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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7(2 / 2)

沈劲松这时其实已经分不清是梦是真了。神智清醒时,他只会如信徒献祭般呈上自己,纵然被弃之如敝履也认命;但在梦中,他却想与他纵情声色地欢好,还似数年前,秉性内敛的他被玉尘飞惯出了骨子里的侵略欲,想要时便笨拙挑逗主动骑乘。

他这样放开心结,玉尘飞竟也觉得风景依稀似旧年,将生死隔阂都抛诸度外,重待与他一晌贪欢。

来日大难,口燥唇干,今日相乐,皆当喜欢。

玉尘飞将他衣衫尽解,铺在身下,也不管沈劲松是否久未经人事,直接狠狠一捅到底。那应该是很痛的,连玉尘飞都觉得阳具被过于紧窒地吸绞,失神地倒抽一口气,咬牙才守住精关。

激痛突如其来,沈劲松却依然安静如死,愣了会后睁大眼,极轻地“嗯”了一声,像是不可置信地确认真实,又像是复生后吐出的第一口浊气。接着他开始上气不接下气地弯身急喘,仿佛有人曾将他的心脏生生剜走,时至今日又还回来填进去,骤然蓬勃充盈,反而经受不住。

“好满……”他低低叹息罢,浑身都软如春泥,滚烫地融化在了玉尘飞的怀抱里,人生再无不知足的了。

说来不可置信,让千万人流连忘返的底也迦香,实在不及他活生生的小飞半分,恋人触手可及,心瘾便去了十之八九。

第七章嗜欲深者天机浅

混沌沙暴正在过境。洪荒浩劫,枉英雄豪杰也难抗衡分毫。人事已尽,唯有听天由命的份。

他们藏在罩袍里,像两个把被子拉过头紧紧抱作一团的小孩,用彼此身躯将危机四伏的世界隔绝在外。

看不到外头情状,只听尖细风声直刺耳膜,衣袍倏而鼓如满帆,继而势如崩山,噼里啪啦沙石俱下,如千钧大浪把他们拍到真空的海面下,一时间胸闷气短地喘不上气。

沈劲松在黑暗里急切摸索着他的脸颊,难得强势地撬开他的唇,似要把气都渡给他,又似情难自已的吻别。玉尘飞粗暴而贪婪地回吻他,与他唇舌纠战,抵死缠绵。

玉尘飞两眼发黑地想,若是真的被活埋了,便是生同衾死同寝。千年后挖出两具连理枝般合生的干尸,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定格在永恒相爱的模样。

任后人再怎么猜测他们的身份,也猜不到白龙侯和玄甲将军头上。

只当是一对不知名的恋人。

一生如此戛然收尾倒也痛快,可恨风声锐减,从急奏的羯鼓过渡为呜咽的羌笛。

玉尘飞用剑鞘挑起一线衣袍,似将百代结成的厚重冰壳凿出条缝,让粉尘呛人的空气灌入。

短短片刻,他们已被全埋进沙堆里,好险便要生生憋死;倒是骆驼们身怀绝技,如舟行水上,始终不曾沉陷,只见它们像精湛的肚皮舞女郎,抖擞着腰臀,沙子便似荷叶上清珠,从毛皮上滚落。

此时天色依旧浑浊昏黄,伸手不见五指。沙暴并未过去,只是顶过了最疾暴的潮头,剩下的小风小浪已不足为患。

玉尘飞不过半撑起身片刻,沈劲松便思念地搂住他的后颈,将他勾回去接吻。

于是外袍又像盖头似的垂落了。

接吻是怎么也不够的。

玉尘飞的嘴唇和他想象中一样轻如云絮,像他记忆里一样温润如玉。吻上时像日光穿透睡蝴蝶,满眼明亮斑斓;起初动作仍是细微的,只敢辗转摩挲,唯恐惊飞了它;毕竟久谙情欲,药性未解,很快心痒地想要更进一步,柔滑舌尖一点一点地叩着闭合齿列,惹得玉尘飞气息不稳。

玉尘飞纵有万种思量,也难敌劫后余生的激情,他将沈劲松的头用力摁住,不容他丝毫退却,狠狠吮着他方才因煎熬香瘾时咬出的血痂。

沈劲松的唇吻起来依旧不算柔软,甚至有股腥涩的血腥味,真不知道自己喜欢他什么。

沈劲松下意识吃痛地轻嘶,他眉头微蹙时总有一丝隐忍的感觉。于是玉尘飞想起,最初见他,便是被他压抑痛苦的模样激发凌虐欲。

一念既起,玉尘飞掐住他的脖子,指掌慢慢收紧。沈劲松仰起头,喉结起伏,气息灼烫短促,睁开的眼里依然盛着薄薄泪光,水汽迷濛,满是疲倦的放任。

然后沈劲松已经射过精的阳具竟又勃起了,坚硬地抵着自己的腹部。

怎么那么贱。玉尘飞想,放开手,默然注视着沈劲松眼角泛泪地不住呛咳。

我怎么那么贱。

恨之欲其死,爱之又欲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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