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翩然忍不住吸了一口气。
“你跟顾晏泓到底的是什么关系？”厉璟霆漆黑的眼瞳紧盯着她，菲薄的唇微张，声音冷鸷的开口。
闻言，叶翩然下意识皱眉。
长睫轻垂下暗自思忖着，而后才缓缓的抬头正对上他深邃的黑眸。
“顾总是我在国外留学的时候认识的朋友，现在是我的老板。”
她也并没有撒谎。
她跟顾晏泓的确是在国外认识的，他现在也的确是她的老板，他们现在也确实是朋友关系。
厉璟霆显然不相信，冷嗤一声继续开口：“他是你前男友？还是……你的金主？你的第一次给了他？”厉璟霆眸光冷冷的盯着她，眼中尽是讥讽。
叶翩然心脏微缩。
唇畔勾了勾，抬头目光直视他，“我刚刚已经跟你说了，我们是朋友，思想污秽的人，自然是看什么东西都是脏的，我不想再辩解了，你愿意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吧！”一整天因为小橙子的事情，她已经累得不行了，并不想跟他过分争论下去。
“至于第一次……”叶翩然冷声说着，顿了一下，忍不住抬头望了他一眼，而后缓缓张嘴：“不是他，十八岁那年就没了，那会儿我还不认识他。”
厉璟霆幽深的瞳孔缩了一下。
叶翩然长睫微闪，想了想，突然轻嗤了一声。
妖媚的狐狸眼紧盯着他，幽幽的出声：“我以前听说……男人对自己喜欢女人的第一次都很在意，你这么一再的追问我跟晏泓的关系，又这么在意我的第一次，是不是……”
“呵！白日做梦！”厉璟霆冷讽的勾勾唇。
另一只手捏住叶翩然光洁的脸颊，低头再次凑近她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