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弄舒服。”沈劲松哑声道,
听到他这样答,玉尘飞呼吸微微一滞。“行啊,看来沈将军真是浪得紧了”
玉尘飞一边揉着他的阴蒂,一边将勃起的龟头挤进沈劲松紧夹着的大腿缝和股沟,让粗硕的肉柱在滑腻的屄缝里缓缓出入。这样横插,两瓣阴唇被挤带得红肉外翻,滚烫的冠头从后顶磨阴蒂,却是前所未有的刺激。
沈劲松难耐地弓起身,整个人更深地陷进玉尘飞怀里。“进来,小飞。”
“你这么叫我,可真是作弊。”玉尘飞轻喘道,扶着阳具,斜插入早已春水泛滥的阴道。半个月没做,穴道紧得生痛,却迫不及待地直把阳具往里吞。直到全根沒入,沈劲松才欣慰地长吐出一口气。
玉尘飞一面缓和地抽插,一面舔吻着他的颈背,另一手也绕到前面揉他的健实胸膛,揪玩着硬如石子的乳首,两人腿脚相缠,密不可分。这个姿势动作幅度不大,似乎除了彼此粗重的喘息和如擂鼓般的心跳外,帐内再无其他响动。
忽而一帐之隔外传来人声交谈,是亲卫在换防。大雪后的静夜,响动格外分明,脚步声,交戟声,甚至清晰可闻一句“好冷啊!”。
他们在这些细小的声音里温吞地抽插,别有一种隐秘的淫秽感,既像羞怯的妻子初次承欢,又像背人耳目的偷情。
这样插了几十下,沈劲松小腹猛得紧绷,阳具激射了好几股浓精,整个人都瘫软下来。
玉尘飞再抽插了半天才跟着射了,射入的阳精烫得沈劲松心头都一跳一跳的。
“你射得太快,看来元气还不足。”玉尘飞道。“睡吧”
他虽然这样说,已经软掉的阴茎却没有拔出去,竟似要这样让沈劲松含着睡。
沈劲松道:“……不出去?”
“堵着不好么。”玉尘飞低声笑道,笑得沈劲松浑身发软。
其实沈劲松也说不出有什么不好的,似乎要避讳什么,但他二人那时都一无所知。
……很久以后,倒是不悔的。
欲望餮足,沈劲松一夜好梦。
梦到那年玉遥城下,四月春光,草长莺飞,千骑银甲如云卷,簇拥着正中白马金鞍的俊美少将,如一朵照破山河的明珠。
沈劲松站在城头大旗下,借着阴影,贪慕地注视着他。
终他一生,从未见过如此鲜活到肆无忌惮的生命,璀璨蓬勃如骄阳,吸引所有人的目光。他亦不能免俗。
沈劲松在城上射出铁箭,箭去如疾风,拉朽摧枯之势,莫可抵挡。玉尘飞不过是懒懒避开头,任由身后大旗轰然倒落。
他抬眼看向沈劲松,眼中锐利如鹰隼,流露出势在必得的傲岸与热烈。
那一刻,沈劲松竟觉得,真正被射中的是自己。
第十章须作一生拼,尽君此生欢
时近年关,距车马离京已有月余,山一程,水一程,总算燕州玉遥城在望。
既出玉遥,便是真正的出塞了。
一夜乱雪,临明方霁。响晴的冬日早晨,雪原上风急如狼啸,猛烈呼扯着帐幕,似要将大帐地钉都连根拔起。
帐内却如波澜不惊的深海,依旧昏沉温暖,呼吸徐缓交叠。
沈劲松闭着眼发呆。他估摸着已经巳时(早十点)了,可紧抱着自己不放的那位还在赖床,明明二十出头了,还像个镇日睡不饱的少年,看这势头又得等饭点了才肯起身。
作息不同还真是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