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承帝又和长孙安玄说
“丞相,朕觉得,现在天下实际上没有平定,朕还这么小,给朕讨一个妻子,恐怕没意思吧?”
安玄道
“陛下果然有远虑,十岁便有栋梁之材,日后定是我朝的福气啊。”
长孙安玄将天下重新平定后,时间过了整整六年,此刻,已是元承六年了,这一年的春天,襄州太守江赤,病危,因为江赤并没有继承人,临终前,江赤找来了他选择的一位继承人,这位继承人,正是长孙正。
长孙正是长孙安玄的长子,其名声地位得到保证,没有继承人的江赤,以及各襄州的士族都很看好长孙正,因为长孙正可以帮他们夺得更多的资源和优势,但是士族们的盲目正是在于此,他们并没有注意到,长孙正实际上十分不服长孙羽,甚至想要杀死他,夺取筑州的权力,江赤犯了一个大错,他并没有考虑到,长孙安玄的感受。
江赤躺在病榻上,所有襄州士族的重要人物都来了,跪在江赤身边的,正是长孙正,士族们都站着,低着头,不吭声。
江赤道
“呃啊,呃啊,我快不行了,长孙正啊,你是,丞相的孩子,以后定有大用,襄州士族不能在天下士族的角逐中没落,这样子我就很对不起他们了,你要担当的起这个重任,你是安玄的儿子,鼎鼎大名的长孙氏,咳咳咳......”
长孙正抓着江赤的手,说
“江叔叔,您是虎体之躯,怎么会如此说来呢?我认为,您不会离开的。”
江赤说
“呃啊,看来,恐怕真的是不行了,平日里喜欢在战场上大吼大叫,在少府中喜欢酗酒,长年累月的熬夜,我的身子骨实在是撑不了多久啦,长孙正,你就领了襄州府军的印信吧,接过去,快,接过去吧。”
长孙正又故作推辞,道
“江叔叔,这怎么能呢,这怎么可以啊!”
江赤说
“你们,都给我劝劝吧,长孙正,这个印信,你不管答不答应,迟早都是你的,这是命运所定,你现在就算不答应,襄州士族群龙无首,他们都会一致的把你给推上去的,因为你是丞相的儿子,记住,接过印信之后,不要去对抗你的父亲,一定要一心一意,侍奉朝廷,只有这样子,你才能安度此生,否则,你就会,自绝于你父亲前,谁也救不了你了!”
长孙正跪下来,接去印信,热泪盈眶地说
“江叔叔,长孙正,一定不会负去您的重望,襄州士族托付在我的身上,我一定会让他们不落后于天下士族的,荆襄始终都是天下最重要的部分!”
江赤道
“你能这么说,我就已经很满意了,襄州,实在是没有多少优秀的将领,文官能够在我眼中挑出来了,你知道,剩下的这些事情,要你来抉择,一定不能瞒住天子,一定不能瞒住丞相,凡事一定要开诚布公,你若是,连这些都做不到,你恐怕,会很麻烦啊。”
长孙正凑过来,流着泪,说
“我知道......我知道了......”
江赤对着诸位士族说
“好好支持大公子,大公子一定不会亏负你们的。”
士族们都擦起眼泪,哭了起来,他们都跪在江赤的面前,纷纷说,他们会支持大公子支持到最后的。
江赤把印信交给长孙正,这是长孙安玄没想到的,事情传到京城,长孙安玄疑问道
“江赤,他,他去世了?”
于海田说
“嗯,真快啊,那,江赤临终之前,说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