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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过去那么多年里,虽说我不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但也不相信话本上牛鬼神蛇之事。
但短短几个月时间,我的思想观念,对世界的看法全被推翻了。
男子壮健的胳膊牢牢抱着我,灵活地在森林里穿梭。现在天飘着小雨,打湿了我们两人的衣服,薄薄的单衣贴在身上,我能感受到男人胳膊下跳动的脉搏。
男子名叫柏源,是一名除灵师,我就是被他从怪物手中救出来的,经过这些天的相处,我能看出他的人品很不错,况且现在我走投无路,孤身一人,只能依赖他。
只是……
雨渐渐飘大,寒气笼罩住我。
我始终无法忘记不久前柏源一瞬间的眼神。
琥珀色的眼眸里满是专注,紧紧盯着我,里面还含着要溢出来的疯狂执念。
当时我就察觉到了不对,只是柏源解释说有缚灵,逃亡之际我无瑕思考更多,现在冷静下来,便处处是不对劲。
我被困在他的怀里,那眼神分明是黏在了我身上,何况,他的法术高强,又怀有不怕死的决心,怎会明知有缚灵而不去管的呢……
风在耳边刮过,我去看柏源,只是夜已深,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们要去那里?”我问道。
柏源没有立即搭话,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回过神来。
“前面有个山洞,我们去那里。”
他察觉到我正在盯着他,笑了一声,语气和往常一样含着温柔。
“我对这片很熟悉,你不用担心,我会保护好你,安全送你离开。”
“好,谢谢你柏源。”
应该是我太疑心了,我暗暗叹一口气,觉得自己真快要神经衰弱了。
过了一会儿,前面果然出现了一个山洞,里面空间容纳两个人绰绰有余。
柏源拾了柴火烧起火堆,害怕着凉,我只好脱了湿衣服,披上他递过来的干净布料。
布料破破烂烂地,只能遮挡住重要部位,我只好抱住膝盖,尽量挡住暴露的皮肤。
因为那上面,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几乎遍布了全身,刚刚换衣服时借着火光,我发现甚至在胸上和其他私处,都印有牙印和吻痕。
柏源也看见了,他快速瞟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
我和他坐在火堆前,沉默不语。
一阵风刮过,刚刚立春的天气,晚上温度依旧很低,我瑟缩起身子,燃烧的火堆给不了我丝毫的热度,好冷,从骨缝里透出来的冷,好似我还被锁在冰冷的祭堂里。
“没事的,有我在。”
柏源察觉到异常,抱住了我,用怀抱给予我温度,在温暖踏实的怀抱中,我终于从无助的状态里脱身。
男人掌心轻轻安抚着我,只是不知道碰到了哪里,我痛呼出声。
“痛……”
柏源一秒变紧张,湿漉漉的棕色短发下一双眼睛满是担忧。
“怎么了?哪里受伤了吗?”
他松开手臂,想检查我的身体,下一瞬意识到我现在裸身披着一块布,伸过来的手指颤抖,终是没有碰上去。
我看着他笨拙的模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只是一点小伤口。”
我露出胳膊上的伤口给他看,那是之前从怪物中逃脱时不小心划伤的,正往外涌血。
柏源皱起眉头,显然有点不高兴。
“我明明说过要好好保护你的……”
我又被他逗笑了:“你真的好好保护住了我呀。”
我凑身过去,之前的一点疑惑全灰飞烟灭了,此时只有不尽的感激:“你将我救了出来,柏源,真的谢谢你。”
耳边是柴火的“呲啦”声和雨水声,我和柏源静静对视,直到他率先移开了视线。
“我应该还有药,”他眼底闪过慌乱,胡乱翻着随身携带的布包,从里面掏出了消毒水,纱布等东西。
“你经常受伤吗?”
我看着他熟练的动作,有些心疼。
柏源闻言看着我笑,语气平缓:“之前确实老是受伤,不过我结实抗造。”
“那现在呢?”
我紧绷的神经得以放松,和他唠嗑起来。
“现在……”柏源垂下眸子,神情有些异样,只是下一秒他就恢复了常态,琥珀色的眼眸在火光照耀下有些透明。
“咱们不说这些了,先把伤口处理好。”他调皮地伸出一根手指,刮了一下我的鼻尖,“你这么好看,可千万不能留下疤了。”
“好。”
我主动接过酒精和纱布处理伤口,在消毒时着实有点痛,柏源虽然眼神瞟到一边,但手却和我的手交缠在一块,手指在我手心时不时捏几下。
“柏源,”我喊他,“后面好像也有伤口,我看不到。”
“你帮我看一下……”
他移到我身后,我露出后背,那里果然也有一道伤痕,比胳膊上的严重很多,流了
', ' ')('不少血,之前整个身体处于麻痹状态没有感觉,现在不断传来疼痛。
“好痛!”
我叫出声,不敢相信接下来的消毒过程会有多煎熬。
柏源眉毛皱得老紧,心疼极了,但考虑到接下来还需几天时间才能将人送出这里,伤口不尽早处理会引发很多的严症,他也只能这样做。
“没事的,”柏源将一只胳膊递在我嘴边,“痛的话就用力咬住它吧,忍一小会儿就可以了……”
他另一只手用棉签沾了酒精,沿着伤口涂了上去。
我天生就怕疼,伤口很深,要想消毒干净,必须要将面前探入里面,我忍了一会儿实在不行了,痛叫着喊柏源停下。
柏源立马停了动作,为我擦去额头的汗,动作间带着焦躁和担忧。
他盯着看了我一会儿,似乎是下了什么决心,语气轻轻地说:“我…我有一个办法,不会让你痛的…办法。”
“什么?”
“你闭上眼睛,不许偷看。”
“好,你说的,不会让我痛!”
我坎坷不安闭上眼睛,柏源重新坐到我后面,接着我感受到了一道呼吸渐渐靠近。
柏源离我越来越近了。
下一秒,一个湿热的东西触碰到了后背,它很温暖,正缓缓贴上伤口,热度传递了上来,被触碰到的地方疼痛真的不见了。
那东西十分灵活,沿着伤口传来温暖,我有些舒服,眯起眼睛,下一秒它突然触碰到了旁边冰冷白皙的皮肤。
“啊——!”
我猛得挺起腰,膝盖着地惊恐地往前爬了几步,瞪大了眼睛。
“你…你在干什么啊?!”
我一瞬间意识到了,刚刚那个柔软的东西竟然是柏源的舌头,他…他刚刚在用舌头舔自己的伤口……!
我扭头去看柏源,柏源还保持着之前的姿势,听见动静抬头和我对视。
他舌头还没有完全伸进去,舌尖和嘴唇猩红无比,原本透亮的琥珀色眸子此时蒙上了一层雾,神态有些不对。
“柏源?”
听见我的喊声,他怔愣了几秒,眼神对焦上我。
“弄疼你了吗……抱歉……,刚刚…是因为…我的唾液有治愈能力。”
我总觉得他有些不对劲,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你应该提前和我说一声的,”我想了想,刚刚果真一点疼痛都没有,甚至还有点舒服。
“没事,那个……你继续吧。”
坐好后,柏源重新用舌头舔上伤口,柔软灵活的舌头细细舔舐,照顾到了每个地方。
一时间,我的耳边全是细细的水声。
我的身体开始发热,皮肤上浮起了一层薄红,不对,这很不对,我早已不是未经人事的单纯小女孩,我隐约觉得现在两人的行为十分不妥。
直到我清楚地感受到柏源将唇印上后背时,我再也坐不住了。
“好了…够、够了!”
我想站起身离开,刚有所行动,两只手从背后猛地抓住我的肩膀,牢牢按住我。
“柏源!你放手……!”
我根本挣脱不开。
同一时间,背后的人像是再也不克制自己,将唇狠狠印上,沿着凸起的蝴蝶骨反复舔舐,密集的吻一路向上,吻着后颈,粗重的呼吸声喷在耳后,耳垂也被含进嘴里吮吸。
“唔……”
又重又急的吻转阵到肩膀上,柏源凌乱的头发蹭着我的脸颊和脖子,有些痒,我拽住他的头发,控制着力道想把他从身上扯开。
柏源吃痛抬起了头,我看见他脸的那一刻被吓了一跳。
他的样貌和往常一样,只是原本正常的眸子变成了类似野兽的竖瞳,发着诡异的光,脸颊两边若隐若现暗金色的纹路,此时他正紧紧盯着我,我几乎立刻认出了那眼神,专注固执,满含渴望。
柏源果然不对劲!!
我用尽全力推他,他看我看入了迷,很轻易便被推开了。
“唔……”
柏源眼神慢慢恢复清明,脸上的纹路也消失不见了,然后他迷茫地看向我,此时我有些生气,双手紧紧抓着布角环住胸口,警惕地和他对视。
他一下子意识到了什么,脸上血色尽失,眼神惶恐,手也在微微发抖。但是他依旧压抑声线,尽可能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温柔。
“对不起…我很抱歉……吓到你了吧?不用担心…我现在就离开这里……
“但请允许我接下来几天依旧跟在你身边……这里很危险,你一个人是走不出去的……”
我对上他的视线。
“你怎么了?”我问,“到底怎么回事?”
柏源虽然是一名除灵师,本质上还是人类,其实在刚才他说他的唾液有治愈能力时,就应该感觉到不对了。
加上不久前看见的他那副陌生样子,我稍加思索,有些变了脸色。
柏源踉跄站了起来,脚步不稳,
', ' ')('但还是坚定地一步步朝外走。
“你……”
看着这样的柏源,我于心不忍了,刚刚也没有收到实质的伤害,而且现在他看起来已经恢复正常了。
我想去扶住他,外面下着大雨,还是别离开了。
柏源慌乱地避开了我的手指。
“我继续待在这里,很有可能会再次伤害你……”
“你这不是恢复正常了嘛?”
“不,”柏源摇摇头,“我只是暂时压制住了它。”
他露出我看不懂的情绪。
“它已经越来越强大了……”
屠戮恶鬼的人,终究会变成恶鬼。
下定决心走这条路的时候,他就清楚地知道,这条路的尽头是什么。
刀用久了会有磨损,用刀的人也一样,时间久了,便会出现缺口。
多少年来,他在黑夜中超度游魂妖鬼,也在不知不觉中被无尽的黑暗笼罩,侵染。他现在还是人吗?柏源也曾想过,但这不会牵制住他的步伐,不是又怎样?他有清醒的意志,有对身体绝对的操控权,他没什么好担忧的。
然而他高估了自己,侵入身体的业障和恶念比他想的更来势汹汹,特别是今晚,它们似乎在他的身体里燃烧了沸腾了,不断横冲直撞,势不可挡,稍一不留神,他便会被强占控制权,丧失理智。
脑袋里的疼痛又加剧了,太阳穴突突跳动,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柏源飞快解开腰上缠的刀,将它递给我。
“这把刀不要离身……唔……!!”
下一秒男人抱住头,喉咙里发出一阵痛苦至极的声音。他跨步朝外走,却在洞口处跌倒在地上。
“扑通”一声,柏源重重摔倒在地,他艰难站了起来,又摔了下去。
“不…不准出来……”
男人靠住墙,浓黑的雾气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将他包围其中。
我看着这一幕被吓坏了。
“柏源,你没事吧?!”
我朝他过去,那些雾气察觉到了我的存在,开始朝我的方向蔓延过来,一丝一缕地,攀附上我的脚踝。
柏源猛地朝雾气狠狠一捏,一瞬间它们尽数被打碎,但下一秒便会涌上来新的,源源不断。
“…拿着刀离开……快走……!”
他神情痛苦到了极致,扬起的脸上又显现出了金色的纹路,眼神时而清明时而疯狂,脖子和额角青筋尽显,显然他正拼命和体内的东西对抗。
但效果甚微,因为他正不断往胳膊上制造伤口,用疼痛保持理智,那些伤口下一秒就会自己愈合。
他快坚持不住了。
“快、快离开……”
即使这样,他还在心系我的安危。
我突然不那么害怕了,一股莫名的勇气涌了上来。
“那你呢?我走了你怎么办?”
看着他胳膊上反复出现又消失的伤口,我往前走了几步。
“你在压制什么?是因为我的缘故吗?”
因为我的靠近,那些浓雾瞬间活跃了,不断在我和柏源身上徘徊。
我莫名感到委屈:“你每次都这样,明明我也想帮助你。”
这股情绪突然间涌上心头,我明明刚和这人认识不久,却觉得眼前这副场景似曾相识,仿佛在某个被我遗忘的地方,他也曾不顾自己的安危保护着我。
“我不走。”
脑海里回忆起这些天的相处,以及柏源每次失控看我的眼神,那里面没有嗜血,只有专注和痴狂。
脑海里闪过一个猜想,我呆愣了片刻,自己果然……是喜欢上柏源了吧?
想通后,我更坚定了自己不逃走的决心,在这样危机的状况我还能分神思考,我都佩服我自己。
柏源此时浑身气质已然大变,汗珠将他的衣襟打湿,他吊着最后一丝清醒,看着我。
我走到他身前,环住他的脖子。
浓雾将我们两人紧紧包围。
柏源看着我,清明被吞噬,痴迷占了上风。
下一秒我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眼泪划过脸颊流下,笨蛋…我也可以帮助你啊……你把我保护的这么好……倒是也向我索求点什么啊……
在我吻上去的那一刻,柏源发出一声类似野兽的喘息,下一秒,他直接将我抵在了墙上。
接着男人死死扣住我的脑袋,凶猛地撬开我的牙齿,柔软的舌头长驱而入,搜刮我口腔任何角落,最后逮住我的舌尖狠狠吸吮。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沉浸在了这毁天灭地的索取之中,激烈的吻夺走了我所有呼吸,很快我便呼吸不畅,柏源终于放开了我。
他脸色醇红,嘴唇微张,眼里充满欲望。
“等、等等……”
我被禁锢在他和墙壁之间,无法逃脱,柏源只离开了一瞬,便重新贴上来,疾风骤雨的吻沿着下颚,落在了脖子上,他反复啃噬着那里,然后继续往下。
', ' ')('身上的布料被扯了下来,露出赤裸的身体。柏源脸色沉沉地盯着那上面劣迹斑斑的痕迹,一口咬上我坦露的乳房。
我惊叫一声,身体软了大半。
凶狠的吻不断落在胸前,最后柏源含住挺立的乳尖,像小孩儿吃奶一样反复嘬咬。
“嗯啊…唔……”
身体不断被刺激,经过前几个月的激烈情事,我在不知不觉中已习惯了用身体获得快感。此时柏源将头埋在我胸前,即使他的动作野蛮,我的身体也渐渐兴奋起来,忍不住朝他挺起胸脯,双腿间竟已经濡湿了。
两颗乳头被他或用手捏玩,或含进嘴里吸吮,此时变得充红,像盛开的花蕊。接着他滚烫的嘴唇又落到了肚脐附近,有力的手扣住我的腰,在上面烙下一个个新的吻痕。
“……呵……呵……”
他喘着粗气看我,锋利的眉毛皱在一块,朦胧的眸子中有欲望和痛苦。
我看见他那物已经挺立了,正硬邦邦顶起布料。
只是他停了动作,低喘一声,用力甩甩脑袋,禁锢着我的手依旧牢固,神态中却带上了犹豫。
我凑上去吻他,同时手往下抚上那处硬挺。
“很难受对吧?没事…我是愿意的……”
“唔……!”
柏源最后一丝清明也吞噬殆尽了,他抓住我的双腿,握住膝盖往上压,我身上没有任何遮挡,私处直接暴露了出来。
那里已经泥泞不堪,蜜液不断从细缝流出,染湿了大腿根。
柏源掏出硬挺的性器,那玩意儿长着骇人的尺寸,却是干净的粉色,他将它抵在我的穴口,流出的粘液当润滑剂,直直往里挺腰。
疼痛感从身下传来,伴随着隐约的兴奋,这一过程漫长极了,终于一声“噗叽”,全根没入了。
柏源进入了我的体内……我的神情有些恍惚。
“唔……好紧……”
他哑着声音,嘴唇在我身上亲吻。
我腿根直颤抖,穴口被撑到泛白,内壁肉紧紧绞上体内的性器,我甚至能感受到那东西跳动的脉搏。
接着柏源开始挺动腰,他的动作大开大合,近乎于野兽的交合。
短暂的疼痛很快被快感席卷,性器反复摩擦内壁,带来酥酥麻麻的电流,突然它顶撞到了深处的敏感点,我的身体剧烈一抖,肉腔紧紧收缩蠕动。
柏源被我夹得闷哼一声,他意识不清楚,知道那处能给他带来更多快感,便不管不顾朝那处撞击。
“呃嗯……嗯、哈啊……”
我控制不住发出叫声,双腿攀上男人精瘦的腰。
大量的淫水从交合出溢出,随着柏源的动作溅得到处都是,将我们的下身弄得一塌糊涂,他每一次退出都只将龟头留在小穴里,然后再一插到底,过多的淫水沿着我的股缝往下流,男人动作愈发激烈,两颗阴囊撞在湿漉漉的臀部上,粘腻的水声和撞击声充斥整个山洞。
柏源双手按住我的膝盖内侧,像只真正的野兽般疯狂索取,他的上衣不知何时脱下了,露出健硕的身材,豆大的汗珠顺着蜜色的胸膛滑落。
“好、好舒服……”
他声音嘶哑又性感。
我被他顶得身体乱晃,眼神迷离。柏源痴痴地看着我,舔上我的嘴唇,双手抓住我上下晃动的乳房,在手心里揉捏成了各种形状。
“噗嗤……噗嗤……”
他的速度丝毫不减,不知疲倦反复碾压深处的敏感点,我全身都红透了,在激烈的攻势下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终于,在这激烈的快感下,我的腿根疯狂抽搐,尖叫着潮吹了。
肉腔深处的粘液尽数喷在了龟头上,柏源发出一声舒服的闷哼,抽插的动作又重又急。
刚刚高潮后的身体敏感至极,我根本禁不住这些,扬起脖子发出破碎的尖叫,津液顺着嘴角流下,然后被柏源尽数舔?干净。
他扣住我的腰,粗长的性器简直要把我贯穿,就这样抽插了百十下,他的神情突然变得难耐急促,性器在我体内突突跳动。
我意识到了什么,混乱的脑子一瞬间清醒。
“不要……拔、拔出来……啊啊啊——!!”
话音刚落,我就感觉到那性器抽动了几下,接着炽热的精液射进我的体内,它们狠狠浇在凸起的敏感点,然后射进了更深的地方。灭顶的快感让我脑袋一片空白,感觉就连子宫都被精液填满了。
柏源喘着粗气,缓缓抽出刚射完精还没有软下去的性器。
离开时小穴仿佛依依不舍,在亲吻性器一样,发出“啵”的一声。性器退出时带了不少精液,黏黏糊糊地沾在半硬的根部,穴口被撑成合不拢的肉洞,内壁中满满的精液缓缓流出来,沾湿了臀部,暴露在空气中的阴唇充血不已,颤颤巍巍露出里面红嫩的阴蒂。
潮吹加上被内射的刺激,我浑身抽搐,还没有从快感中回过神来。柏源将头埋在我身上,炽热的呼吸喷洒下来,正细细啄吻舔舐我的身体。
', ' ')('我掰过他的头,去看他的状况,结果这人依旧迷离双眼,两颊晕红,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抵在腿上的性器又硬了,我感觉不妙。
“柏源,不、不做了。”
要是以往的柏源肯定会乖乖听我的话,只可惜现在的柏源不太正常。
只见他皱起好看的眉毛,有些疑惑和伤心。
“为什么?……可是、可是它胀得好痛。”
男人有力的胳膊将我翻了个身,我浑身赤裸被正面抵上墙,臀部高高抬起,性器沿着股缝上下摩擦。
深处的精液借着重力从穴口流出,沾在了可怜兮兮,正瑟瑟发抖的阴唇和穴口。其他的从大腿根一直滑到脚踝处,量多得不可思议。
柏源掰开我的臀部,性器对准微张的小穴,一戳一戳地。
“……呜……”
我小声呜咽,只是触碰上,淫荡的穴口就开始一缩一合,邀请柏源的性器捅进去。
下一秒,柏源挺腰到底,我和他再一次合为一体,身体和心灵上的满足紧紧环绕住我。
天边已经微微泛白了,雨依旧在下着,发出淅淅沥沥的声音,之前烧的火堆不知何时已经熄灭,但我和柏源没有再感觉到寒冷,我们一直相拥,抵死缠绵,这一晚我被他带着不知道做了多少次,甚至中途晕了一次再醒来,那可怕的玩意儿依旧在体内冲撞,抱着我的柏源像野兽般疯狂野蛮,我身上所有地方都被他亲了个遍,他宣示主权一样固执地要将之前所有的痕迹全覆盖掉。
我无力的手推推他,他收紧胳膊,将头埋进我怀里,说着直白又深情的告白。
“……好喜欢、喜欢你……”
等天空彻底透亮时,柏源才紧紧抱住我,我们相拥入眠。
一觉睡到自然醒,等我醒来时,天又黑了,旁边燃烧着温暖的火堆,我的身体依旧乏累,头脑却清醒。
这时柏源从外面回来,他一手拎着一只动物,另一只抱着野果,见我醒来,赶忙过来扶住我。
“有哪里不适吗?”
我摇摇头,只是双腿有些站不稳罢了。
柏源递给我水和果子让我吃,然后沉默地坐在一边,我偷偷看他,发现他的耳根和脖子后面都泛着红晕。
过了一会儿,我听见他低沉的声音。
“对不起……”
柏源扭头看我,恢复了正常的眸子里是后悔与自责。
“干嘛要道歉?”
我啃着果子,这果子红盈盈,一口咬下去全是水分,十分甘甜:“我是自愿的。”
昨天晚上柏源并不是完全没了意识,他记得很多细节,包括昨晚他的过分索取。
“你是为了帮我,如果我没有……”他囔囔自语,“我那样对你,跟那些怪物有什么区别……”
“不,我早就是怪物了。”
我丢掉果子,靠近柏源,然后一把抱住他。
“你又没有伤人,反而一直在保护人类,你才不是怪物。”
我用脸颊蹭蹭他的后背:“就算昨天晚上那样危机的时刻,你也拼命让我离开。”
柏源侧过头看我,琥珀色的眸子里竟有些湿润,他嘴唇微动,似乎想说些什么。我一个抬头,直接吻了上去。
柏源下意识想躲,我用手按住了他的头,害怕伤到我,柏源不敢再动了。
我啄吻他的唇,含住他的唇瓣轻轻吸吮,不一会儿就放开了他。我们视线相对,我的眼神十分坚定,我说:“就算被那些恶念侵袭的时候,你也没有丝毫杀念。”
“你为什么会突然失控?它在你体内积攒多年了吧,明明之前都可以压制住……”
我手划上他的身体。
“果然是因为我呢。”
柏源眼眸一缩,神情慌张。
“你喜欢我?”
“我……”柏源顿了顿,“对,我是喜欢你。”
“在湖边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
柏源前半生从不相信话本上的一见钟情,也从不会料想到自己与情爱的关系,他是人又不是人,随和又冷漠,一生的目标只是斩妖除魔。
所以连他都不敢相信,有朝一日他也会拥有如此强烈的情欲,那日湖边的惊鸿一瞥,彻底让他丢了心。
明明相处的时日并不多,他却有种两人一起生活过数十年的错觉,眼前这个人的小动作,小情绪,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如此熟悉,如此令他心动。
“我喜欢你。”
他用坚定的语气重复了一遍,静静地注视我,那漂亮的眼睛里倒映出我的样子,还有足已让世间所有为之动容的极致温柔。
我心漏了半拍,正扑通扑通剧烈跳动,兴奋之际又被柏源直白的爱意弄得面红耳赤。
我环住他脖子,靠近他:“我也喜欢你。”
“真、真的?”
什么原因呢?我说不明白,可能是在绝望挣扎中拉起我的温暖手掌,可能是
', ' ')('每一次危险时牢牢护住我的安心怀抱,可能是在更早的以前,我们就有过深深的羁绊,我不清楚,但我知道,因为他是柏源,所以不管什么时候,不管身份如何,我都会一次次对他心动。
“笨蛋,当然是真的!不然昨天晚上我怎么不跑?”我红了眼眶,委屈地说。
柏源笑了起来,轻柔的吻落在我眼眶上:“你也喜欢我,这一切就像是我在做梦。”
他像突然得到了失去已久的珍宝:“我真的好幸福啊。”
“哼哼,”我佯装生气,“你昨天晚上做了好多次,动作还粗暴,我都没有怪你!”
柏源脸腾一下红了。温热的手掌放在我的小腹,轻轻揉了揉:“还疼不疼?”
“疼!”我故意嚷嚷。
“对了,你昨天晚上内射了。”想到昨晚,我一脸严肃,“我不会怀孕吧?”
柏源低头看我,摸摸我的头,过了一会儿他说:“我现在…应该没有生育能力了吧。”
“你很喜欢小孩吗?”他蹭蹭我的脸。
闻言我直视柏源的眼睛,那里面含着担忧,我说,“不重要,你最最最重要!”
柏源琥珀色的眸子瞬间亮了,发着亮晶晶的光,他重重点点头:“嗯!你也最最最重要!”
我们两人抱在一块儿聊天烤火,过了一会儿,我向柏源摊开手,露出握着的一管药膏。
“我突然想起来我身上带有药,应该对那里也有帮助吧?”
才不是呢,这个药膏是我用一积分从系统商店买的,看了它下面描述的功效后,我不禁咋舌,没想到系统商店还有卖这种东西,它在我心中正经的形象彻底崩塌了。
我随便找了个借口,幸好柏源现在的注意力不在这里,被我轻松糊弄过去了。
因为我的视角上药不方便,他便主动接过药膏,只是浑身要红透了,就快要冒烟了。我怀疑此时在他头上打个鸡蛋,就能立马蒸熟。
我也好害羞,微微岔开腿对准柏源。
接着一个滚烫的手掌按在我的腿上,我被吓了一跳。
“看、看不太清……”
他按住我的腿根,轻轻往两边掰开,我后背靠住墙,没过一会儿,两条腿就向两边大大张开着了。
昏黄的火光洒在我们身上,柏源将药膏挤在手指上,探向红肿的小穴。
最先涂抹的是磨肿的阴唇,柏源面红耳赤,动作却认真轻柔,将冰凉的药细细涂抹上去,然后灵活的手指拂过阴唇,露出里面嫩红的阴蒂。
在柏源手指触碰上去的一瞬间,我的腿根跟着一颤。
他立马停了动作,心疼地看我:“弄疼你了吗?”
我蹬了他一眼,发现他的情况也不妙,显然也在压抑着欲望,他昨晚刚刚开荤,怎么能受得了这样的场面,下身早就挺硬了。
柏源发现我在看他,有些窘迫。
然后他加快了上药的速度。
外面全部涂抹了一遍后,就要涂抹里面了。
“我伸进去了。”
柏源的手指在穴口打转了几下,便往里面探,经过昨晚的过度使用,手指进入的十分通畅,肉腔柔软地含住手指。柏源重喘一声,开始往里面涂药。
药涂上去后,他便抽出手指,重新挤上药再伸进去,如此反复两人身上都出了不少汗。
朦朦胧胧中,我能感觉到柏源的手指在里面搅动,这一切都和昨晚重合,一样的地方,我被柏源无数次带上高潮。
“唔……”
我的腿被柏源紧紧按住,柏源涂药的手指也变得匆忙急促,再一次抽出时,柏源愣住了。
他的声音沙哑,将手指举在我的面前。
“……好多水,流了好多水……”
整根手指都被裹上了晶莹剔透的一层粘液,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往下滑,染湿了手掌。
他的呼吸粗重:“药都白涂了……”
“那就不涂了,”我去吻他,“做不?”
“不做。”他硬着下半身,“你会受伤的。”
我拗不过柏源,明明他早就硬得发痛了。最后我被他按在地上反复涂药,他的唇不时亲亲我,再亲亲我的脖子脸颊,粗重的呼吸打在我脸上,我感觉他已经是下一秒就要失控了的程度,谁知道他整个过程都理智得不行。灵活的手指一直插在小穴涂药,药被淫水冲走了,那就重新涂。
恍惚中,我突然觉得,我t是不是反复地在被他占便宜?!服了,我可真是个善良的人啊!!
我不知道被柏源背着走了多久。
这里的雾气越来越浓,完全遮挡住了前方的路,我头靠着他后背,脑袋晕乎乎地。
“陛下,不要睡。”
柏源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我混沌的大脑实在听不大清楚,无意识地用脸蹭着他。
情况越来越不好了,柏源显然察觉到后,收紧了手臂牢牢抱紧我,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他之前看过地
', ' ')('图,对这一片的路很熟悉,只是他到底低估了那巫师的实力,这里的雾气和花香越来越浓,这么长时间走下来,他也不可避免受到了影响。
“……柏源……”
我梦呓一样叫着他的名字。
“我在,陛下……”
柏源又背着我走了一段距离,然后找了一块草地将我放了下来。他一只手护着我肩膀,一只手握住腰间的刀,警惕地环顾了一圈后,扭头看向我,琥珀色的眸子里满是温柔和自责。
“一直走不出去……我们现在应该已经被困在幻镜里了。不过陛下您别担心,有我在,我一定会安全送你回家的。”
回家……
我听见柏源用温暖坚定的声音说会送我回家,原本糊涂的大脑恢复了一些清醒。不行,不能再继续下去,我立马使用侧影恢复了清醒。
可恶,没想到那巫师还留有这一手。
理智回来后,我第一时间查看了柏源的状况。
“你怎么样了?”
我一个被侧影强悍过身体素质的不一般人都差点陷进去,柏源说到底是普通人,我实在担心他。
果然他的情况不太妙,此时面色带着苍白,嘴角紧绷,一副拼命忍耐的样子。
我担忧地揽过他的肩膀,手指捏了捏他的脸颊,然后伸到他眼前晃了晃。
“柏源?我在这,能看见我吗——”
下一秒柏源突然伸出手握住了我晃动的手,他原本透亮的眸子变得低沉,声音也有些沙哑。
“……别动了。”
那双滚烫的手掌紧紧扣住我,片刻后他似乎是反应过来了什么,猛地松开手。
“抱歉陛下,柏源刚刚冒犯到您了。”
他尽量保持着平常的语气的神情,但我还是一眼就识破了他的伪装。
怎么可能没事,他不知道他现在到底一副什么样子,苍白的脸颊不知什么时候染上了红晕,胸膛剧烈起伏着,呼吸急促。
更明显的是,峰眉下的一双眼睛直愣愣地看着我。
“陛下,我真没事…我说过,我会保护好你的。”
柏源眨巴眼睛看我,他以为里面满是真诚,实则不止,平常所有被他埋藏住的情绪现在受到幻境的影响,被暴露无遗。
我要去拉他手,被他躲避开了。
“怎么了?不想和我拉手?”
我佯装生气地说。
“当然不是!”柏源脸更红了,急匆匆反驳我后,他伸出手指小心翼翼捏住了我的衣角。
“…陛下,我现在有些不太方便……”
“哼,你不是没事嘛?”
我能看出来他一直在拼命忍耐,不愿陷入幻镜之中,可还是不受控被影响到了,这一影响起源于这诡异的香气,盛于……我。
我会看不懂这眼神么?从餐馆门口的那一次重逢到现在多少年过去了,我会看不懂读不懂他么?
这小子一直将所有埋藏在心里,真能忍啊,好不容易再见一次面,下一次指不定到什么时候去了,我被气笑了。
好好好,那就随你的意吧。
我不再逗柏源,任由他拉着衣角。柏源真的很靠谱,在这样的状态下还能很快找到幻镜的突破口,效率十分高,不出一个时辰他便带我安全逃了出去。
我们重新回到了港口,巫师已经被乔装打扮的白鸽组织带走了,失踪的人也被我们一同带了出来。
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按照之前的尿性,离传送离开副本还有一段距离。
我和柏源回到了王宫,用不想引起骚乱的拙劣借口,我告诉柏源说不想立即以女王的身份露面,柏源只是笑了笑赞同了我的顾虑,带着我悄声无息回到了宫殿。
偌大的宫殿和我离开时候的样子一模一样,甚至比那个时候还添了些人情味。
比如花园里又新种了不同品种的花,花朵盛放着,轻风裹挟着清香吹来,让人心旷神怡。
我疲惫紧绷的心情放松了下来。
“吱吱、吱吱吱。”
闻声我望去,看见有几只小鸟停在了院子里,正叽叽喳喳地头对头闹着。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余光中,我看见柏源走了过来。
“它们在说什么呀?”柏源说他懂鸟语,我便开玩笑问他。
柏源也笑弯了眉,脱下披风为我披上。
“它们在说:‘恭喜柏源大人,你心心念念的她终于被你找回来了呀’”
他握住我的手单膝跪下,低头在上面落下一吻。
“欢迎回家,我的陛下。”
晚风刮起我耳边的碎发,我目光所及范围内,所有的人和物都变成了模糊的剪影。在这一刻,我的世界只剩下了眼前这个人,他也在抬头望着我,透亮清澈如同琥珀玻璃的眼眸中倒映出我的身影。
“柏源。”
我的声音有些不稳,柏源起身为我拢了拢披风。
“冷吗陛下?”
', ' ')('“不冷。”
他额前的发丝被风吹起,露出的眼睛看着我,目光似是要将我融化。
他微微弯下身看着我,不再说话。
“柏源?”我听见我在叫他的名字。
柏源低着头,嘴唇轻轻蹭了蹭我的鼻梁,接着还在缓慢往下。
最终停在了我的唇前,我和他此时只剩一点点距离,我甚至感受到了柏源洒在我脸颊上炽热的呼吸。
“可以吗?陛下……”
他哑了声线,也蹙起了眉。
颤抖的语气里含着小心翼翼,怅惘和不舍,以及浓浓的爱意和欲望。
“陛下……你又要走了吗……”
“我不舍的,我害怕。”
我感受到他滚烫的手指抚上我的耳后,饥渴地反复抚摸那一小片皮肤。
“所以,可以吗?”
我也被柏源传染了,不知不觉我的心跳变得和他一样快,被磨蹭的地方变得绯红一片。柏源语气带上了恳求,动作却有些步步逼近,我之前还抱怨他隐忍,到了这个时候我才知道,我也只是会开嘴炮,并不比他胆大多少。
柏源,柏源……
这可是副本啊,这不是现实世界,我竟然对一个不知道是真实存在还是系统捏造的人产生了爱意。
可是,可是……
我愣愣看着他,一对上他的视线,我便能回忆起我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他的喜怒哀乐,他的忠贞不渝,这一切都欺骗不了我,面前这个人是柏源,是活生生地,会流血流泪,会受伤会难过的柏源。
前面那么多年的遵纪守法,现在我就想叛逆一次。
“好,”
我抬头吻上了他的唇,唇齿相交间,我对他说:“都给你……”
“你想要的,我全都给你。”
听到我的话,柏源的呼吸一下子加重了。
“陛下……”
他满含深情地叫了我一声,搂过我的肩膀,将唇狠狠印了下来。
这和我刚刚蜻蜓点水的吻不同,他先是像终于尝到了心心念念的糖果一样,嘬住我的嘴唇吸吮,然后柔软的舌尖探进了我的口腔,不断追逐缠绕我的舌头。
我攀上他的肩膀,半张开嘴巴迎合他,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然后又被柏源尽数舔?干净。
片刻后,他放开了我,琥珀色眸子暗沉一片,含着浓郁的欲望。
“我好高兴,我好高兴……”
他一把将我抱起,轻车熟路抱我进了房间,将我放在床上后,便猴急着来亲我。
我也十分动情,抱着他接吻。
在换气的间隙里,柏源反复在我耳边呢喃我的名字,不是陛下这个象征地位的称呼也不是代号,而是我亲自告诉他的,我真正的名字。
“真的可以吗?”
“你说呢?”我笑着问他。
“哈……”
柏源喘了一声粗气,又啄上了我的唇,同时他的双手笨拙地伸过来解我的衣服。
傻傻的,我看他欲火焚身又迷茫无措的样子开心极了,便自己脱了衣服,然后又扒他的衣服。
很快我就只剩内衣和小裤头了,柏源裤子我没能扒开,但上身被我脱了个精光。
蜜色的胸肌布上一层晶莹的汗珠,当初在迷宫我就馋了,现在怎么也要摸个够,我不客气地去捏它们,引来柏源的一声闷哼。
“陛下很喜欢吗?”
他眯着眼睛笑。
“喜欢。”
“我也很喜欢陛下的……”
他红着脸,我的内衣被他扯开了,胸前两团丰盈毫无遮掩地跳了出来。
我失声惊叫,害羞地用胳膊遮住脸颊。
柏源整个人也红透了,下一秒我感受到他颤颤巍巍的手指触摸了上去。
“啊!”
然后两只大手紧紧将乳房包裹住,他缓缓用手掌揉捏,丰盈的乳肉从指缝里挤了出来,色情无比。
“好可爱,好漂亮。”
柏源用手灵活地玩弄我的乳房,那处在他的手中变换出不同的形状。
“唔……”
害、害羞死了!
我遮住眼睛不肯看,但胳膊被柏源扒拉开了,入眼的那双眼睛含着笑意。
“陛下你看。”
我的视线往下看过去,只见柏源用手捏住我两边乳房。
“真可爱,像不像兔子的两条耳朵?”
“不、才不像!”
柏源笑了两声:“陛下的……,比兔子更可爱。”
说着他便一口含住一边的凸起,反复嘬着。他的动作有些控制不住的粗鲁,时不时用牙齿啃咬,简直像一条狗一样,细微的痛意传来,但更多的是刺激和快感。
我挺起胸脯迎合柏源。
“哈…陛下,好喜欢你。柏源喜欢陛下。”
他一边发出吸吮的滋滋声,一边朝我说着告白。我的
', ' ')('一只手也给他捉了去,被他的大手按在另一边的乳房上,被带着玩弄了起来。
不知何时他终于放过了瑟瑟发抖的乳头,滚烫热烈的吻一路往下,在肚脐附近啄吻了片刻后,继续往下。
“嗯……柏源……”
我有些害怕。
“不怕,我在。”
像之前的许多次,只要有柏源在,我便会安心。这次也一样,虽然我有些害怕但并不想退缩,如同柏源想要我一样,我也想拥有他。
两腿间单薄的布料早就被浸湿了,柏源发现了后,更加开心了。
“原来陛下没有骗我,陛下也是想要我的,陛下也是喜欢我的。”他弯着眼笑,睫毛下的眸子里是在也克制不住的欲火。
“我也一样,陛下摸摸……”
我的手被他拉着探向他的下身,那里鼓起了一个大包,滚烫的热度透过布料传到我的指尖。
“陛下喜欢吗?”
柏源将裤子卸下,硬挺的性器下一秒抵在了我的手心。
“啊……”
我被吓了一跳,只见那粗硬的性格十分狰狞,抵在我手心时柏源喘了声粗气,从龟头渗出的液体沾上了我的手。
那东西虽然颜色纯,但无害不了一点,柏源察觉到了我的害怕,弯下腰来亲我。
“不要害怕,陛下。一切交给我就可以了。”
他抬起我的一条腿,用手指将小裤裤勾走了。粉嫩的小穴彻底暴露了出来。
“陛下怎么身上哪里都这么漂亮啊?”
柏源眼睛发光盯着那处,十分没出息的样子。
可恶,被心上人这么直勾勾看着,再加上充分的前戏,小穴早就湿漉漉一片,青涩地向外吐出水来。
柏源怕我疼,便一边亲我,一边扩张着小穴。他细长的手指一根根进去,在里面扩了片刻后便往外抽,抽出来时总是带出来晶莹的粘液,不一会他的手掌便被染湿了。
“…嗯……唔、柏源……”我叫他的名字,“好了……”
“好。”
柏源温柔地回我,扩张这个过程对他就是煎熬,原本硬挺的性格此时又肿大了一圈,那尺寸看着让我害怕。
他将我的腿往前压,一手按在我大腿根处,一手握住性器,抵在小穴上下摩擦。
“呵……”
柏源正粗喘着气。
等整根都被裹上粘液后,他便将龟头对准了微张的穴口。
“陛下……柏源要进去了……”
我的腿根被按住不能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根湿漉漉的凶器一点点进入体内。
那鸡蛋大小的龟头撑得我十分疼痛,听见我的痛呼后柏源会立马停下,一边吻我一边抚摸我的身子,如此反复,那物终于是艰难地进入了肉腔里。
“噗嗤”一声,小穴撞到了柏源的耻毛上,全根没入。
我和柏源喘着气接吻,停了片刻后,柏源开始缓缓抽送性器。
“…啊……柏、柏源……!”
“陛下,柏源在。”
我伸手去抱柏源,被疼痛刺激的泪水从眼角滑下,柏源轻轻将它们舔去。
“陛下放心,柏源会让您舒服的……”
滚烫的手掌有力禁锢住我的腰,柏源不断摆动腰部,往肉腔的深处探索。
突然,里面的某处凸起被撞到,我的身体一个激灵,肉腔急剧收缩,呻吟声控制不住从嘴巴溢出。
“哈…,是这里吗陛下?”
柏源笑了笑,开始疯狂朝那处顶撞。
“嗯……唔、啊……”
激烈的撞击声一声接一声,柏源动作迅猛,两人躺着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吱声。
“……啊啊、柏…柏源……”
“…哈…陛下……舒服吗陛下……”
柏源挺送着腰,动作大开大合,每次都是只留龟头在穴内便重新插入,又重又急,但也是如此,给我带来的快感也越强烈。
接连不断的粘液染湿了两人的下半身,顺着股缝往下流,湿漉漉的床单甚至积攒了一个小水洼。
“嗯……啊啊啊……”
强烈的快感很快让我高潮了,柏源的胳膊上甚至有被我抓出来的红痕。
“陛下……陛下……”柏源念着我的名字,“好喜欢你……啊…我也快到了……”
他又疯狂抽插了百十下,肿大的性器在肉腔内弹跳了几次,接着柏源闷哼地快速将它拔出,精液量十分多,大部分射在了我的小腹出,还有一些溅到了胸前雪白的乳房上,甚至我的下巴处也溅到了几滴。
我大喘着气,还没有从致命快感中回过神来,柏源则眼色沉沉地看我,指腹为我擦拭掉下巴上的精液,然后俯下身和我接吻。
我敞开的腿颤颤巍巍有些合不拢,柏源则温柔地为我揉揉小腹,他一低头便能看见被刚刚开拓过的穴口张着一个小口,阴唇已经被撞到红肿,露出里面瑟瑟发抖的阴蒂。
“
', ' ')('陛下舒服吗?”
柏源轻啄我的嘴巴。
“舒服。”
他笑了笑,手掌抚上我的腿弯,缓慢但不容置疑地往上压。
“……那我们继续好不好?”
我警惕地看他,什么继续?但为时已晚了,柏源那玩意又重新插了进来,开始了新一轮的性爱。
“唔啊……嗯……”
“呃……柏、柏源……!”
大床旁边的落地窗帘子没有拉严实,月光洒了进来,床板发出的吱呀声一晚未停消。
几只小鸟落在了窗外的台阶上。
“吱吱,吱吱吱?”那个女生就是柏源大人一直寻找的人吗?
“吱吱吱!吱吱吱吱!”没礼貌!人家是女王大人!
“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嗷,女王与骑士,他们不会是哪种关系吧?!!
“吱吱,吱吱吱吱吱!”那当然,他们可是天生一对的爱人!
窗外的小鸟无忧无虑地叽叽喳喳着,突然房间里传来一阵怒吼声。
“柏源!你还有完没完!”
“陛下陛下,抱歉陛下,柏源太爱你了……柏源马上就好!”
“吱吱吱!”
“吱吱——”
闲聊的鸟儿一轰而散。屋里终于归为平静,相拥而眠。
“叮铃铃——”,上课铃响了。
我迷糊的大脑终于清醒过来,同一时间抱着我的冰凉怀抱也跟着消失了。
我强撑起身子,稍微整理了衣服后,便赶回教室。
随着动作,体内似乎有什么冰凉的东西顺着腿根流出来,意识到是什么后我恼极了,可恶,那家伙竟然敢弄进去。
黏黏糊糊的精液量多又不受控制,夏天的校服料子薄,我只好暗自夹紧了腿,妄图让那东西不要流得太快。只是到底低估了自己身体的敏感度,腿根挤在一起,猝不及防压住了被玩弄到肿胀的阴蒂,强烈的电流让我腰一软,险些跌倒。
就在刚刚体育课上,我只是去了一趟器材室,却直接被锁在了里面,接着又来了一只未知生物。
那未知生物……是一只鬼。
狭小的屋子很昏暗,眼睛被蒙住了,手也被束缚住,根本挣脱不开。
“你是谁?”
我刚开口问,嘴巴就被堵上了,只能听见对方十分动情的喘息和强势的动作。
冰凉的唇吻遍了所有地方,甚至连私处都不放过……不行,我打断自己的思绪。
呼,不能再想了。
将这些杂事扒拉到一边,我开始捋这次的任务。
这是一个校园灵异副本,我的身份是一位高三插班生。任务是弄清真相。
两年前这所学校有一个班,在一星期内前前后后死了半个班的学生,且无一例外全是意外死亡,最后草草结案。我的任务就是查明真凶。
这可太明显是鬼在作祟了,可也妹告诉我,做个任务还需要我给鬼献身啊!
吐槽之际,我匆匆爬上楼梯,双腿本来就无力,心不在焉之际我一个踉跄,被人扶住了。
温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回头对上了一双含笑的眼睛。
“小心点,不用那么急。”
身后的男人比我高了一个头,此时拿着教材微微弯腰,含笑扶着我。
阳光洒在他身上,给他浑身镀上了一层暖色调,铅灰色的眸子也变得透明,此时正一眨不眨地注视着我。
“谢谢老师。”
我微微脸红了,整条胳膊从他触摸的地方起变得滚烫一片。道完谢后,我便快步在他之前进了教室。
这个人我认识,准确说我很早就认识他了。在之前几个副本里我经常能遇见他,而且,我们的关系都会很不一般。
听系统说是它用了感情削弱,所以我才无法对记忆里的自己感同身受,不过现在看来也没有什么用,毕竟在这个副本重新见到他们,我就忍不住要再次心动了。
不止是易遇,还有另一个人。
教室里学生都在埋头做自己的事,只有一位同学有些心神不宁。他用手支着头,眼睛不断瞟向门口方向,嘴角微微抿起,长长睫毛下漂亮的眼睛含着担忧。下一秒便因为看见我眼睛一亮,接着蹙起了眉。
“你跑哪去了?”
明明十分担忧,一张口却是别扭上挑的语调,又将视线移到一边欲盖弥彰,夏萧因这人的死性子不管多少个副本都不会改变。
嗯…不过,还蛮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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