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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嘉泽的吻霸道凶猛,灵巧的舌头蛮横扫过施乐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吸吮间标记意图明显直白,他将施乐吻得喘不过气。

秋嘉泽松开施乐,看着对方闭着眼睛无法呼吸的样子,那张白皙漂亮的脸蛋漫上红潮,浓长睫毛根部渗出露珠。

嫣红的嘴唇湿润丰盈,吮吸后坠着色情的味道。

秋嘉泽勾起嘴角将人推倒在床上。

脱掉施乐的衣服,看着对方白皙肌肤在寒冷空气里布满小疙瘩,微微发着抖。

秋嘉泽再次吻住施乐嫣红的嘴唇。

施乐浑身都在发抖,为接下来的事情,为秋嘉泽疯狂凶猛的吻。

秋嘉泽跪起来拨开手机,修长手指快速点击。

余光打量着施乐。

施乐白皙脸颊上的红晕在漫开,让秋嘉泽想起晚霞时的米兰郊外,紧闭的眼睛因为秋嘉泽的离开微微睁开,黑色的眼睛雾蒙蒙,湿漉漉,像加了冰的雪莉酒杯壁。

在施乐的意识彻底清醒前,秋嘉泽丢开手机再次俯身吻住施乐,一只手伸向施乐的下身。

覆盖搓揉施乐的性器时,施乐瞬间僵硬。

眼里投过来的目光是呆滞的。

不同于照顾施乐那段时间,哪怕将手指放在肉穴里也并不含有任何色情暧昧,两人之间只是正经到有些严肃的照顾与被照顾者,教导与被教导者关系。

现在不一样,秋嘉泽的性欲像炙热狂猛的山火。

每一个动作都包含着浓浓的情色暧昧意味。

它们炽热狂猛,将施乐烧得神志不清。

秋嘉泽轻轻笑了一下,“看来你在网上了解的也不甚明了。”

施乐想反驳,嫣红的嘴唇刚刚张开。

秋嘉泽含着施乐的嘴唇吸了一下,低沉的嗓音落在施乐的白皙脖颈,混沌有力又模糊暧昧。

“直接实战,手把手教你。”

教这个字仿佛充满魔力,施乐彷徨慌乱的心安定下来。

他轻轻嗯了一声。

抬起雾蒙蒙的眼睛看着秋嘉泽。

彷徨的目光慢慢沉淀信任。

秋嘉泽用鼻尖碰触施乐的鼻尖,带着亲昵和宠溺,手从前面伸向后面饱满雪白的屁股。

搓揉得用力,让施乐发出轻轻的哼声。

施乐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抿紧嘴角瞪圆眼睛。

秋嘉泽觉得有趣,用了几分力道去咬施乐的下巴,施乐紧闭的嘴唇微微张开,秋嘉泽的舌头灵活地钻进去,一阵搅动,再分开时,两个人的气息都有些重。

秋嘉泽拉住施乐胯骨两侧的裤腰,往下褪去,刚刚露出性器,施乐的手指紧紧抓住床单。

突然有人敲门,卧室门没有关,施乐惊恐地看着大门方向,手肘撑着床想起来。

秋嘉泽再次压住施乐,在越发急促的敲门声中将施乐吻得晕头转向,才慢悠悠走过去开门。

施乐有些失神地看着大门方向。

秋嘉泽脱了上衣,露出精壮完美的上半身。

西裤裁剪修身,包裹着性感的屁股和笔直修长的两条腿。

施乐看不见外面的人,秋嘉泽接过袋子时对方好像说了一句什么,秋嘉泽发出性感的笑声,对方飞快地跑下楼。

秋嘉泽想着外卖员的话,心情还是很愉悦,一边拆盒子一边露出几分笑容。

“笑什么?”施乐半躺在床上,铺好的被子被他掀开,盖住下半身。

“他说祝我用餐愉快!”

施乐好不容易消退的红晕再次飞上来。

脸有些不自在地瞥向一旁,昏黄的小台灯打在他的脸上,少年青涩又分明的棱角带着浅淡的柔和。

秋嘉泽佯装看使用说明,走过去出其不意地掀开被子。

“你在干什么?”

施乐两只手抓着裤腰,正偷偷往上提。

被抓个正着,施乐又尴尬又羞涩。

他不是不想做爱,他需要点时间。

“有些冷。”

秋嘉泽将润滑剂搁置在床边,抓着施乐的裤腰一拉,将人剥了个精光。

他站在床边欣赏施乐的胴体。

“一会儿会流很多汗。”他想看见汗水在施乐白皙肌肤上滑落的样子。

施乐听到这句话整个人都烧起来。

他不可能像女性那样蜷缩起来,修长四肢平摊在床上,好看的身躯因为颤栗带着不易察觉的脆弱感和无措感。

被秋嘉泽这样细致地观赏,施乐的喉结不断滑动,最终羞耻地闭上眼睛。

“乐乐。”

施乐犹豫了一下,缓缓睁开眼睛。

他半躺着,羞涩至极的内心让他的动作变得缓慢,慢慢掀开的眼睑,颤动的睫毛,像蝴蝶扑闪在秋嘉泽的心头。

“看着我。”

施乐努力深呼吸了一下,没有再闭上眼睛。

他爱着秋嘉泽,愿意遵循对方的每一个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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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嘉泽落在额头的一个浅吻就能让他心动不已。

而刚刚,秋嘉泽凶猛疯狂地吻他,他可以为秋嘉泽赴汤蹈火。

秋嘉泽没有说粗俗的话,他一向不会把粗俗的语言当做床上调情的手段。

他在还有性生活的日子里,性行为跟他的外表也一样,是冷静自持的。

他可以在欧洲的巷子里把外国青年干到腿软乱叫,而他也只是冷静地将性器放回西裤里,再步履从容地走出巷道,犹如一名闲适的观光客。

秋嘉泽在施乐的目光里,解开皮带,拉下裤链,放出粗大的性器。

他的性器是棕红色,半勃状态下青筋血管皱皱地软在上面,柱体到龟头呈半倾斜状,龟头大刺刺昂着头,似乎为自己的形态非常满意。

施乐的目光微微颤动。

他想起网上查到的信息,说这种形态的性器是同性恋的宝藏,它很轻易能让性交对象达到前列腺高潮。

但是网上又说过大的性器并不能带来对应的爽感。

施乐的思绪很混乱,甚至开始想起被强暴的经历,痛苦,屈辱,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逃离的绝望,每一样都差点将他钉死在那个垃圾遍布的巷道里。

秋嘉泽看出施乐的不对劲,很多被强暴者再也无法维持正常的性生活。

他们需要接受大量的心理治疗,如果有伴侣,伴侣需要耐心温柔的呵护,两个人一起努力克服强暴带来的阴影。

秋嘉泽有这个耐心吗?

秋嘉泽脱掉裤子,他不想再将时间浪费在前奏上。

像外卖员说的,他要用餐了,愉快地用餐!

施乐现在的状态棒极了!

秋嘉泽曲起施乐的双腿,一只手按着他的膝盖,一只手打开润滑剂。

没有任何停顿或者提醒,直接倒在施乐的性器上,施乐的性器没有勃起,连半勃都没有,被冰冷的润滑剂浇了一头也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他过于羞涩,根本没注意到身体上的不对劲。

秋嘉泽看了一眼,宽大的手指揉了揉,将润滑剂朝施乐的后面抹去,手指带着润滑剂进入肉穴时,施乐没有夹他,这是喂药期间产生的信任感。

秋嘉泽依旧没有在这里耗费时间,手指轻轻抽插了几下再次拿起润滑剂。

他挤出一大坨抹在自己的性器上,上下撸动了几下,抓住施乐的胯骨,一下怼了上去。

一直紧张抓紧床单的施乐突然开口,“先生,我,我不用做深度清洁吗?”

他看见秋嘉泽没有戴套,连润滑剂都记得买,却没有买套,应该故意如此。

先生不嫌他脏吗?

施乐来不及细想,就被一种恐惧的撑胀感劈得神志不清。

他语无伦次地乱叫,“先,先生,好痛,别,不……”

手指却没有松开被单,抓紧的瞬间,秋嘉泽听见棉帛撕裂的声音。

太紧。

秋嘉泽不太好受。

他牢牢箍着施乐的腰,“忘记我的话?放松!”

施乐满头大汗地喘气,目光有些失神。

但他开始放松身体。

趁着括约肌松开的一瞬,只进了一个龟头的秋嘉泽扣着施乐的细腰,彻底顶进去。

施乐发出一声惨叫,低低的,含在喉咙里。

额头瞬间泌出细小的汗珠。

紧蹙的眉头显示他的痛苦与紧张。

很紧,紧到有些痛。

但很软,不知道是不是施乐是亚洲人的缘故,秋嘉泽没操过亚洲男生,大多数亚洲男生对他来说过于娇小,不耐操。

从尺寸上来说,他们俩也不是特别合拍。

但是这对秋嘉泽来说都不是问题。

他抓着施乐的腰,没有给对方任何喘息适应的机会和时间,直接抽插起来。

抽插不算快,但是有力度,仿佛每一次都在开疆拓土,在精准控制范围内,将柔软温湿之地寸寸开发,让施乐处于一种快要崩溃尚未崩溃的边缘。

施乐的肛口有一条疤痕,不明显,秋嘉泽的性器每次刮过那里,像被一只小手轻轻抓一下,麻酥酥,在平静的心底带起异样的感觉。

抽送了几十下,肉穴变得更加温软潮湿,跟润滑剂的假滑不同。

施乐产生了快感,来自身体的,来自心理的。

但他没有释放这种快感。

秋嘉泽停下来按着施乐的膝盖。

看着那张快要崩溃又极度隐忍的脸,“还觉得痛或者难受?”

施乐的目光有些失焦。

一开始是痛的,但与被强暴时的痛不一样,那些男人可没有时间给他润滑和做扩张。

施乐也不爱他们,只会恨他们。

被秋嘉泽进入的瞬间,也是痛的,但更加侵占心头的是酸涩感,那个疼痛的瞬间,他只有一个念头,他拥有了秋嘉泽。

可来不及多想。

秋嘉泽就蛮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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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怜惜的,将他抛进装着涡轮的大缸,用痛与胀轮流碾压他的理智,将心头的酸涩彻底赶出脑海。

而更加让他难以置信的,这种情况下,身体竟然有了感觉,麻酥酸痒从后面不知名的什么地方升起,一股股,钻得他的心战栗不止。

秋嘉泽并不知道这些,没有得到施乐的回答,他也没有花费时间等待,华丽的晚宴才刚刚开始,谁会在意食物的心情?

秋嘉泽往前移动两步,将施乐的两条长腿朝两边彻底的打开,这个姿势对于男性来说是一个十分屈辱的姿势。

施乐脸上闪过一阵慌乱。

他在做出应有的反应之前,秋嘉泽再次压下来,精壮的背肌拱起漂亮狰狞的曲线,修长结实的双臂紧紧压着施乐的大腿内侧,在白皙肌肤上留下淫靡的红印,他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猛兽,整个身体都拱起来,像扑向猎物的猛兽那样,在施乐惊慌失措的眼睛里,开始快速猛烈地抽插起来……

施乐一开始还能小声地叫,像被咬住咽喉的小兽,被干得凶的时候,也本能地挣扎过。

不知是秋嘉泽过于凶悍,还是施乐一直被秋嘉泽的气息笼罩,他的挣扎最多刚起意图,就被秋嘉泽的操干轰散在极乐里。

秋嘉泽一直盯着施乐,不漏过他脸上的任何表情。

从羞涩到难耐的欢愉。

从恐惧到隐秘的信任。

从慌乱到失智般的自暴自弃。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挣扎,像微弱的火花,照亮秋嘉泽那双冷静自持的琥珀色眼睛,在里面搅动出一丝涟漪。

秋嘉泽感觉到体内冰冷的血液开始变热。

这不是一个好兆头。

这道食物美妙芬芳,他想长久地品尝下去。

如果现在遵循本能,遵循欲望,好不容易找到的猎物可能会消失?

不一定,已经到手的猎物怎么都不会弄丢。

但会影响体验。

秋嘉泽压抑住欲望,在施乐崩溃前放缓速度。

很快,他找到那团软肉,轻轻一撞,施乐猛地蜷缩起来,却在秋嘉泽的强力桎梏下被迫舒展开。

施乐全身都在微微颤抖,难以置信的表情透着身体自然给出的情欲渴望。

矛盾复杂,引人犯罪。

秋嘉泽调整好姿势,对着敏感点开始绵密的进攻。

九浅一深,浅的时候,怼着施乐的胯骨,在最深的地方磨着施乐。

深的时候,彻底拔出,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再猛地贯入,直击前列腺,囊袋重重砸在施乐雪白的臀肉上,发出啪的脆响,丰盈的臀肉浪花一般荡开,脆弱又淫荡。

施乐刚刚从疯狂中逃离,又落入另一种让他头皮发麻却很欢愉的感觉。

前列腺产生的酸麻感传至整个腹腔,又汇集到龟头,后穴撑胀酸麻,前面的快感一浪接着一浪。

从未经历人事欢愉的身躯剧烈颤抖着,分不清是欢乐还是惧意。

秋嘉泽看着施乐渐渐抬头的性器,抓住他的大腿根再次加快速度和力度。

施乐闭上眼睛,雪白的脖子微微仰着,汗水像小溪般在他身上冲刷出深深浅浅的沟壑。

他的呼吸彻底乱了,他分辨不清方向,激烈的性交让他踩不到任何一处踏实点,本能依旧指导他逃离,纤细的腰肢扭动起来,修长手臂上抡起一根根青筋。

秋嘉泽觉得这个时候的施乐美极了。

不是那种柔顺的美。

而且隐藏在柔顺之下,本来就属于一个男人该有的力量美。

它不粗野,不鄙陋。

带着一点点媚态,蓬勃生野。

秋嘉泽眼底闪烁着自己都不知道的火花,他抓紧施乐的大腿,将它们架到自己的胳膊上,更加用力顶撞里面那处软肉。

巨大的快感汹涌扑打着前面,施乐的眼前一片黑暗,直到一道白光闪过。

消瘦的身体突然弹起来一点,全身打着颤,像痉挛,施乐咬紧牙,抵死在床头,一股白浊喷射出来。

秋嘉泽没有停顿,没有照顾他的不应期。

持续用力顶撞,粗长性器在雪白的肉臀间进出,未经历什么人事的肉壁一层层翻出来又缩回去,带着艰难和羞涩,又水渍渍,透着初尝情欲的情色。

秋嘉泽突然顿了一下。

施乐潮喷了,温热的暖流瞬间包裹住他的阴茎,舒适的感觉从四肢百骸升起来。

琥珀色眼睛闪过一丝惊喜。

他放慢动作,轻轻抽插。

一股股肠液顺着进出的动作涌出来,从缝隙流到会阴,沾湿耻毛,滴滴答答落在床上,带着淡淡的腥甜味,一片淫乱。

等施乐缓下来,秋嘉泽再次加快速度,整个房间充斥着肉体撞击的声音,在不大的房子里,从一个房间蹿向另一个房间。

施乐射了精,整个人软下来。

敏感至极的他连咬住嘴唇的力气都没有。

刚才的感觉对他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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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刺激太陌生。

施乐大脑一片空白,性格前所未有的柔软,有些失智地看着秋嘉泽。

那张漂亮的脸蛋沾满情欲,像一朵即将怒放的花。

微微张开的嘴唇漏出浅浅的呻吟。

秋嘉泽将精液在施乐的身上涂抹开,在施乐失焦的目光中,将他的两条腿架到肩上开始新的一轮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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