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的身体颤了一下,眼里浮现出痛苦之色,他竟然下意识就想开口解释说他不是,他竟然会对这种羞辱的话产生生理上的快感……
“想叫就叫出来,师尊。”她故意称他为“师尊”,言语里有几分戏谑之意:“我又不是给你穿戴上了狗链,扯着你让你在长澜宗众弟子面前翘着屁股发骚,现在只是在你的寝殿里,怎么就如此放不开?”
她装模作样的叹息:“以后该怎么办?还有你好受的。”
说着,她自己兴奋了起来,想象着有一日扯着狗链让他在众目睽睽下爬的情景,按摩棒揉蹭着花蒂,很快就抵达了一波小高潮。
她阴蒂高潮可不会像这个世界情爱话本一样“泄身”,更不会动不动就湿得发大水似的,如果不抹润滑药剂,那下体顶多会润湿一点。
并且,她休息一下还能来好几次。
不满于他的不解风情,言熙捻着那震栗的小物,在他体内转动几圈,终于引来他隐忍的颤音:“你……你拿出去。”
他被折磨得狠了,眼神都变得湿漉漉的,没多说别的话,眼里带着无措和祈求。
言熙手上动作不停,调笑:“是不是想射了?求我啊。”
寂静无言,言熙都以为他愣是骨头硬,不会再说话了,却听他哑然开口:“……怎么求你。”
他本就是元阳之身,哪禁得起如此玩弄,仙君亦在说服着自己暂时向她低头,心中甚至升腾起一种将被她玩坏掉的荒谬之感。
“自己想想,跟以前那样求我就行,比如……说你是主人的贱狗?”
气息加重,谪仙被肏得红了眼,他只觉得眼前恍恍惚惚,又若酒醉身倒,玉山倾颓,声线颤抖着,一字一句道:“我是……我是主人的贱狗。”
言熙饶有兴趣的掐起他的下巴。
“学声狗叫。”
仙君骤然被激得清明起来,紧咬下唇,看向她,眼里含着恨带着怨,言熙反倒笑起来,干脆利落的一下抽出了马眼棒,纯白色的阳精喷泄而出,夹带着缕缕血丝。
她的手也沾了乳白色的阳精,拿上去让他看:“贱狗鸡巴里泄出来的东西真脏,给主人舔干净了。”
她兀自将手指塞进他唇缝齿关,搅弄那里潮湿而柔软的空间,下一秒,他将她咬住了。
用的劲发了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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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你可劲儿作,以后大有你哭着喊着求着女主抽你的时候(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