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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纯夹菜的手抖得厉害,薄薄的一片鱼生,她夹了三次才从盘子里夹起来,还悬在筷子上岌岌可危。
“东君这小奴儿莫不是被你打狠了,手都不听使唤了,”张总用筷子夹起那片好不容易进碗的鱼生,“这饭我们怕不得吃到天亮?”
跪在张总身旁布菜的苏纯闻言狠狠一抖,筷子上刚夹上的刺身被夹成两段,落到桌面上。“对,对不起主人……”苏纯心惊胆颤地抬眼看着餐桌对面的男人,手里的筷子不敢落也不敢继续夹。
男人抬眼看了她一下,“没用的东西,”用筷子点了点苏纯的位置,示意苏晴过去,“苏晴去替张总布菜吧。”
苏晴安静地赤身跪在椅子上,替男人将手上这块鱼生蘸上芥末酱油,妥当地放进男人碗里,这才应声,转而接替了苏纯的位置。
苏纯被换下来,无措地站在原地,想要去男人身边又不敢妄动。
男人却是看也没看她,自己夹菜享用着,“去拿一盆冰块和水果来。”
装满冰凉的玻璃盆凉沁沁的,沾上温热的皮肤,立刻化成了水珠,一颗颗地顺着手臂往下滚。苏纯忍着手臂冰冷僵硬的刺痛感,安静地跪在男人旁边,不敢哼声,怕惹得男人更加不满。
男人却不放过她,“既然手没什么用,就用你的骚逼吧,”男人随手抓了一个冰块握在手里,融化的冰水滴滴答答地从攥紧的拳头里流出,在苏纯眼前落下,“饭后才吃,先把它们都塞进你的骚屁股里保鲜,注意别压烂了。”
苏纯捧着果盆,只觉得大脑和手臂一起被冻住了。却被男人搡到了桌子上,“正好给大家当个消遣。”
苏纯哆嗦着手脚,抱着双腿蹲坐在宽大的餐桌上。果盆已经被放去了一边,男人正吩咐苏晴倒清酒,那张总也正在享用鲜美的贝肉,没有人注意衣衫狼狈表情尴尬的她,她却更加觉得羞耻,脸热辣辣得仿佛被扇了好几个耳光。
苏纯魂不守舍地从水果盘里抓出几颗果子,有青枣有草莓有龙眼,苏纯尽力用大腿和裙摆遮挡自己腿间的花穴,冰水刺激得她冷得直颤也顾不得了,她只求快点完成任务,逃离这露骨羞耻的氛围。
男人却是再次不满地抓着她的小腿,将她的腿拉直,裙子被挂在仍竖着的左腿上,形成一个三角形的空间,欲盖弥彰地露出那羞于见人的地方。“果然还是这骚洞比较有用,”男人伸手按了按那鼓囊囊的肉瓣,又伸进两个指尖,将塞在里面的果子更往里推了些,直到女孩十支手指都抠紧桌面,发出难耐的哼叫,男人才停手,“塞两个冰块儿进去,再塞果子。”
“东君这小奴儿真是有一口美穴,”张总伸手把苏纯的裙子撩上去,让她用牙齿咬着,把那正哆嗦着吃进冰块的水润红艳的穴口露出来,“看着就让人心痒痒。”
“看来张总是真喜欢我这小狗奴。”男人轻笑着。
“那可不,东君可愿意割爱?”张总接过苏纯正欲喂进小穴的第二块冰,打着圈地在阴蒂与大小唇片间滑动,留下一片亮晶晶的水渍。
有了之前的教训,苏纯不敢再躲避陌生男人的玩弄,手压在腿下,狠狠地扣住桌面,努力忍着挣扎的冲动。
“也不是不可以……”男人仿佛没看到苏纯哀求的眼神,也没在意张总的动作,自顾自地喝酒吃肉,动作不紧不慢甚至堪称优雅。
“哈哈哈,东君要是肯让给我,城东那片地就做个……礼,送给东君。”张总见他这般姿态,心知这事十拿九稳,手上的动作便更加不客气起来,拿着那融化得还剩指甲盖大小的冰块,径直往苏纯身后那更加紧致的小口塞去,手指推着那冰块深入到火热的肠道里。
男人笑而不语,竟是一副默认的姿态。苏纯只觉得绝望与愤怒像洪水一般铺天盖地而来,瞬间没顶,让她万般不甘,却也无力挣扎,只能闭紧眼,不去看那谈笑间就将她送出去的男人,也不去看那肆无忌惮仿佛已经拥有她的满肚油水的恶心男人。不看,不想,假装不是自己,倔强而卑微,是她仅能做到的挣扎。
张总不介意她这点无关痛痒的挣扎,却也不准备放弃自己的乐趣。
经过冰块玩弄的下体一时有些麻木,知觉迟钝,而苏纯又闭了眼,没看张总的动作,等到她察觉到异样时,那感觉已经如火星落入枯草,瞬间便已经是燎原之势。
阴蒂头先是有一点热感,不一会儿就变成了热辣辣的疼。苏纯下意识睁开眼,往自己下体看去。
一双筷子正夹着她那颗小小的肉丁来回翻看戳弄,水红色的嫩肉上,缀上了星星点点的绿色。苏纯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张总收回筷子,在酱油叠里沾裹上芥末,再次探向她的下体时,苏纯尚才明白,那人竟是拿芥末涂上了她敏感的阴蒂!
原本因为冰块而感觉迟钝的身体在体温的作用下逐渐恢复知觉,芥末的辛辣也愈加明显。最开始苏纯还能咬紧牙不吭声,但很快,阴蒂和周围的嫩肉在筷子的戳弄和夹扯下,仿佛被火烧一样得辣烫。下体就像被烈火炙烤着,从极冷到极热,不过一两分钟的时间,苏纯被逼得眼泪都呛出来,生生
', ' ')('从喉咙里撕扯出痛苦的呜咽声。
张总饶有兴趣地用尖尖的筷子头四处戳弄着,一会儿碰碰迅速鼓胀起来的花蒂,一会儿探进柔嫩的尿道口,一会儿毫无章法地在嫩穴里乱捅乱蹭,直到逼得苏纯哀叫求饶,才收敛三分。
穴里的冰块已经被体温化成了水,和着苏纯花穴的蜜汁,汩汩地流出来,在桌面上积了一滩。
张总把筷子往苏纯的穴道深处探,微不可闻的“噗嗤”一声,筷子捅进了体内的水果里,“小奴儿说说,我这筷子上,插的是什么啊?”
“不,不知道,先生……”融化的冰水的冲洗,相对于下体的辛辣刺痛而言,作用微乎其微,尤其是娇嫩的尿道口和阴蒂,更是火烧火燎的,苏纯被折磨得够呛,强撑着答复问题已经是她的极限,哪有心思去分辨猜测他插中的是蜜枣还是桂圆,樱桃还是草莓。
“哦?”张总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她,用筷子带着那被插入的水果,在小穴里打了几个转儿,磨蹭着肉壁,“小奴儿再好好感受一下?”
苏纯知道,她不回答出来,张总是不会放过她的,只好集中精力,缩了缩屁股,用花径去感受那东西的形状,嗯,是个圆的,挺光滑的球型,回忆了一下自己塞进去的水果,苏纯垂着头低声答道,“是……是,车厘子,先生。”
“真聪明,”张总把那颗被筷子插着,饱满漂亮,还带着亮闪闪的水渍的车厘子举到女孩面前,转着圈摩擦女孩红润的嘴唇,“这是你的奖励。”暗红的果子撬开女孩的唇齿,停留在了柔滑的舌头上。
苏纯被迫吃下沾满自己淫水的果子,整个人被巨大的羞耻淹没,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那张总如她所愿,将她带下了桌子,让她跪在自己面前。
“都含着,别吞了。”张总挑了几颗小樱桃喂给苏纯,“好好服侍我,我就让你舒坦。”
张总撂下筷子,一手按住瞪大眼睛挣扎着要起身的苏纯,一手解着自己的裤头,“樱桃奶昔,小奴隶会喜欢吧,哈哈哈。”
苏纯疯狂摇头躲避着那几乎要怼到自己脸上的紫红色肉棒,惊叫出声,下意识地向男人求救。
“不要,主人!不要!!!”
苏纯猛得从床上坐起,两手紧抓着床单,一身冷汗。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渐渐回过神来,原来是场噩梦。瘫软着躺回床上,手脚都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晚上被男人用竹条抽打过电下体即使抹了药还是火辣辣得疼。
苏纯双眼无神地瘫在床上,看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神飞天外。回想起梦里男人的无情抽打,对她的求救置之不理,甚至饶有兴趣地任人玩弄她,梦里的绝望与无助一直蔓延到梦外。
安静良久后,苏纯爬起身,打开了电脑。
她要逃离这样任男人玩弄,再被男人无情抛弃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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