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重的喘息著,因为古艳硕大的进入、我被强迫拗折的腰肢,都让我的肺部被压缩到最极限,难以呼吸。
「啊。。。。。。好紧。」古艳在我耳际呢喃,热气彷佛在我耳廓内形成雾气。
「快滚出去!不要再进来了!啊。。。。。。啊!」我痛苦的呜咽著,传遍四肢百骸的疼痛令我感到连心脏都揪疼。
然而我声嘶力竭的痛苦咆哮却只换来古艳戏弄似的恶意挺身。
「不要紧的,虽然可能一开始不习惯,不过你看,现在全部都插进去了。」古艳轻描淡写的语气让我近乎崩溃,我拼命地想抬起的双手揍他,但动也动不了,只是徒费力气。
古艳夹在我双腿间的腰开始缓慢的律动起来,後庭传来诡异而难以忍受的疼痛感让我咬紧了牙关,几乎只要我一开口,嗡嗡的悲鸣就会从我体内一涌而出。
在古艳逐渐加快的律动下,绝望在我的体内随著痛苦在血液里一同扩张了开来。
我的背在摩擦著底下柔软床铺的同时沁出了冷意,连同我的颈椎和後脑,然而下身却是极端相反、灼烧般炽热地被撕裂著。
「啊啊,你很害怕吗?你连眼底都透露著恐惧。」古艳那张白皙的漂亮脸蛋,正因为性爱所带来的兴奋而透出一层清嫩的粉红,高直的鼻梁也透著薄薄细汗,欢愉的神情和因痛苦而感到脸部扭曲的我呈现了极端的对比。
我喉头发出嘶嘶的声音,因为我正努力的把悲鸣声压下,我并不想对古艳面前示弱。
「你可以不用忍耐的,如果感到痛苦,尽量叫出来,嗯?」古艳的气息因为他在我腿肩狂暴的摆动而紊乱了些,但依旧十分悠扬愉悦。我的脸被他捧著,他鼓励似地亲吻著我的额头的动作却只让我感觉到羞辱。
当古艳恶戏地伸出红舌,在我唇上热热的扫过後,他腰杆向後摆动,又深深的挺入,我的体内所感觉到的狂兽,似乎又插入的更深了,让我物脏六腑的绞痛难耐,我忍不住的发出了一声连牙关都扣不住的痛鸣。
「对,你不用忍的。」古艳在我耳边呢喃,并发出了舒服的喘息。
「去你妈的!」而这八成是我活了二十几个年头来,第一次对人骂粗话,因为我实在是忍无可忍。
古艳听见我出口的粗话并没有说什麽,只是扬了扬清秀的眉梢,接著,在我腿间的腰肢,摆动得更加粗暴而且剧烈,让被体内被撑大、撕裂的剧痛感,折腾的无法说话的我,只能不停发出隐忍不下的悲鸣。
我并不清楚这中间的过程有多久,意识混乱的有如散落一地的拼图,能够拼凑起来的记忆只有不停被迫弯折的腰、古艳断断续续却从未停歇的轻笑声以及他那张高傲美丽的容颜、下体撕裂般的疼痛、寒冷而令人麻痹的绝望感。。。。。。其馀的犹如丢失的拼图,我不愿找也不愿想起。
而在古艳哼出一口满足的叹息,一直在我体内狂暴的动作停摆,以及那後庭可怕的侵入感缓缓退出之际,我曾一度因苦难终於结束的欢愉而想哭泣。然而,当我才刚陷入一片悲惨的空白时间不久,我的身子忽然被翻过去趴在床上,而腰杆又被残忍的提起,在我发出惊悸的拒绝声前,那令我惶恐的热度又再度撕裂的我的身体。
在古艳无法看到的角度之下,我埋在枕间的脸,懦弱而绝望的哀泣著,因为不知这场苦痛的折磨,何时才得以结束。。。。。。
一阵空白,彷佛刚经过记忆的断层,我并不清楚我是否有失去意识过,因为意识一直是清楚的,然而我却不记得场景什麽时候从犹如一世纪漫长的那场痛苦而残暴的性事转换过来现在的平静。
我的身体每一处都叫嚣著疼痛,血液流过颈侧也令我的脑袋嘶嘶作疼著,腰很酸,下身的某处还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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