着,街道上没有人,也安静,路灯有些昏黄打在人身上是暖色调。
“我越来越讨厌你了,许方舟。”
“嗯,我知道。”
“你知道你在犯贱吗?”
“..........”
一进门,许方舟的呼吸
', ' ')('就被夺走了,季元吻得一点也不温柔,除了血腥味,还有酒味。衣服边走边脱,等到了床边两人几乎赤裸相对。季元从从下巴舔到锁骨,又一路往下吻到小腹,许方舟的哼唧声就像是动了情,两人之间的气氛很奇怪。
季元向下一摸,穴口已经湿了,他揉了揉扶着阴茎捅了进去。
“嗯...哼.......”
肠壁裹着柱身接受摩擦,季元每一下都使劲的往下压,冲着前列腺。许方舟被顶到失声,吸气的声音像被推拉的风箱。
他很仔细,爱抚了许方舟身体的每一处,从发尖到脚趾。如果许方舟是女孩,他就要在今夜缔结结晶。
许方舟凌乱在这场性爱里,他沉浮又窒息,但又有一个人给他渡气。季元从不可怜自己,也不觉得自己可悲,他不会爱人,只会发疯。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