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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喝酒了?”
陆行之一打开门,就见到浑身酒气冲天的兄长。
他哥从小到大正义感和责任感都很强,长大后当了警察更是洁身自好,烟酒不沾,丝毫没有不良爱好,就连陆行之有时都打趣他,“哥,你这野心真大,我看你的目标不止是精英警察,都是要奔着圣人去了。”
所以当看到醉的一塌糊涂的陆承英,陆行之第一个反应是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还真的疼,不是做梦。
下一秒,摇摇欲坠的陆承英终于扑到了在他怀里。
被兄长所触碰的胸膛仿佛被火烧到一般,滚烫,刺痛,但陆行之却不舍得抵抗这份好受的伤痛。他轻轻回抱住醉倒的兄长,仿佛太重就要击碎这场美梦。
陆行之把突如其来的哥哥抱到床上,在旁边看着他躺了一会儿,又迷迷糊糊地转醒过来。
“……行之?”
陆行之把床头灯调亮,扶着陆承英靠着床头坐起来,“给,醒酒药……喝点水吧。”
陆承英听话地把药丸吞下,而后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现在什么时候了?”
“你一下子喝那么醉,明天起来得头疼好久。”陆行之一边道一边打开手机看,“十二点过。哥,你是遇到什么事儿了吗?”
陆承英握着玻璃水杯,在幽暗的灯光里垂着头,半响,才低声道,“行之……你大嫂出轨了。”
看着在人前强悍干练的警察,露出这样脆弱无助的一面,陆行之无法描述自己当下的心情。错愕,愤怒,同情,幸灾乐祸,甚至是……心猿意马。
哥哥,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从来只有我。陆行之在心中呢喃。他想把那些不懂珍惜的人,与陆承英隔离开来,让哥哥免受一切背叛与打击,只要一心一意地享受被他疼爱就好。可是他不能直接说出来,这会把他正义的哥哥吓怕。
他并不着急,他需要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确保能把对方一举拿下的时机。陆行之望着兄长的眼神逐渐变凌厉——仿佛暗藏的野兽伏击猎物前的凶光。
被同伴所抛弃,同时丧失战斗力的猎物,这简直是天赐的良机。
陆承英娓娓道来发现妻子出轨的经过,不知道是不是说了太多话,还是情绪太过伤心激动,他觉得头比之前还要晕。
“好了,别难过了。”陆行之走向房间落地窗前的三角钢琴,“我们来做点能让你开心起来的事情吧。”
“哥哥,你想要听什么?”
陆承英看着在月光下,穿着简朴休闲服也挺拔英俊的弟弟,内心忽觉一阵安慰。对啊,就算婚姻失败了,他还有这样懂事乖顺的弟弟。
“都可以。”
陆行之修长的手指轻轻放在琴键之上,而后那首有些熟悉的优美琴声缓缓在一室流淌开来。陆承英依稀记得他肯定听过这首歌,好像还是陆行之弹过的,但是是什么时候呢……他摇了摇昏昏沉沉的脑袋,怎么也想不起来。
“哥,你要来试试弹吗?”陆行之突然回过头。
“我不会……我、我音乐一直都很差……”陆承英用力地眨眨眼,精神又再次陷入醉酒的状态,或者说比刚才更严重。
“没事,我会教你的。来,试试吧。”陆行之半哄半骗地把陆承英拉到钢琴前,突然从后用领带把他的双眼蒙住。
“……怎么了?行之?你去哪儿了……”突然失去了视觉,陆承英有些困惑。
陆行之把手机的录像功能打开,放到旁边的柜子,对准镜头钢琴的位置。
“我在,别担心。”陆行之的声音从后传来,陆承英顿时就安心了。他听话地让弟弟随意摆弄着自己,衣服裤子都被脱个清光,他打了个寒颤,“好冷……”
“抱歉,我马上就让你暖起来。”陆行之一边说着,一边顺着他的下巴、喉结、锁骨亲吻到肌肉结实的胸膛,用手揉搓那两颗粉嫩的乳头。
“唔、嗯……舒服……唔啊……为什么摸我的胸,好奇怪……”失去思考能力的陆承英本能地追逐着快感,他双手插入弟弟蓬松的短发,扬起脖子呻吟。
“这样摸哥哥不舒服吗?”
“……唔、嗯也不是……”
“那你放松点,哥好好享受就行。”
陆行之的呼吸渐渐加重,渴望多年的梦就快能实现了,他把哥哥的腿分开,在看到干净的私处与被被肉棒遮挡的蜜穴,整个人猛地一愣。
外表看起来男人味十足的哥哥居然是白虎……还是双性人?
这个事实震撼了陆行之一直以来对兄长的认知,他从错愕中慢慢回过神,又觉得这件事并非无迹可寻。他以前就在无意时听过嫂子吐槽过,他哥为人正经得过分,结婚到现在做爱都是关着灯,还从来都是背入式的。
陆行之以前不以为然,现在隐约明白他哥这么做的苦衷——他根本不敢让妻子发现自己下面“毛都没长齐”,而且还有属于女人的雌穴。
陆行之对着哥哥不同于自己的女穴,丝毫没有觉得恶心或者嫌弃,反倒更欣
', ' ')('喜若狂,觉得哥哥果然不应该跟女人结婚,他根本就应该属于自己。
陆行之用手去碰了碰那两片紧闭的肉,坏心眼地道,“哥哥,这是什么,这不是女人才有骚逼吗?”
“唔,不是的……不是骚逼……你不要看……呜啊……别碰……”这个隐藏了一辈子的秘密是陆承英的软肋,即使是神志不清的状态下仍然会感到害怕和慌张。
“哥哥骗人,不是骚逼的话,这小肉缝里怎么还流水了?”私处的嫩肉被弟弟不断用手指揉弄,陆承英浑身打了个激灵,他想把雪白修长的两腿夹紧,却被弟弟的手更用力分开,露出那粉嫩干净的私处。
陆行之凑近那未经人事的雌穴,用鼻尖把两片肉顶开,又用唇去亲吻,“唔,哥哥就连小穴都很美味呢。”
“唔、嗯……不要……行之,不要……”弟弟的话让陆承英脸红耳赤,羞愧得无以复加,双腿夹在陆行之的腰。
陆行之从他双腿间抬起头,一双深邃的眼望着他,“哥哥,难道大嫂因为受不了你这样淫荡的身体才出轨的吗?”
被提起伤心事的陆承英眼神一黯,“不是的……我不淫荡……唔、呜啊……!”
陆行之用门牙叼住肉蒂,轻轻往外一扯,闹着玩似的不断刺激敏感的软肉,直咬得原本粉嫩的肉蒂变得红肿。哥哥的屁股抖了一抖,显然是从来没被人如此玩弄过,轻微的刺激都承受不了。
陆行之对兄长结婚多年,还能保持处子一般的敏感身体十分满意。他用手扒开羞涩的阴阜,露出被掩映迷人的春光,“哥,这小洞流了好多白水,我帮你堵着吧。”
“啊、哈啊!行之、你做什么……不要……行之……”
陆行之就着淫液的润滑,把一根手指探了进去,“哥,你里面好热啊,又湿又软,要是把肉棒塞进去肯定很舒服……太紧了,你放松点,我手指才进去了一半。”
“不要……唔不要弄里面……好奇怪……为什么要弄那里……”
“哥哥难道没有自己玩过吗?”
“没有……真的好奇怪……别弄了……”
“那实在太可惜了,用雌穴高潮的话,比前面射精还要爽一百倍,哥哥不想试试看吗?”陆行之把湿润的中指拔出来,将透明的淫液擦在充血的阴蒂,指腹捏住脆弱的肉蒂就是一阵猛搓,无法排解的快感让兄长猛地弓起胸膛,粉嫩的乳头高高凸出。
“啊、啊……啊!……行之!别搓了,停下来!”陆承英总是自持的温柔嗓音添上情欲的沙哑,陆行之低头含住哥哥洞开的雌穴,用力一吸,温热的淫水儿从骚心涌出。
“哈啊……恩啊!唔……你在做什么……下面好湿……唔,不要舔……那里好脏的……”
这是哥哥阴道的初潮,陆行之一滴不剩地咽了下去,双手微微使力掰开哥哥的大腿根,不容许他从自己身边逃开。
“哈……哈啊……唔嗯,想尿尿……”陆承英潮喷过后的阴道仍非常敏感,弟弟灵活的舌头在里头钻探,又模仿性爱的频率抽插,尾椎骨被过电一般酥麻。
“不行,更爽的还在后面。哥哥先忍一忍。”从雌穴流出来的水把钢琴椅弄湿了一滩,陆行之见前戏做的差不多了,便把哥哥拦腰抱上钢琴,屁股坐在琴键按压出一片混乱的琴声。
“哥哥的小穴真会出水,把弟弟的龟头都弄湿了。”陆行之站在哥哥分开的两腿间,一手握住硬得突突发痛的肉棒,抵在湿滑的穴口磨蹭,“哥哥,我要进来了。”
陆承英看到男人那粗长得狰狞的性器,单是龟头的直径都比他的大了半倍,从未想到外表看起来温顺的弟弟居然长着像狼牙棒一样的凶器,他处于本能地害怕得摇头,“不要……不行……会坏的……”
“不会的,哥哥,我会很温柔的。”陆行之温柔地哄道,动作却背道而驰,不顾兄长的挣扎猛地挺腰插了进去。
“……唔、唔啊,好痛……啊,要裂开了……你出去……”性器仅仅插入了一半,陆承英已经痛得眼泪直掉,陆行之只得半途停下。
“防松点,哥,你看,已经吞进去了,你真棒。”性器被兄长紧致的嫩肉紧紧吮吸,这是自慰不曾尝过的滋味,陆行之一边哄骗着,等陆承英适应之后,再狠心地整根捅入。
“啊——哈啊!”体内脆弱的处女膜被坚硬的性器捅破,陆承英痛得眉头直皱,只能一个劲儿摇着头说不出话,“啊……啊……唔、啊……”
“哥哥,第一次是会有点痛,之后就会爽得上天了。”陆行之没再怜惜,就着肉穴内充足的淫水缓缓抽插起来,水淋淋的茎身每次退出都带着血丝,陆行之内心对哥哥的占有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是陆承英的第一个男人。
既然他的妻子背叛了他,那他就不会再退让,他要将哥哥彻底据为己有。
从雌穴流出来的淫液浸湿了后穴,陆行之一边律动,一边用手指抚摸紧闭的后穴,“哥,你后面没被开发过吧?”
“……没有。”陆承英痛得失了魂,迷迷瞪瞪地望着他
', ' ')(',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轻轻摇了摇头。
“真好。”陆行之开愉快地笑着在哥哥的脸上亲了亲,“那今晚我要把哥哥的两个处都破了,以后哥哥就是我的人了。”
这样烂漫的笑脸,说出的话却如同恶魔一般。话音刚落,陆行之就把性器拔出,对准后穴狠狠操了进去。
“……唔啊啊!!!”干涩的后穴被强行撑开,肛口一下子撕裂渗血,陆承英的十指掐入弟弟的背,雌穴被开苞的疼痛尚未缓过来,后穴又传来更加剧烈的疼痛,小腹结实的肌肉不断起伏,脖子的青筋突起,“行之……好痛……好痛啊……”
陆行之目光温柔地看着痛苦的兄长,尽情品尝着报复的快意,俯下身去吻掉他额头的冷汗,“哥哥,对不起……不过你结婚的时候,我的心可比这痛多了,要痛一千倍一万倍,尤其是你亲吻嫂子的时候,我都以为自己会死掉……还好,那都过去了。哥,为了我,这一点小痛,你能忍受的是吧?”
陆承英痛得天旋地转又是耳鸣,并没有听到他的话,只感觉有人在温柔地亲吻他的脸,后穴被尺寸惊人的肉棒不断捅开,混乱的琴音掩盖过肉体碰撞的声响。
陆承英一米八三的大高个,常年的警队训练让他身上每一处肌肉都恰到好处,和在健身房局部肌肉群训练完全不一样,线条流畅而优美。
警队的年轻警员,此刻却被弟弟玩弄得浑身发软,矫健的身段跟抽了筋似的使不上劲儿,只能被弟弟搀扶着站稳,一条腿被抬到琴键上,身体也自然地倾前。
陆承英竭力往后看,“……你要做什么?”
“换个姿势,这样能插得更深一点。”陆行之从后抱住哥哥精瘦的腰,一手扶着狰狞的鸡巴再次推入半合的花穴。
“唔、唔嗯……好涨……别进来……”陆承英细细地喘着气,一手捂着肚子,仿佛肚皮都要被捅破。
陆行之见到他这个动作,忽然想到什么似的,“要是我把精液射到子宫里,哥哥就能怀孕了是吗?”
陆承英单腿承受着弟弟的撞击,摇摇晃晃的身体被顶得不断向前,听到他这话时顿觉心寒,“不行……不可以,我是男人,不会生孩子的……”
布满凸起青筋的肉棒不断操开柔嫩的阴唇,两片薄肉被撑得充血发红,交合处流出一股股粘腻的淫液,光滑无毛的私处被撞得一片通红。阴蒂被弟弟的手挑拨玩弄着,从小学钢琴的手指灵活而修长,他模范弹琴的动作,两指快速地交替按压着阴蒂,玩得阴蒂又肿又大,花穴受到刺激不断痉挛收缩。
“啊、啊……行之……别揉了,不行,别碰那里……”
陆行之的呼吸变得粗重急促,他握住哥哥的腰,把饱满的臀部紧紧贴在自己的胯间,打桩般激烈的冲刺把雌穴里的淫水操得溅在琴键,被下药的陆承英毫无反抗能力,只能任弟弟肆意的奸淫。
陆行之的龟头不断用力地戳在骚心,陆承英的呻吟逐渐变了调,浑身颤抖着潮吹了,从阴道深处喷出的淫水全浇在龟头。陆行之一咬牙,肉棒狠狠顶开狭窄的宫口,“哥哥的骚逼夹得好紧……我要射进去了……”
“唔……嗯啊、不要……别射进去,行之、陆行之……!”
凌晨的月光洒落在乱伦的两兄弟身上,纠缠的肉体被镀上一层柔光。
在一片杂乱无章的琴声中,陆行之戛然煞住凶猛的攻击,埋在哥哥的子宫喷射出一股股炙热的精液。
“……哈……哈啊……!”陆承英痛苦地扬起头,红润的嘴唇无声地张开,过度的快感爽得发不出任何声音。
及至受精的过程结束,陆承英浑身软无力地趴在钢琴上,过多的精液从操开的穴口缓缓流到大腿与泛着冷光的木地板。
“哥哥,辛苦了……”陆行之撩起他汗湿的刘海,低头亲吻着昏睡过去的兄长,满足地笑意在唇边漾开,“我爱你,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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