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安玄看着长孙羽支支吾吾的,礼节又不符合,便一生一气地啧啧起来,怎么这个孩子越大越笨呢?
安玄道
“你们,都下去吧,留着羽儿,在我面前。”
其他的随从和士兵们退了下去,长孙安玄说
“有关于朝廷的事情,你现在怎么看?”
长孙羽说不出,说
“孩儿.....孩儿不知道......“
长孙安玄说
“你怎样,也都不能说,不知道,羽儿,你跪在这里,我更多的,已经不能算是你的父亲了,我是你的头儿,上司,你要有你自己的主张。”
长孙羽抬头,还没反应没过来,道
“啊...啊...是,是,父亲......“
长孙安玄走到长孙羽身边,道
“啧啧啧啧,你怎么这样,也罢,你和我二十年前进入宣北府时,去见我的岳父大人时,几乎一摸一样,也是这么支支吾吾的,但是不至于没有自己的主张啊,也是,羽儿,多多给自己的人说好话,别给自己人下绊子,也别想着给你不喜欢的人下绊子,凡事要奉公看,如果你总是想着去整你不喜欢的人,最后,他是会失败的。”
长孙羽不知道为什么父亲要和自己说这些话,便道
“孩儿....孩儿....”
长孙安玄问
“哎呀,你到底要问什么呢?”
长孙羽叩头道
“是,爹。”
林振赓听说自己的外孙今年十四岁了,他想见见外孙,见林倾弦留在少府,就把林倾弦叫来了,他对林倾弦说
“女儿啊,你是时候,该让我去见见安玄的儿子了,我就见过他几眼,我都七十多岁的人了,实在是担心,自己还能过多少天呢?这次安玄进京,就让他的儿子过来,见见我吧。”
林倾弦说
“是,爹,那个,正儿可能见不到你了。”
林振赓笑道
“嚯嚯嚯,这个,我知道啊,实在是可惜,正儿一出生就成了人质了,现在他是,寄居在襄州吗?给那个叫做蔡纠的女人管着,啊啊,说实话,蔡纠这个人,不适合带小孩啊,安玄和寰妃睡觉,这件事情虽然半真半假,我不知道,现在谣言平息下来了,只是,蔡纠,她和桓斌睡觉,又和李据睡过,听闻,她还去过那个叫做花颜馆的,三教九流之地,如果她这种随便的性格传到了长孙正的身上,想必,以后长孙正,恐怕会变成一个坏人吧。”
林倾弦说
“实在是伤心,我把正儿生了下来,安玄却让他给蔡纠看管,这是安玄的眼光出错了,我只是希望,正儿不要死,好歹我是他的娘啊。”
十六岁的长孙正在做什么呢?他正在领兵攻打南方的蛮夷,南州府军已经实在是没有太多的能力剿匪了,流寇在南方甚多,长孙正现在便领兵五百,到处剿灭土匪。
长孙正回到襄州南郡的少府时,大喊道
“快,给酒来!”
长孙正现在隶属于襄州南郡的太守,严道丰,太守年纪大了,很是赏识长孙正,他对长孙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