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要不要来我家住。”在红毛打工结束后,他看见了换上常装的警察叔叔靠在餐厅对面的墙上,红毛使劲揉揉眼睛,怀疑自己看错了,同时,他绞尽脑汁思考自己是不是又在不知道的地方犯下了什么事。
随后,他想到警察叔叔应该是个哨兵,这让他变得不自在起来,兜里还没来得及花出去的二十块钱也变得烫手起来。
然而,他的确缺地方住。
他偷偷摸摸地打量着这个始终对他没有冷淡以外表情的哨兵,对方无疑是一个英俊的哨兵,但是这名哨兵和他曾经见过的那些精英家庭出来的哨兵有很大的不同。
眼前哨兵的身上带着一股暮气。那股暮气模糊了他的年龄,更模糊了他的性格。
“……不愿意吗?”也许是一直没有等到他的答复,对方点点头,站直转身打算离开。
“诶——稍等,我……我……我真的可以吗。”他慌慌忙忙地开口,甚至没时间思考这样会不会有什么危险性。
“可以。”对方似乎连话也不愿意多说。
他忐忑不安地跟在对方的身后,脑袋里塞满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甚至想好一旦哨兵有任何图谋不轨的表现他就立刻跑路,
可是还没等他胡思乱想出个结果,他就已经到了哨兵的家里,哨兵家的客厅干净整洁,一切都显示哨兵拥有绝对良好的生活习惯,然而,他一踏进门就嗅到挥之不去的烟味,对方放在茶几上的烟灰缸没有任何烟灰和烟头,他却感到了不同寻常。
哨兵五感远超常人,这就导致他们的生活其实是有很多不方便的,拥有吸烟习惯的哨兵少之又少,烟草中刺鼻的味道足以令五感敏锐的哨兵躲得远远的,这个哨兵抽烟?
红毛挠挠头发,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
他的家庭环境禁止他做失礼的事,然而,他现在是自由的,让那些狗屁规矩滚蛋吧。
所以他开口问:“吸烟什么感觉?能给我也来一根吗?”
哨兵没说话,只是用奇怪的眼神盯着他,仿佛他说的话很奇怪。
“向导抽烟对身体不好。”哨兵扭开侧卧的门把手,红毛兴致勃勃地往侧卧里看,他还没住过空间这么小的房子呢。
“可是哨兵抽烟对感官伤害更大啊。”红头发的残疾向导对哨兵的生理侃侃而谈,“哨兵远超常人的五感决定哨兵对刺激性的东西都敬而远之,因为这会对他们的感官造成非常大的刺激,所以哨兵很少有抽烟的。”
“哦。”哨兵从衣柜里取出被子,扔在床上,不冷不热地敷衍着。
“你去睡主卧,一会儿我把被褥都换了。”哨兵说着出次卧的门,向导匆忙让开身位,哨兵侧身走进主卧,长臂一卷,就将床铺卷成“蛋糕卷”,扛在肩膀上。
“我住主卧不好吧,毕竟……”
“那你要住次卧吗?”
“嗯嗯,我住次卧就好。”
“……行,也好。”哨兵好像这才想起来他根本没征求过向导的意见,“抱歉,忘记询问你的意见了。”
“没事……不过,你没问题吧。”向导在心里大呼,这个哨兵绝对很有问题啊!
“应该,没有。”
哨兵的断句大有问题。
向导现在不担心自己的安危了,想来想去,向导还是觉得这个哨兵更需要担心,警察叔叔怎么是这个样子的?
“可、可是我能做什么?你把我带回来总不会是为了让我白住的吧!”
“……”哨兵有些羞涩地低下头,当然即使如此,他也比一米八的向导高一些,向导热爱脑补的大脑里已经开启了黄色列车。
然后,白日梦照进现实。
“我能给你口交吗?”
——
如果把向导此时的心理活动用文字表示,那大概只有一连串的问号。
想想和真做还是有区别的,向导的牛仔裤拉链被拉下来,被内裤包裹住的阴茎仍在沉睡,哨兵半蹲下来隔着内裤嗅着。
向导本能地感到惶恐,他的阴茎隔着内裤却感受到哨兵的舌头的舔舐,这和他想象中的做爱场景相似而又不同。
哨兵让他联想到了他家里饲养的狗,训犬师会把狗训练成威风凛凛的模样,但在私下里,狗却是一副谄媚讨好的模样,很多客人夸赞过向导家的狗听话又威风,只有他知道狗其实在私下里总喜欢扑到人的身上,用舌头去舔主人的脸。
向导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是有病吗?”
向导如此问道。
哨兵此时已经无法听到他的声音,只专注地盯着那根巨物,他的唾液腺在分泌大量唾液,他伸出手褪下向导的内裤,不仅不嫌弃反而迫切地含住向导的阴茎。
“嘶——”向导倒吸一口冷气。
阴茎被哨兵含入口腔,从阴茎传往大脑的感觉是他的阴茎进入了一个温热湿软的地方,哨兵的舌头无疑相当灵活,他并不是没有技巧地要一口气吞到底,而是慢慢地用舌尖挑逗着向导的马眼
', ' ')(',然后用舌苔一次次地舔过向导的冠状沟。
身体的记忆随着熟悉的动作觉醒,哨兵用手将没有含住的阴茎柱体扶好,表现傻气的向导确实拥有一根和他面相不符的凶器,两个睾丸摸起来也是鼓鼓的。
向导抓住他的头发,对哨兵缓慢的动作有些不满,他顺从本能抓住哨兵的头发,腰肢耸动,阴茎往哨兵的口腔里深入更长一段,这一深入,导致哨兵无法舔舐向导的前列腺液,龟头直接就要往喉咙那里压。
人在咽喉被异物进入时都会本能产生呕吐感,吐出可能导致窒息的物体,然而这样的姿势却让哨兵无法后退,他早就在那些糟糕的过去中学会强行压制住反胃的感觉,然后用鼻子呼吸。
哨兵硬了,熟悉的气味以及熟悉的感觉让他不由自主地陷入发情的状态里。
向导已经没心思想那些有的没的事了,他在哨兵的嘴巴里操了十分钟左右就感觉有要射精的冲动,他一个处男哪里知道忍耐,顺其自然地就射精了。
“咳咳……”哨兵被呛到,他用手挡住嘴,将精液咽了下去,又腥又苦的精液让他再一次意识到,他完蛋了。
但这糟糕的味道让他感觉到安心。
他渴望地仰头看向红毛,期待着第二次早些开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