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清之现在说话,一开口就是书生意气,这都多少岁的人了,还是如此,不仅如此,他还有俩同党,一位叫做鲁资,一位叫做段昭,这俩人啊,天天写东西抹黑天下贪官污吏,但是呢,他们现在又把长孙安玄偷偷地列入了朝廷大敌的名单中。
长孙安玄任免齐寅,破格提拔朱粲,那是因为他实在是找不到能够好好处理东郡事务的人,这剩下来的这群人,坏事干的不少,更关键的是他们还是老早就支持陛下谋反的那群人,惹也惹不动,但是提拔新官员,这消息传到了清流党手中,韦清之便叹气说
“想不到,我们看错长孙安玄了,东郡之人,皆是我陛下御极以来的忠臣,为何要如此欺负他们。”
鲁资就说
“是啊,韦先生,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把安玄的悖逆之心,告知给陛下啊!”
这请求朝廷处理粮食的书信送到了,结果呢,正好赶上韦清之跑来皇帝面前告状,皇帝正在看着长孙安玄的书信呢,安玄说要速速分发多四千石粮食,不然这下子很麻烦。
陛下就把书信放下来了,结果呢,这刚刚一问,麻烦事来了,韦清之在他面前开始弹劾长孙安玄了,陛下问为什么,韦清之列举了以下几句话,这说话,还说的有理有据,理直气壮般,长孙家玄便坐着,面不改色,甚至眼神都不动一动。
一旁的左仆射听着,目瞪口呆,怎么这时候韦清之在这里讲一些不合时宜的话呢?
韦清之说,这个长孙安玄实在是大逆不道,违背着陛下的旨意,在筑州东郡不断任免官员,完全就是和陛下过不去,此外,安玄在京城外驻扎着数万军队,这明明就是像桓府那般意图谋权篡位,说着说着,他就看了一眼一句话不说的长孙家玄,又说安玄如何如何收拢人心,实在是祸害朝政。
这会儿呢,皇帝听了韦清之这么说,就说
“太子太傅,你所说的话,句句属实吗?如今,筑州已经陷入如此灾难了,朕亲自下令让丞相前往筑州赈灾筹款,你怎么能够说他是挟权乱政,还,谋权篡位呢?”
韦清之又说
“我朝不能没有铁骨铮铮的铮臣,昔日桓府祸害天下之时,臣也是这样忠诚于陛下,如今,罪恶的桓府已经打倒,臣等仍然尽心侍主,岂可畏惧杀身之祸,臣愿意,以头悬梁,以警天下结党墨吏。”
皇帝就说
“你意思是,长孙安玄是墨吏?安玄是结党之人了?安玄要谋权篡位?太子太傅,你究竟在说什么?”
韦清之道
“臣......”
皇帝皱着眉头,将御桌上的东西大臂一扫,扫开,就说
“行了行了,你究竟在说什么?来人啊,把韦清之,给朕...给朕....给朕轰走,朕今天不想看见他!”
士兵把韦清之拖走了,韦清之就说
“陛下,陛下,不要忘记臣的忠言直谏啊!”
皇帝听了很尴尬,但是心里已经涌上一股潮流了,莫非长孙安玄真的就是这种人?