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的寝殿之中,太后刚刚服了药,又是一顿发脾气。
“你们去找鬼医那老头,让他来给哀家看看,怎么最近这头痛症又犯了!御医院的人啊,怎么离开了孙成,都没有合适,用得顺手的人啊!”太后感慨着。
“太后息怒,鬼医大人真的不在京城!谷中的人,说是去北地边城了!”下面的人怯懦地应答着。
“是谁,惹老祖宗生气了?我可是给您将神医带来了!”萧西岭笑着从外面走进来,身边跟着林立夏。
“西岭啊!我的孙儿啊,你们可是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娶了媳妇,就忘了我了呢!”太后打趣道。
“听说你们遇到了麻烦,西岭你还生病了,快让祖母看看,都好了没!”太后说着,拉着萧西岭左右看了个遍,这才停了手。
“没事就好啊!”太后说着,不停地叹息着。
“立夏看起来也不错啊!”太后见到林立夏,转忧为喜。“你们两个别拖拉,赶紧给我生个小西岭!”
太后的直言,让二人都有些尴尬。
“立夏丫头啊,你给哀家诊诊,看看哀家的头痛症,到底如何了?”
“好!”林立夏应答着,开始为太后诊脉。
“太后您这些日子,是不是没有休息好?”林立夏问道。
太后没有答言,林立夏感觉太后与萧西岭许久未见,肯定是有好多话要说。
“太后,王爷,你们先聊着,我去园子里找些药材给太后。”林立夏说着,给了萧西岭一个安心的眼神,带着太后的一个侍女,离开了房间。
“西岭啊,我这心里啊,总是不踏实,也不知为何,一个是你们没有消息,还有就是那个张瑶瑶,我听说她进了王府里,还把你的祖母服侍得特别欢喜,心里总是觉得哪里蹊跷。”太后此刻遣走了身边的外人,与萧西岭二人说道。
“最主要是,皇上竟然没有做出任何的对策,这让我不安心啊!”太后自是将萧西岭看成是心肝宝贝,但是她却是很了解萧西岭,认为他与他娘是一个性子的,倔强得很,不是任谁说了就能随意心动的,逼得越紧越让人担忧。
“祖母放心,孙儿自己的家务事,自己定能解决,不会让外人参与,更不会给无关的人什么机会,坏了我宣王府的名声。”萧西岭说道。
这话实际上就很是明了了,那张瑶瑶仗着老夫人的身份,竟然不知廉耻地住进了府中,那就别怪他不留情面了。
有很多话,萧西岭早就与她的父亲言明了,却还要如此,便是自找难看了。
“那就好,不管怎样,你都要掌握好度量,不能伤了立夏,更不能让镇远将军下不来台!”太后嘱咐道。
“或者,实在不行,让我与立夏说,给你纳个侧妃,瑶瑶不在乎身份!”太后刚刚说到这里,萧西岭的脸色便开始黑了下来。
“好了好了,我老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我管不来!”太后这么精明,萧西岭的脸色一变,立马便收住了自己的话。
他可不想刚刚得来的外孙,与自己生了嫌隙,还是那无关紧要的人。
有些事情,即便是皇上的意思,也是要从长计议的。
“太后,王爷,我带人从院子里采了些酸枣!”林立夏用手帕包着一包酸枣,回到了房间。
“酸枣?可有什么妙用啊?你这丫头,跟鬼医那老头子一样,用药从来都不走寻常路。”太后连忙笑道,伸手拉过来林立夏。
“这酸枣贵在里面的仁,也就是酸枣仁,将它们打碎泡水代茶饮,可以养心安神的。”林立夏笑道。
“您老人家思虑过度,有些心血虚,正合此方!”林立夏将枣仁递了过去,又取出针来给太后做了次针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