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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楮惊得瞪大了他那双浅绿色的瞳孔,说出来的话好像还带着点不甘心,“到头来还是被你超了一头……”
美人轻笑,不经意地瞥了?小狮子一眼,满目柔情,小狮子搂上美人细窄的腰,陪在一旁。美人抚了抚自己未见圆润的小腹,开口回道,“这才几周呢,你们成婚可就在后日了。”
青楮这才哈哈大笑起来,牵着人手走在前面,颇有主人风范,领着迈进“篱莺阁”,走过亭台轩榭,行过一潭清澈见底的小湖,才见到里屋光景。青楮脸上笑意盈盈,红润得像块红玉小石,脱了些往日的稚气。
“还在准备采买好的东西,二日后才开始,你们且在这里暂住几日,酉时才用饭,你们好好休息罢。”因而在人间他们人脉广,麟誉更是在人间有个一官二职的,宴请了不少人,还得招待一二,不像美人久居山林,友人是屈指可数。
二人恋恋不舍,又约好晚上再好好叙叙,青楮走之前还朝锦亥眨眨眼,开口道:“这处隔音不错,做什么其他人都不会知道的,锦兄且放心。”
美人霎时红了耳根,推了推青楮,笑嗔他不正经,锦亥点点头,没懂这直白的话意所在,不明所以地同美人一齐道了谢。主人离开,他们二人缓步至屋门前,映入眼帘,榻边镂帐碎金,虽是素屋,梁柱如画栋,木窗勾勒出一只额上点着砂的狐狸形状,身旁是圈着狐狸的猛虎,两相衬着,温馨洋溢。喜庆的楹匾悬挂在屋头,内容倒没那么绉绕,只题了贴切人间烟火的几字——情投意合。
这般布置得如此精巧,美人一时间竟觉得像是抢占了人家的婚房。
小狮子搂着美人坐在床边,凑在人旁边亲昵,“春看起来很开心。”
美人抬头,用唇碰了碰他的唇,“喜事逢盈。”
软榻上绸被滑软,在小狮子眼里,却不及美人肌肤半毫。他讨着吻,细细密密地舔着人的骨筋分明的颈项,白皙,少有的布着汗,光泽莹莹,再尽数染上男人的唾液,将水渍弄得更加湿润淫靡。
小狮子的脑袋在美人身前拱来拱去,舌苔上因人形,倒刺变得软化了许多,但美人受的刺激却不减,双手扣着人的线条流畅的脊背闷闷喘息。
软、纯、欲、淫,美人像个矛盾集合体,挠人心扉。小狮子轻易就被狐狸猎人设下的陷阱捕获。
“春,这几日都没有做……”锦亥抚摸着美人的小腹,妖对自己的子嗣有着感知能力,美人教过小狮子如何感应腹中的孩子动向。他掠过外衫,轻轻掀开美人的里衣,手伸入摩挲,美人不由得抖了抖,眼睫发颤,他现下身子最敏感的地方除了那处,便只有这肚子了。
偏生对方还要得寸进尺,两地都要亵玩,美人整个人在小狮子怀里呻吟,自己的肚脐被舔弄,穴里的手指还作乱不止,总能勾到他散出淫水的地方。
“孩子都同意了……”锦亥吻了吻他的耳朵,说话呼出来的气息洒在耳垂耳廓上,立时化成了一对软绵绵的狐狸耳朵耸拉着。
美人知觉他憋了几日难受,却还守着最后一根防线没进去撒野,怕他难捱。
美人露出自己的犬牙,狐狸的犬牙不尖,反而还有些钝,磨在人肩头,美人抬眸,直勾勾地瞧着小狮子,眼里沁着一层渺渺的水雾,不语,素身却是无限春光。
小狮子得了令,搂着美人劲窄的腰身,指节又进去了一寸,两根手指磨在里面抽插,媚肉吸人,水渍咂咂。
美人伏下身,任由对方摆弄,颤巍巍地去摸索小狮子硬涨的肉棒,脱下亵裤,肉刃直直地弹出来,碰到了美人的唇上。
小狮子在美人的身子上总能得趣,倏而一阵湿热裹住了他的茎身,一点一点地裹着,舌头游弋在其间,美人在青涩地给他口交。
美人口腔大小不足以让他吃完这根硕大的肉棒,下身还受了刺激,手差点拿不稳,殷红的唇和柱身因为舔渍带了层光泽。
美人不常给小狮子口交,也不太熟练,小狮子却爽得不能自已,美人的头发被小狮子弄得散开,发带跌在床位,低低地狮啸激压得美人狐狸尾巴冒了出来,垂在股缝上无意识地乱晃。
小狮子实在太久了,美人吸吮了半天除了肉棒变硬变粗以外没有任何要射的征兆,美人的手也在给小狮子撸动没有舔含到的地方。
反倒是他自己,被手指插了一会就泄了元精,身前的阴茎半硬半软的流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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