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倾弦道
“行啦行啦,夫君,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是,你不能再招募兵马了,这样我们就没有办法在下个月,重新攻入宣北府了。”
坐在安玄身边,林倾弦又是疑问道
“你是不是,俘获了一个,叫做冯青风的女子啊?”
安玄说
“嗯,是啊,我还留在寺庙的时候,就听我的下属说,那个北宁王天天都在喊着冯青风的名字,看来是很爱这个女人啊,我看,她似乎很年轻,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
林倾弦笑道
“噢哈哈,实在是勾起我对曾经的回忆啊,我三十五岁了,能够让我看看她吗?我想起了我二十年前的样子,那时候,可有不少的公子来追求我啊。”
安玄说
“是啊,我也准备把她交回给北宁王,不过,我们实在是落后了,北宁王只有十岁,就有情感了,想想我们,我们两夫妻结婚的时候,你二十三,我二十四,如果你十五岁的时候和我结婚,如今,正儿应该也有二十岁了,想必,他....”
林倾弦低下头来,安玄遗憾地说
“想必,他要是在宣北府长大,恐怕,也不会这么讨厌我了。”
在江陵的一处府邸中,长孙正正给自己穿戴好皮甲和武器,一切仿佛像是渤海王和北宁王之间仇恨的重演一样,今年,长孙正,也是十二岁,而长孙羽,也正是十岁。
“为什么?为什么不给我去啊?为什么啊?”
“孩儿,你怎么了?”
只见长孙正气的用拳头砸树,蔡纠从府内走了出来看,对长孙正甚是疑问,长孙正说
“娘,为什么?我长大了,为什么不让我去,我不想再读书了,我天天读书,我不想读了,我想放松一下。”
蔡纠惊道
“放松?你去战场是会死的,为什么说这叫放松呢?你到底在想什么?我只有你这个孩子。”
长孙正说
“我是嫡长子,一个流落在外的嫡长子,我为什么要怕去死呢?如果怕死的话,我怎么争的过那个弟弟,怎么争的过啊?”
蔡纠斥责道
“为什么,你就和你父亲一个脾气呢,怎么会这样啊?”
林倾弦对安玄说
“正儿,还有羽儿,他们,就像渤海王,还有北宁王,但是,羽儿是我一手带大的,这是唯一的好事,日后,能够让正儿和羽儿争斗的,恐怕,不会是女人,而是权力,但是,蔡纠被认为,是天下间最美的女人,而我又被称之为是宣北最美的女人,既然,都是美人拉扯带大的孩子,想必,正儿和羽儿,背后,也一定会有一位,美人,来帮助他们吧。”
安玄说
“是啊,昔日,我过的压力,是多么的大啊,男人最脆弱的,就是这一点啊,当年的项藉,活到最后,不也只是哀叹虞姬吗?男人落魄的时候,只能想到到底身边的女人有没有背叛他,实在是悲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