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喷出一大股水儿,达到了高潮。
“怎么样?”虞遥抬起头,看着躺在桌子上,情迷意乱的师姐。
周赛思被他这么一问,脸红的更厉害,还问怎么样?给你写个长评打个五星吼不吼啊?一股莫名的好胜心从心底升起,不就是
口么?她也行啊!
不服气的坐起身,她冲虞遥一努嘴,“你坐到椅子上去。”
办公桌旁边是一把真皮旋转商务椅,虞遥不明所以的坐上去,下一秒,周赛思走过去,乖巧的跪到他双腿间。
我靠!这场景,就算没有什么感官接触,光往下一看就让人血脉喷张,品学兼优气场两米八的师姐,组会能把人怼死的师姐,
十天有八天都叉着腰批评这个批评那个的严厉师姐,此时小脸飞起酡红,眼睛小鹿一样雾蒙蒙的向上瞅着他,身体那么乖巧的
缩在一起,跪在他胯间。
虞遥胯下已经硬的发疼了,“咳,师姐,其实你不用这样的。”他作势想把她捞起来。
周赛思把他手一推,义正言辞,“是我自己想做,你别在这儿废话。”
话都说到这份上,虞遥也没有假推辞的必要了,他好整以暇地看她的表演。
周赛思小手伸到虞遥胯间,隔着裤子弹了弹那硬起来的东西,虞遥一声闷哼,似乎更鼓舞了她,她解开他牛仔裤的扣子,拉下
拉链,剥下他的内裤。
那巨物啪一下弹出来,差点打到她脸上。周赛思这一次才真正细看这东西,真的好大啊……耀武扬威的,虞遥性器的颜色并不
深,浅褐色的,柱身上面圆硕的龟头是红褐色,里面小小的马眼,已经分泌出一点透明的前液。
一双小手握住那东西,虞遥看见周赛思眼神中闪过一丝“呵呵你刚才把我口泄了老娘我现在要口的你叫爸爸”的争强好胜之
光,他心里暗道一声卧槽不好,果然下一秒,周赛思张口含住了那性器顶端最敏感的龟头,小舌头还直接往马眼里伸去。
周赛思对这事儿其实是没有经验的,只是直觉上感觉应该从浅而深,她极其卖力的用舌头舔弄敏感的龟头,舌尖毫不留情的舔
舐马眼,沉浸在“老娘我真牛逼”的自我陶醉中,然而,才弄了没一会,她发觉虞遥全身筛糠一样抖起来。
什么情况,舔了一下他就爽的受不了了吗?周赛思抬头一看,见虞遥双手捂着嘴,脸憋的紫红,压抑的声音从指缝中泄出。
“你怎么了啊?”周赛思停止动作。
虞遥再也忍不住,放声大笑,笑的眼泪都出来,全身都在抖。
男人的龟头就和女人的阴蒂一样,都是身体上最敏感的器官,如果一开始就刺激最敏感的地方,就跟不停拿羽毛搔脚心一样,
除了痒就是痒,根本毫无情欲可言。
这下轮到周赛思懵逼了,性爱这种事讲求氛围,虞遥的笑声就像一根针猛地戳破了气球,嘭地一声,把暧昧气氛全都炸碎了。
就比如,做爱的时候,旁边可以放舒缓的蓝调,可是没人会放郭德纲的相声,只要一笑,必然就破功,还做个啥啊。
虞遥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周赛思已经站起来,散发着不可言说的气场。
“这事儿怪我,”她撇撇嘴,“我再不给你口了,丢死人了。我走了。”说着就要离开。
“别别别,”他圈住她,把她往床上摁,“我知道你的想法,我给你口了,你也想让我舒服,想让我舒服还不简单吗?我最喜
欢你下面那张嘴,又湿又热,夹的我爽上天。”
周赛思娇笑着锤他,“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