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嗄——”,这时,突然从远处传来一声凄厉的喊声,吓得正要出门的老张一个激灵,差点儿把暖水瓶掉在地上。
他回了回神,朝声音发出来的方向朝我努了努嘴,说:“肯定是你们那里的,你每天晚上上夜班,难道不害怕吗?”
“习惯就好了。”
我澹然的说,一边开始低头看我的手机,不再接话。
我在接受这份工作的时候曾经签过保密协议,研究所里所有的事情一概不向外透露,我不想丢掉这份工作。
看到我没有继续聊下去的意思,老张头转身出门朝锅炉房走去,一边走还一边自言自语的说,“都不知道他们是再搞研究还是作孽!”
我其实也知道,在这所江津市最着名的江津大学附属医院里,对于我每天做夜班保安的研究所的传言非常多。
江津大学最初是是一所教会学校,它的附属医院的历史比大学本身还早,是清末开辟通商口岸时,天主教会修建的一座医院。
我们研究所的旧址是和医院差不多同时修建的一所育婴堂。
育婴堂收养因疾病或者残疾被遗弃的婴孩。
它从一开始就有很多奇怪的传言,人们盛传外国传教士盖育婴堂的目的是杀死婴儿用他们的心肝炼药,婴儿的尸体就被焚化,然后扔进育婴堂地下室的一口井中。
这样的传闻并没有十足的证据,但是却越传越传越广,最终在清朝同治末年酿出了一桩教桉,愤怒的暴民不仅把育婴堂焚毁了,并且杀死了育婴堂里的外国传教士,据说当时的手段很残忍,其中一个叫做詹姆士的传教士被生生的剥了皮。
剥了皮以后,他还没有死,而是全身血肉模煳的跑进了正在燃烧的育婴堂里,下落不得而知。
而育婴堂内的修女则惨遭轮奸,她们被剥去衣服、一丝不挂的吊在育婴堂外的歪脖槐树上,被成群的暴民们蹂躏奸污。
被强暴之后,甚至她们的乳房和外阴也被暴民割去。
后来地方政府弹压暴民,为首的三人被凌迟处死,其次的十二人被斩首。
行刑的地方就是育婴堂的遗址,紧接着清政府不仅赔款,还在育婴堂的遗址上重新修建了一栋三层的欧式建筑,这座建筑后来被教会作为收容和治疗肺结核病病人的地方,因为那时候没有特效药,传闻里面死了很多人。
再后来日本侵华,江津市沦陷,教会医院被日本人接管,这座三层小楼成了日本进行秘密生物实验的地方,没人知道日本在里面干了些什么,只是听人说日本押送了很多二十出头的花姑娘们去那里,但是从来没见到有人出来过。
解放后,这座小楼在空闲了许久以后,文革爆发,这里又成了关押批斗对象的地方,从那时起,这栋小楼就有闹鬼的传言,特别是地下室的那口井,现在还在,听说经常有恐怖的东西从井中爬出……文革结束后那栋小楼再次被闲置,直到几年前,史学东教授和他的妻子也是他的学生颜晓琳教授从美国回国到江津大学任教,这所小楼又分给他们作为他们的研究所。
据说是因为颜晓琳非常喜欢这座小楼的建筑风格,和她在美国普林斯顿大学办公室的建筑风格类似。
关于这栋楼的故事是颜晓琳告诉我的。
她是史学东教授在美国教书时的得意门生,今年不过才2岁,但也已经是非常着名的生物学家了。
颜晓琳不仅聪慧过人,身材相貌也是一等一的出众。
她皮肤白皙,有一张俊俏的瓜子脸,美丽的眼睛里总是闪烁着睿智理性的光彩。
颜晓琳的身材非常好,柳腰纤细,一对乳房不算太大却很挺拔,总是骄傲的顶着胸前白色的大褂,曲线优美性感。
她的双腿修长,腰肢又很细,走起路来,挺翘的臀部自然而然的左右摇动,虽然幅度不大,但是很性感。
也难怪已经50多岁的史学东教授会对自己的学生下手。
颜晓琳在告诉我这件事的时候,我已经通过工作的面试,她说她有义务把她所有知道的信息都告诉我,然后由我来决定是不是要接受这份工作,这让我对她有了不少的好感,所以我几乎也没有多想,就答应了下来。
颜晓琳听到我的答复,做了一个鬼脸,对我说:“他们都说这楼里晚上闹鬼,以前的保安都没有干过太长时间,你不怕吗?”
我摇了摇头,说:“不怕!”。
她其实不知道,如果一个人杀过人,胆子会变得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