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尘飞也激爽得头皮发麻,只觉最为敏感的肉冠被一圈小嘴蠕蠕紧吸,似要把他的魂魄都吸出来。他咬牙拔出一点,再猛地刺入。啵的一声,整个龟头都插入了子宫里,被更为烫热柔靡的软肉紧紧包裹,立即无法自制地猛烈抽插起来。
宫颈口太过敏感,就像内脏被直接搅动和蹂躏。猛烈的快感与凌虐的剧痛无异,都在突破人的承受极限。
沈劲松恐惧得想要蜷缩起来,却被钉死在原地。极度的无助带来极度的依恋,他死死攀附着玉尘飞的脊背,痉挛般战栗的手却使不上力,“抱紧我……求求你,小飞。”他混乱地哑声饮泣,恍惚间觉得那被完全敞开的不是他的肉体而是他的心灵,此生从未如此软弱,渴求男人的垂怜。
玉尘飞下身仍在顶撞不休,闻言伸手把他紧锁进怀里,他用的力极大,像要把沈劲松揉进自己的血肉里,再无罅隙,再不分离。
沈劲松被这样残酷而狂热地反复刺穿,在玉尘飞怀里瘫软成一团,七魂六魄都撞散了,只在茫茫欲海里沉沦。也不记得高潮了多少次,铃口失禁般淌着不知是尿液还是精液,交合处犹然淫液四溅。
当最后玉尘飞将阳精直接射入子宫里时,他被烫得浑身巨颤,无力地抬手摸着肚子,满脸茫然。
然后心中紧绷的一根弦突然断了,在无尽的舒展中失去了意识。
玉尘飞心情好得像这大雪后的明净蓝天,没有一丝杂质。
他似乎终于觉察到沈劲松究竟有多无聊,大发慈悲地要带他出门遛遛了。
可当他刚撩开皮帐,就像只娇贵的猫儿般缩回了爪子,“冷。”
纵然如此,还是在加了一件貂裘后,兴致勃勃地拽着人出门了。
帐外,玉尘飞呼哨一声,就见林中遥遥跑出一匹白马,雪白的鬃毛长长的,在猎猎长风里像一朵纷卷的云,浪漫极了。
也不知道打理起来多费时。沈劲松想,他真的每天给那匹马梳毛么?臭美成这样,让人肃然起敬。
那匹马跑到营地空地上,骄矜地放缓马步,徐徐走来,十分端庄。走到跟前,也依旧是鼻孔看人的倨傲神情。
物肖其主。
“小雪,过来打个招呼。”玉尘飞和蔼地招手。
三尺雪不耐烦地打个响鼻,喷出一团白雾。玉尘飞一挑眉,“你怎么搞的。”他刚曲起指,要去狠弹马脑门,三尺雪已乖觉地垂下大脑袋,在沈劲松脸颊旁谄媚地蹭个不停。
真是有灵性。
玉尘飞横跨上马,居高临下地向沈劲松垂下金鞭。
场面一时凝固。
过了一会,沈劲松迟疑道:“一匹马,同乘?”
玉尘飞露出“否则呢?”的困惑表情。
沈劲松叹了口气,拽住鞭子,紧跟着翻上马,坐进玉尘飞怀里。玉尘飞把他也裹进大氅里。
他信马由缰,任三尺雪缓行于天地一白间。
“其实,”玉尘飞把脑袋搁在沈劲松肩上,在他耳边悄声道:“我本来想试着和你在马上……”顿了顿,悻然道:“太冷了,我怕给冻掉了,还是算了。”
沈劲松轻笑。
第十一章一生一代一双人
雪山若长鲸白齿,匍匐于光滑的冰原天幕尽头。千丈冰面倒映着两人共骑,马如白龙,履步稳当,意气骄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