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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锁的房间,半掩的窗帘,布料摩擦的声响与喘息声在狭小的空间中交织缠绵。
亚当的长袍只脱了一半,半幅袖子松垮地垂在腰际。他正面骑在灰狼的身上,将灰狼压在柔软的长沙发上,替灰狼脱去衣服。灰狼的外套被亚当随手扔在地毯上,起伏的胸口把白色衬衫绷得紧紧的。被亚当压制的体位让灰狼感觉到一种新鲜又危险的刺激,他一边把手伸进亚当的长袍,抚摸着亚当纤细的腰身和光洁的脊背,一边略带不安地问:“不会有人来吧?”
“我可说不准。主教的会客室外永远都有教士候命,如果我们大声一些,说不定会把他们招来。”亚当眼含笑意,压低声音,“要试试吗?”
“你这个不要命的小疯子。”灰狼骂道,却忍不住想象起自己和亚当被人赤身裸体当场捉奸的画面,他的下体立时有了反应。
亚当用力扯开了灰狼的衬衫,几颗纽扣当场崩射出去,灰狼巨大的胸肌霎时挣脱了衬衫的束缚,从大开的领口中涌出。棕色的肌肤与白色的衬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自然放松的胸肌有着饱满鼓胀的形状,手感柔软绵韧,亚当忍不住大力揉捏起来——灰狼的胸肌在他的推拿下有节奏地摇摆晃动着,堪称波峰浪涌,连绵起伏。
“你奶子真大。”亚当一边亵玩着灰狼的胸肌,一边感慨。他故意不用胸肌这种形容男性的词语,而是强调了奶子这个粗鄙的俗称,让灰狼的脸微微发起了烧。灰狼骄傲地一挺胸,将更多肌肉送进亚当的手中,“废话,老子的胸在黑曜石团里也是数一数二的。”
亚当的虎口推挤着灰狼深褐色的乳晕,指尖有意无意刮过已经巍巍站立、充血肿胀的乳头,逼得灰狼从喉咙里发出难耐的闷哼声。他不甘示弱,手从亚当的长袍下摆滑进去,掐住亚当的细腰,开始进攻亚当的隐私。
灰狼摸到一根坚硬灼热的肉棒。他用手指的老茧轻轻摩擦着亚当柔嫩的龟头,激得亚当腰肢一软,条件反射似地要抽回阴茎,灰狼却紧追猛打,用虎口圈住亚当的冠状沟,来回转动,又用伸出拇指刮蹭着龟头系带,这些要命的小动作让亚当控制不住地流出更多前列腺液,将灰狼的手指涂得一片湿滑。
灰狼玩味地朝亚当亮出手,拇指和食指开合,其中的粘液被拉出长长的细丝:“小骚货,看看这是什么?”
亚当脸一红,恶狠狠地拧住灰狼的乳头。灰狼痛叫一声,这声叫唤却像是快感大过疼痛,他笑嘻嘻地把沾满亚当淫液的手指伸进嘴里吮吸,得寸进尺地做出品鉴:“有点咸,有点腥,有点骚。好久没尝到你的汁水了,这味道还真有些怀念。”
亚当报复似地啃上了灰狼的胸肌。他的牙齿轻轻咬着充满弹性的肌肉,舌尖也不安分地舔舐着灰狼的肌肤。他尝到了一种汗液干涸过的咸味和微微的酸味。亚当眉头一皱,问灰狼:“你几天没洗澡了?”
“啊,我四天前刚洗的……”灰狼没想到亚当会问出这个问题,他窘迫地回答,同时抬起自己的手臂大力嗅闻着气味,“很臭吗?”
亚当摇摇头。不是臭味,是一种成熟男子特有的体味——在腋下、鼠蹊部和足底尤其明显,汗液蒸腾后留下一种类似阳光、皮革和麝香混合的特殊气味。亚当无来由地很喜欢这种味道,他同样想起了酒窖里那些女子沐浴后身上的气息——那是被脂粉腌渍过的芳香的皮肉的味道。
尽管这两种味道天差地别,亚当统一把它们归为一类。他想,这应该就是人味。他又忍不住想起弗朗西斯——弗朗西斯的身上没有任何味道,有也只可能是过度清洁留下的冷水的味道。
“想什么呢。”灰狼摇着亚当的手,似有不满,“和我做爱还分神?”
“我们这不叫做爱,叫偷情。”亚当一本正经纠正灰狼的话语,随即张口叼住灰狼涨到深紫色的乳头,大力吮吸,又用舌尖反复撩拨乳晕,持续良久。灰狼爽得闭起眼,眉头微皱,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他第一次发现自己的乳头原来如此敏感。他回味着亚当的言语,偷情——多么美妙的词语。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来的东西才显得刺激又珍贵,偷来的情欲,引得万千人以身犯险;他确实是在偷情,在主教的祈祷室里,在神明的眼皮底下,冒着生命危险偷来这片刻欢愉。
像吃一块蛋糕,先舔干净奶油,再吃掉蛋糕胚,最后咬破顶端酸甜的红樱桃,在被舔舐吮吸许久后,当灰狼都觉得乳头有些麻痹时,亚当以犬齿用力咬住灰狼的乳头,灰狼痛得当场就要大叫,却被亚当捂住嘴:“你就这么想把其他人招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吗?”
灰狼识忍痛把惨叫掐在了嗓子眼里。他现在是什么样?他低头看自己的胸部,只见铜色的肌肤被亚当舔得闪闪发光,胸肌上遍布齿痕,肿大的乳头已经被咬破了皮,渗着细密的血珠,一副饱经摧残的惨状。
在性事上,灰狼向来鲜有敌手,他与生俱来的性感、无师自通的技巧和处处留情的温柔让他所向披靡。他在亚当身上感受到了棋逢对手的危险和挑战,但他非但不反感,反而产生了隐约的兴奋和期待。亚当的粗暴和强势与第一次大相径庭
', ' ')(',灰狼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看走了眼,其实藏在这副天使面容后的是一个会将人生吞活剥的恶魔。他不得不承认——恶魔比天使有趣多了。
这种混杂着甜蜜、兴奋和刺激的疼痛让灰狼放弃抵抗,任人鱼肉。他甚至刻意用手挤压着胸肌,挤出深深的沟壑,进一步挑逗亚当:“要不要试试这个?”
“这个?”亚当有些不解,但很快反应过来。他撩起长袍下摆,两条腿跨坐在灰狼的胸腹部,把肉棒塞进了那道由乳波肉浪构成的深沟中。这样的玩法其实快感不是很强烈,因为灰狼的胸肌再大也很难完全包覆住亚当的阴茎,充其只能裹住两侧,借由摩擦提供快感。但从亚当的视角来看,这又是另一番绝景:他的肉棒嵌在灰狼变形的胸肌中,胸肌因为啃咬和摩擦泛起潮红色的颗粒,一路向脖子延伸;因为灰狼的双手挤压着自己的胸肌,他的锁骨就显得更加引人注目,手臂上发力的肌肉也催起亚当更加放肆的妄想。灰狼那光泽闪耀的深色肌肤下涌动的壮硕的肌群,以及气味浓厚的汗液,使亚当想为他戴上辔头,牵上缰绳,形影不离地拴在自己身边。
偏偏这匹种马还不知羞耻地卖弄着自己结实壮硕的肉体,认真地用胸肌裹着亚当的肉棒摩擦,简直是在邀请亚当进一步侵犯进攻。亚当挺动腰肢,疯狂地在灰狼的胸缝中抽插,好几次幅度过大撞上了灰狼长满胡茬的刺麻麻的下巴。灰狼识趣地低头,在亚当又一次冲撞过来的时候,他张口吸住了亚当的龟头。
“唔!”
“爽不爽?”灰狼问。
“爽……你怎么这么会吸?”亚当差点就交代在灰狼嘴里。
“熟能生巧。”灰狼咧嘴一笑,握住亚当的肉棒亲了一口。
乳交演变成了口交。亚当干脆直接跪坐在灰狼的头上,一下一下地对着灰狼的嘴抽动,仿佛把灰狼当成了一个纾解性欲的玩具。灰狼努力张开嘴,将亚当的阴茎全数纳入嘴中,甚至贪心地试图吞进睾丸——亚当感觉自己的阴茎进入了比口腔更深入的地方,灰狼喉头软肉抵着亚当的龟头,不自觉重复着吞咽的动作,舌根、口腔肌肉与食道的连携运动连绵不断地裹挟压榨着亚当,爽得亚当头皮发麻。灰狼的口中湿滑热紧,还有一条舌头反复缠绕着茎身,偶尔还会磕碰到灰狼的臼齿;亚当的睾丸撞击着灰狼的下巴,刺痒的胡茬蛰得他阴囊一阵收缩;他的小腹顶上了灰狼挺拔的鼻子,灰狼因嘴巴被堵住而从鼻子中喷发的大量热气也刺激着亚当小腹上遍布的敏感的神经。
亚当不甘示弱,虽然肉棒还被灰狼含在嘴中,却缓缓地转了个身,把头埋在灰狼的下身,形成69的姿势。他解开灰狼的裤带,把灰狼热气腾腾的阴茎从裤子里一把捞出。在裤子里憋屈了许久,灰狼的肉棒早已一柱擎天,汁水淋漓。
“你也帮我舔舔嘛。”灰狼低声请求亚当。
亚当有点难以下口,因为灰狼四天没洗的肉棒散发着尿骚味与汗味混合的腥臊气息,熏得他头脑一阵眩晕。
“臭狗。”亚当拿手扇了肉棒一巴掌,灰狼的肉棒被扇得摇头晃脑,仿佛变得更硬了一些。
“你骂谁呢。”灰狼有些不好意思,他嘴硬争辩着,“这叫男人味,你懂不懂。”
“你要不要自己闻闻?”
“还不是你勾引我……妈的,早知道今天有这么一出,我就洗个澡再来了。”灰狼懊恼。
亚当还是硬着头皮把灰狼的肉棒含在嘴里。他有样学样,将灰狼对他使用的技巧全部如数奉还。但灰狼的肉棒实在太过粗大,他没办法像灰狼替他深喉那样把灰狼的整根肉棒都尽数吞下,只能勉强含住半根,手口并用地撸动和吮吸。
欲望就像山体滑坡,一旦开始就一发不可收拾。抚摸着灰狼的巨根,亚当逐渐无视了浓烈的气味,开始专心致志地为灰狼服务。灰狼的阴毛浓密卷曲,像倒伏的野草,从阴囊一直蔓生到小腹;他的一对睾丸饱满又硕大,亚当用手托着灰狼的阴囊,只觉得沉甸甸的颇有分量,不知里面装了多少腥膻的种汁。当然最引人注目的还是灰狼的阴茎,雄姿英发、血脉偾张,像一面不倒的战旗傲然耸立。亚当一面以唇舌感受着灰狼阴茎的热度和味道,一面感叹着这个器官的神奇之处——明明本质只是一块软肉,充血后却坚硬得宛若一块磐石。他忍不住把自己的阴茎同灰狼的进行对比,这一对比可让亚当有点泄气——无论是长度、粗度,他都略逊于灰狼,只有硬度和灰狼不相上下。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胜过灰狼的,那大概就是颜色——亚当的阴茎颜色尚浅,像雨后新破土的白菌子,顶着一颗粉色的伞罩,就算充血也只是变成深粉色;而灰狼的鸡巴呈现出身经百战的紫黑色,茎身被粗壮的青筋环绕,龟头是雄鸡冠子般滴血似的紫红色,几乎可以用狰狞来形容。假如说亚当的阴茎是端庄的礼器,那灰狼的就是暴戾的兵器。在灰狼的鸡巴面前,亚当不自觉地生出生殖崇拜般的敬畏。
但世间的道理往往不是谁屌大谁说了算。
亚当开始探索灰狼身上的其他部位。他分开灰狼的大腿,抚摸着囊袋到臀缝间的会阴区域。那里爬着一条蜿
', ' ')('蜒的缝线,连接着阴囊根部与肛门中心。亚当用指关节轻轻剐蹭着那条线,瘙痒和酥麻瞬间如电流般从会阴处爬升,电得灰狼闷哼不止。灰黑色阴毛在灰狼的会阴处短暂消失,又在臀缝中蓬勃生长,长成一片隐秘的黑森林。
亚当试图分开灰狼的臀缝,马上引来灰狼的抗议——他气贯长虹地长吸一口气,把口腔吸成真空状态,吸得亚当一阵颤抖,精关难稳。亚当强作镇定,继续在黑森林里探险。拨云见日,捋开层层肛毛的包裹,亚当总算见到了灰狼的肛门——出乎亚当的意料,肛门也许是灰狼身上唯一一处没有黑色素沉淀的地方,常年不见天日的粉色肉缝紧紧闭合着。亚当朝灰狼的肛门轻吹一口气,羞涩的肛门立刻忐忑地做起收缩运动。
灰狼情急,粗暴地套弄吮吸着亚当的阴茎,吸魂夺魄般榨出了亚当的第一波精液。他吐出亚当的鸡巴,浓稠的白色精液顺着他的嘴角流下:“你这会儿不嫌臭了?”
亚当伸出舌尖对准灰狼的肛门戳刺。
“操!”灰狼吓一跳,他连忙从沙发上跳起捂住屁股,“你想干什么?该不会想上老子吧?”
“不可以吗?”亚当的表情无辜又单纯。
灰狼一瞬间被亚当的表情蒙骗,他差点脱口而出“可以可以”,回过神来,他羞恼地拒绝:“老子这辈子都没给人上过!”
亚当倚着沙发,饶有兴致地看着贞烈的灰狼,低声道:“灰狼大人,假如我现在大喊一声强奸,你说门外的教士会不会进来呢?”
“明明是你先勾引我的!”灰狼脸红脖子粗,似乎不相信亚当怎么能说出如此厚颜无耻的话。
“事实怎么样不要紧,你猜猜教会会相信一个无辜的教士,还是风流成性的灰狼大人?”亚当状若无意地补充道,“我记得你今天好像是代表黑曜石佣兵团而来,你也不想闹出丑事吧?”
灰狼懵了。他拿不清亚当是真的打算威胁他,还是这也是调情的一部分。
他咬牙切齿:“你想怎么样?”
“把屁股撅起来。这方面你应该比我懂得多。”亚当毫不留情。
灰狼的脸皮微微发烫,幸好他肤色较深,否则此刻一定红得像颗蛇莓。他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谁要是威胁他,那他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但亚当表现得是那么无害,以至于灰狼潜意识觉得被他威胁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谁会因为小猫亮起爪牙就如临大敌呢?
他竟然在思考配合亚当的威胁。纵容一下亚当,似乎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
亚当又挽住灰狼的手央求:“我还没有操过别人呢。难道你不喜欢我吗?”
喜欢,太喜欢了,但喜欢就一定要被你操吗?!
灰狼一边默默哀伤,一边忍不住开始遐想自己被亚当压在身下操干的画面。他这辈子还没被人操过,但被他操过的人没有一个不欲仙欲死。被人操真的有那么舒服吗?
灰狼咽下一口唾沫。
他紧张地开了口:“操人没你想得那么简单。这里没润滑怎么操?”
亚当从餐盘上拿起一块黄油,“这个可以吗?”
好家伙,原来你在给我送餐的时候,就预备好了操我吗?!灰狼悲愤地在内心怒吼。
他接着干巴巴地说:“我没灌肠。”
亚当胸有成竹:“我不怕脏。”
灰狼找不到理由推脱了。他沉默半晌,不情不愿地脱下裤子,趴跪在沙发上,屁股高高撅起:“你听我指挥,动作一定要轻。”
他还穿着凌乱的衬衫和一双靴子,仿佛这点布料就能替他保持住最后一点体面,浑然不顾自己赤裸的双腿和臀部被亚当尽收眼底。
亚当抚摸着灰狼的大腿,赞美道:“你的腿真好看,又长又结实。还有屁股,又紧又翘,毛多得像猩猩似的!”
灰狼把脸埋在臂弯中,羞愤地低声抗议:“要做就做,少废话。你这是夸人吗?有把人说成猩猩的吗?”
“是天上的星星,不是地上的猩猩。”亚当纠正,“接下来要怎么做?”
“……把油涂到我的……屁眼上,先润滑。”灰狼的声音越说越小。
亚当依言把黄油涂抹在灰狼的肛门周围。固态的黄油在体温的热度下迅速融化,油脂打乱了肛毛分布的轨迹,使辐射状散开的肛毛扭曲成一朵漩涡状的花。亚当用力扒开灰狼的臀瓣,把鼻子贴近灰狼的肛门——好在灰狼肠胃非常健康,肛门呈现出健康的粉褐色,只有淡淡的汗味、微微的臭味和黄油的奶香味。亚当把脸埋在灰狼的臀间,柔软湿滑的舌条舔舐按摩着灰狼的肛门,将唾液和黄油送进肛门里以做润滑,不时又伸直舌头,无情地贯穿后穴。
“黄油屁眼。”亚当点评道,“我发明的新菜。闻着臭,吃着香。”
“你这变态……”灰狼抓紧沙发,全身紧张得打起摆子。后穴被视奸和侵犯的恐惧已经让他不住喘息呻吟,亚当的怪话更让他无比羞耻。他下意识地想逃离,双腿却被亚当压住,强迫他直面后穴被舔弄的瘙痒和舒服。他的肛门率先背叛了
', ' ')('他——在亚当舌头的轮番攻势下,他的肛门逐渐柔软放松,蠕动不休,甚至在舌头侵入内穴的时候无意识地夹住舌头,依依不舍,欲迎还拒。他的肛肉翻涌着,痉挛着,像被狂蜂浪蝶采撷的娇花,无助地舒展开,暴露出内层娇嫩鲜红的肉壁。尤其是亚当吸吮后穴时,他的括约肌彻底偃旗息鼓,城门大开,任凭那条放肆的舌头为非作歹。他的屁眼倒是和他的性格一致,同样吃软不吃硬。
空虚麻痒的感觉顺着后穴攀上了灰狼的尾椎骨,转眼之间就深入五脏六腑。他咬着拳头,堵住自己随时可能发出的娇喘声——那种偶尔泄露的声音大大损害了他的男性自尊,他怀疑自己怎么可能叫得像个欲求不满的娼妓。不知什么时候起,他不自觉地摇晃着屁股,暗中期盼亚当有进一步的行动——舌头虽然舒服,却只似隔靴搔痒,他想要有真正的家伙来填充后穴的空虚。他的肠壁收缩战栗着,似乎做好了迎接一场恶战的准备。灰狼自我安慰地想着,亚当才刚刚在他嘴里射过一次,应该不会立刻重振旗鼓。
但他猜错了。十六岁的年轻鸡巴硬得像钻石一样,青春期不受操控、如野兽般狂野的性欲胜过任何春药。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哪怕不近情色,每天也都会被鸡巴胀醒。他们的身体随时倾诉着交配的需求,一个甜甜圈都能唤醒他们的勃起。灰狼感受着亚当坚硬如铁的鸡巴在自己的臀缝中滑动,模拟着抽插的运动,他倒吸一口凉气:噢,年轻真好。
见火候成熟,亚当忙不迭将龟头对准灰狼的屁眼。无需更多扩张,经历了舔肛前戏的后穴舒展成一个小小的黑洞,张牙舞爪地欢迎着亚当进入。亚当提枪就上,先将龟头的前端塞进后穴,再一点点使力推进茎身。
过程不算特别顺利。被异物入侵的那一刻,灰狼的后穴后悔莫及,急匆匆地排斥推挤着亚当的肉棒。肉棒顶着一圈肛肉的阻力一往无前,缓慢但坚定地突破着括约肌的阻拦。两处最敏感的皮肉之间摩擦的疼痛和快感逼得灰狼昂起头,张大嘴,发出无言的呐喊。
来不及了,他就要被亚当开苞了。
威武一世,想不到后穴的贞洁竟然要落在亚当这个人面兽心的小恶魔手里。
他设想的剧本可不是这样——在他的想象中,此刻应该是他把亚当捅得落花流水才对!
算了,好歹亚当是他喜欢的类型,处女地沦陷在亚当手里,也不算太亏。
灰狼心中百感交集,心底泛起一点甜蜜的感伤。虽然发展意想不到,但老天待他不薄,总归让他和亚当重续前缘。
他仿佛又回到了当初在酒窖里与亚当第一次发生关系的夜晚。斗转星移,物是人非,只有此刻与亚当皮肉相接的温暖和痛楚告诉他,他还没有失去所珍爱的一切。
他曾发誓,如果还有机会,他要拯救酒窖里的娼妓,哪怕一个也好。原来真的还有机会,亚当就是酒窖里幸存的那颗遗珠。他的心中燃起熊熊的保护欲,作为一个男人,满足一下亚当的任性又有何不可呢?
这种怜爱与珍惜的情绪使灰狼沉溺于自我牺牲的感动中,他哑着嗓子说:“亚当……慢点。”
可亚当哪里慢得下来。一颗龟头已经完整地进入后穴,炽热的肛肉紧紧箍住冠状沟,比起口腔只紧不松。龟头的前半端已经感受到了直肠内壁的温暖湿滑,初经人事的亚当再也控制不住,长驱直入,茎身破开层层肠肉的推阻,势如破竹地整根捅进灰狼的后穴里,肛口瞬间从紧窄的肉缝撕成一个圆洞,严丝合缝地套着亚当的鸡巴。
“啊!!!操!!!!”
这发狠的一下如一柄尖刀将灰狼的身体劈成两半,他疼得肌肉僵直,弓起腰背,头皮炸裂。他经历过许许多多的战斗,负过大大小小的伤,但从没一次像现在这么痛——不仅是肉体上的疼痛,更是精神上的屈服。他像个处女一样被亚当开苞了,被亚当肆意骑在身下操弄。对亚当的怜爱和疼惜在这粗暴的一下里瞬间灰飞烟灭,这一下把他的眼泪都戳出来了。
灰狼痛叫着,回身就照着亚当的脑门给了一巴掌:“我说了慢点!你这个小畜生,是想操死老子吗?”
灰狼闪着泪花的虎目和委屈愤怒的神情奇异地戳中了亚当的施虐心,他揽住灰狼的腰,越发粗暴地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龟头在肠道里横冲直撞,毫无章法地乱顶着肠壁,戳得灰狼颠三倒四,眼冒金星。他一边咝咝抽着气,一边后悔同意让亚当操他——一个处男怎么会懂得技巧!
但亚当好像也不是全然乱来。他的龟头在一次次试探中寻找着什么。突然,瞎猫碰见死耗子般,龟头戳中了一处神奇的所在。那是一个微凸的包块,命中的一瞬间,灰狼发出一声变调的叫唤。
亚当敏锐地捕捉到了灰狼的变化。他知道男人的后穴里,藏着一处小小的乐园。亚当调整位置,再次进攻那个包块。果不其然,灰狼又被顶得叫唤一声——与疼痛的吼叫不同,那声叫唤是难堪的喘息与兴奋的呻吟的结合。亚当当即大张挞伐,枪出如龙,一下接一下地搠着那处包块,而灰狼也果然被操得喘息不断,先前因疼痛萎缩的大鸡巴又重新充血膨胀起来。
', ' ')('“就是这里,对不对?”亚当揉捏着灰狼的翘臀,得意地加速抽插,小腹与臀部撞击发出“啪啪”的声响,“感觉怎么样呀,副团长?”
灰狼无心回答,前列腺被碾压冲撞的快感像愈涨愈高的浪潮,不断冲刷着他的理智和自尊。他能清楚地用肠道感受到亚当鸡巴的热度和硬度,也慢慢适应了异物的填充感。他想起刚才给亚当口交的场景——那时候他就用口腔量出来了,亚当的鸡巴比起第一次又长大了一些!
他被捅得情欲高涨,欲罢不能。可恶,他想着,亚当这小子怎么这么快就上道了,专门盯着他的弱点进攻。他感觉自己像一棵高大的树木,被一只有力的啄木鸟疯狂得敲击着,每一下都正中靶心,啄得他簌簌发抖。当亚当的手掌扇着他的臀部时,他又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匹暴烈的野马,雌服于驯马人不可违抗的意志和粗大肉鞭的鞭笞。在这种被弱小驾驭和统治的屈辱中,灰狼的快感油然而生,亚当的每一次动作都把他的理智之弦再拉紧一点,拉到千钧一发,岌岌可危。
亚当也爽得不能自已。这是一场感官与视觉的飨宴。天知道灰狼的肠道是怎么长的,那个隐秘的甬道里竟然布满了软肉和褶皱,一环接一环地此起彼伏地缠绕按摩着他的阴茎。每次他捅进去时都会感受到层层绵密的阻力,而当他一捅到底准备拔出时,所有的肠肉又紧紧吸住他的鸡巴挽留着他的离去。灰狼的肉洞很热,一开始的生涩在多次高频率的抽查下,在黄油的润滑和亚当淫液的滋润下,彻底变得滑腻紧致。这些体验是眼睛看不到的,但能看见的地方,也让亚当大饱眼福。
比如此刻他正在掐着灰狼的腰身,欣赏着这个男人发红的脖颈,因喘息而起伏的斜方肌和宽阔的背肌。汗水把灰狼的肌肉涂得油光发亮,汗珠顺着他的肌肉走向滑动。背部中间有一条延绵的凹线,那是灰狼的脊椎;亚当以食指轻描脊椎,异样敏感的触觉一路火花带闪电地窜进灰狼的神经,让他微微发抖。高高翘起的臀部是两块鼓胀的圆形,臀大肌与背部交汇的地方出现了两个小小的浅坑,那是灰狼的腰窝。亚当用拇指摁着两处腰窝,酥麻的触感与屁眼中迭起的快感交融,强迫着灰狼的鸡巴不受控制地吐出一股又一股淫水。操到兴起时,亚当挥掌拍打灰狼的臀部,打得翘臀又红又紫,遍布掌印。每次巴掌落下,他都能感觉到灰狼的后穴紧张地剧烈收缩,带给他灭顶的快感。
“你他妈的……老子屎都要被你操出来了。”灰狼低吼,亚当的鸡巴好像捅得不是他的前列腺,而是他的心脏,每一次撞击都撞得他的心砰砰跳动。他被捅得失魂落魄,兵荒马乱,嘴角流涎,胸口心悸。生理与心理不断累计的巨大快感让他不堪重负,终于对亚当缴械投降,彻底服输:“亚当……快,操我,操死我!”
灰狼的话像是给亚当喂了一剂强心药。他停顿片刻,蓄势待发,随后不要命般,以同归于尽般的恐怖气势,疯狂地抽插着灰狼的屁眼。他的阴囊随着腰肢的运动不断甩在灰狼的会阴上,灰狼的后穴因为惊涛拍岸般的轰击泛起层层白沫,菊门充血肿胀,死死咬住亚当的鸡巴与其决一死战。一个是百炼钢,一个是绕骨柔。在坚硬与柔软,弱小与强大的对轰中迸射出星火漫天,熯天炽地地把情欲中烧的两人焚烧殆尽。亚当的黑袍还挂在腰边,而灰狼只脱了衬衫,裤子堆叠在脚踝边,他的双脚上甚至还穿着那双厚重的靴子。这一刻,他们成了一对衣冠禽兽,毫无廉耻地在教会的穹顶下交合。
“我,我要射了!”亚当急促地下着最后通牒,他俯身贴住灰狼的后背,尽可能地皮肉相接,他的双手绕过灰狼的胸背,手指捻住灰狼的乳头揉搓,为即将到来的高潮添柴加火。
“射在我里面!”灰狼激烈地做出回应。他眼神迷茫,面色酡红,臀缝中浓密的肛毛与操出的白沫一片狼藉,同时从乳头和后穴传来的快感将他瞬间推至巅峰。
眼前一道白光闪过,亚当率先射了,大量的炙热浓稠的处男精液喷射在灰狼的肠道深处,激得灰狼一哆嗦,紧随其后流出精液。灰狼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验,他第一次仅凭后穴就得到了高潮,精液不是射出,而是顺着前列腺液从身体内部被亚当的鸡巴挤出,滴滴答答地淌了一地。如果地上没有地毯,此刻灰狼流出的精液应该已经滴成了一个小水洼。
一阵长久的沉默。两人都陷入了高潮后的余韵中,失神地喘息着。亚当回味着灰狼后穴的种种美妙之处,而灰狼不受控制地收缩着后穴,吐出白色的腥膻液体。
亚当低头检查自己的鸡巴,道:“好像没有操出屎耶。”
“操,”灰狼有气无力地回答,“你真够变态的。”
想象着灰狼被自己操得屎尿齐飞前后失禁的场面,明明应该感到恶心,亚当的鸡巴却又颤颤巍巍站了起来。
灰狼瞥了一眼,如临大敌:“你怎么又硬了?!!”
“想着你被我操出屎我就硬了。”亚当诚实回答。
灰狼目瞪口呆。他还真是栽在这个小变态手里。
偏偏这个漂亮的小变态他喜欢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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