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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乐看着工人们进进出出,拿着学习资料转身进了影院室。
秋嘉泽抬头看了他一眼继续处理公务,为了延长待在家里的时间,他把工作精简又精简。
寒假是难得的机会,等开学,不仅有几个时装秀等着他,工作室那边也不能不再露面。
如今工作室负责摄影这块早不用秋嘉泽亲自出马,但遇到一些重要客户,还是需要他亲自上。
秋嘉泽的摄影风格自成一派,他不是专业出身,完全靠着自己的理解,打下一片天地。
杂志社不爱用他的作品,但是有些文艺导演爱用他的,还有欧美那边的明星爱请他拍私照,另外就是奢侈品很喜欢请他,可能他出身时尚界,更能理解设计师的理念,呈现出来的作品很丰富。
等施乐再进书房,那个传说中一直不见踪影的床出现了。
一张圆床,白色鳄鱼皮,低奢华贵的光晕像夜间雨雾,坐感偏硬朗,但触感舒适。
圆床足够宽敞,摆在正中,像舞台。
四周放着很多摄影器材,施乐只认识其中一个叫反光伞的东西,那还是刚上高一,他在回家的路上被几个人拦住,想给他拍照,那时候他还是一个蛮有好奇心的人,指着其中一个器材问这是什么,才知道叫反光伞。
屋内打了光,一片雪亮。
“先生做什么?”
秋嘉泽拿着一台富士X100F正在调试,琥珀色的眼睛低垂,浓长的睫毛在脸颊上落下一片暗影,他笑得有些意味深长,勾起的嘴角一侧露出一点梨涡。
“你猜。”
施乐头皮发麻,顾左右而言他,“我还有半张试卷,先……”
“拿到这里做。”
“可是。”
“我教你摄影。”秋嘉泽抬起眼睛,目光真诚。
施乐很动心,对于一切能够通过学习就能达成的事情,他非常动心。
“好。”
一分钟后,施乐抱着卷子走进来。
直到除夕,这张试卷都没写完。
施乐趴在白色鳄鱼皮上汗水涔涔,他的肌肤与鳄鱼皮同色调,光泽更胜。
他将脸埋在手臂间,抵挡着秋嘉泽的冲撞。
白皙手腕上有明显的红痕,秋嘉泽的杰作。
当时施乐想跑,秋嘉泽用较大的力量压住施乐的手腕,施乐没有反抗,咬住嘴角选择了顺从。
秋嘉泽单手握着施乐的腰站在床边,床的高度适中,专门在欧洲定制,他不用弯腰,就能很轻松地将性器送进施乐的后穴,然后清晰地观察自己的性器在施乐的后穴里如何进出。
性器上青筋血管的跳动,施乐肉穴边缘褶皱的拉扯,内壁红肉色泽的收缩变化都在聚光灯下纤毫毕现。
他最喜欢看施乐潮喷时的状态,一股股水流从肉棒和肠壁的严丝合缝中挤出来,争先恐后,滴到鳄鱼皮上发出类似雨水敲打芭蕉的声音,这个声音美妙极了,这个时候抽插最顺滑,最舒爽。
施乐会睁着雾蒙蒙的眼睛空茫地看着半空,白皙肌肤布满汗雾,脸颊有红晕,不深,脖颈和手臂上都会浮现青筋。
秋嘉泽对着两人交合处拍了几张照片,把相机丢在一旁,抓着施乐的腰顶了几十下,退出来时,他的性器潮湿油亮,跟那两个强暴者的性器一样。
秋嘉泽忍住射精的冲动,将施乐拉起来。
施乐刚被干射,有些失智地看着秋嘉泽,秋嘉泽给他喂了一些水,再次让他躺下。
大约十分钟后,他的状态才恢复。
“坐起来一点,对,手撑在身后,不用看我,可以看任何地方,嗯,很好。”
施乐白得发光,在聚光灯下美得纯洁无瑕。
但是他全身都充满情欲,像一股股流动的黑烟,最终汇集到眼里,只剩堕落。
这种堕落感是克制的,隐秘的。
秋嘉泽极为欣赏。
一开始秋嘉泽只想给施乐拍些裸照,但施乐很抵触,很羞涩,无论如何都达不到秋嘉泽的要求。
施乐并不知工作起来的秋嘉泽严厉且疯狂。
他不知道自己哪里惹秋嘉泽不高兴,在对方不满的目光中瑟缩自卑,即便这样,他也不愿意拍摄裸照,以沉默的方式抵抗。
但秋嘉泽没有给他辩驳的机会,在他刚刚露出不愿意的眼神,秋嘉泽就剥了他的衣服,将他压在白色鳄鱼皮上操干。
精疲力尽又拿秋嘉泽没办法的施乐只能任其为所欲为。
但到底有些委屈。
他不知道秋嘉泽会拿这些照片做什么,他也无所谓。
如果秋嘉泽拿给朋友一起看,他还是会很难过。
秋嘉泽没有理会施乐的情绪,他一沉浸在拍摄里就容易忘我,连性器什么时候软下去都忘记。
渐渐的,他的专注感染了施乐,施乐在镜头前的表现越来越好。
秋嘉泽从不要刻意的镜头表现,他要最自然最真实的,如果被拍摄者老
', ' ')('记得他,无疑拍不出什么好东西,他把施乐干到失智,施乐只会在自我情绪里沉沦。
而这个时候的施乐,无与伦比的美。
欲望的、克制的、纯真的、淫乱的、委屈的、不满的、幸福的、悲哀的……
他觉得施乐再一次让自己惊喜。
在所有人都觉得施乐只是长得好看,包括身边人顶多认为施乐这个人有点倔,只有秋嘉泽知道这个少年有多丰富,因为只有他亲临施乐被强暴的现场。
晃动的轻轨光影中,伤痕累累的施乐奋力撑着上半身,用鲜血淋漓的腰臀拒绝着强暴者的阴茎,那双黑亮的眼睛里是呼之欲出的愤怒和怨恨,他死死盯着在他身体里施暴的人,没有怯懦,没有悲伤,只有恨,能焚烧全身的恨。
那个目光瞬间将秋嘉泽点燃。
秋嘉泽丢开相机,在施乐的征愣中压上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勃起的性器,长驱直入施乐开始干涩的身体。
施乐被弄痛,轻声反抗,“先生……”
秋嘉泽堵着他的嘴,体内的性欲早已经掀起巨浪,他的理智被一点一点灼烧。
秋嘉泽甚至咬破施乐的嘴唇,手指带着几分毫不怜惜的力道,揩走时在施乐的脸颊留下一道红痕。
施乐吃痛,用手抵着秋嘉泽的胸膛,“先生,我真的痛。”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惧意,他隐约察觉到秋嘉泽在性事里有失控的一面。
秋嘉泽按住施乐的双手,下身开始用力的操干。
施乐的叫床声由一开始的断断续续变成几乎没有停歇的鼻音。
秋嘉泽中途停了停,他身上布满汗水,打湿的头发一缕缕搭在脸上,让他看起来更加野性性感,他低头看了看两个人结合处,已经起了泡,施乐的肉穴又红又肿,书桌上的小闹钟显示他们已经在这间屋子里待了快六个小时。
施乐有些半昏迷地躺着,这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凶。
他还想更凶,但是不行。
秋嘉泽深喘了几口,将还硬挺着的性器拔出来,啵的一声响,一大堆白色精液也紧跟着流出来。
施乐有些难受地蜷缩起腿,太久没有闭合的双腿带来不适感,他微微哼了一下。
有些发红的眼角挤出一些生理性眼泪。
秋嘉泽操晕过不少人,几乎每个人都会像施乐这样流泪。
但是没有一个人会像施乐这样抿紧嘴,紧蹙眉头,即便性事真的给他带来欢愉,可他从心理上难以承认这种快乐,因为他被男人强暴过。
施乐开始小声的啜泣,这也是无意识的。
他像一个受到极度伤害后的小动物,将自己蜷缩起来,仿佛变成一个很小的什么东西,躲在角落里用哭泣的方式治愈自己。
他哭得很隐忍,仿佛并不想别人知道他在哭。
“乐乐,乐乐!”秋嘉泽将施乐半抱起来,走进浴室。
温暖的水流包裹住他们两个人的时候,秋嘉泽开始搓揉施乐有些僵硬的小腿。
施乐什么时候醒过来秋嘉泽不清楚,他只是在认真给施乐做按摩时,感受到来自怀里的一道目光,垂眼看去,施乐黑亮的眼睛正盯着他。
“你有病。”
秋嘉泽心头跳动,这个瞬间,他以为施乐看出些什么。
他不动声色地哼了一下,施乐往他身体里靠,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秋嘉泽就知道这件事揭过去了。
秋嘉泽笑着在施乐的头顶吻了吻,压低声音说,“我还没射,要不你重新打次分?”
秋嘉泽每次这样说,无论之前施乐被做的多惨,都会原谅他。
因为秋嘉泽说这句话后,性事非常的温柔舒适,施乐难以拒绝。
这次。
“不。”
秋嘉泽咬施乐的耳朵,施乐开始轻微的躲闪,秋嘉泽追上去,施乐轻轻地笑。
两个人之间似乎真的有了点情侣间的暧昧和真诚。
他们彼此也感受到这种感觉。
施乐再次落入秋嘉泽的桎梏中时,秋嘉泽顺势进入他的身体,施乐没想到他能掌握得好时机和准头,一时间僵在秋嘉泽的大腿上。
秋嘉泽开始缓慢地抽送,“乐乐很喜欢,随时都准备好接受我。”
“先生。”言语过于孟浪,施乐怨念地侧头看秋嘉泽。
秋嘉泽觉得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欲望又要冒头。
他拍了拍施乐的屁股,“别招我,让我射出去,晚上带你去参加酒会。”
施乐被酒会引开注意力。
秋嘉泽抱着施乐的腰,将脸埋在施乐的背脊上,一阵横冲直撞。
施乐叫出声时,秋嘉泽也释放在施乐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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